話題的長禮,讓清秋有些沒反應過來。
“啊?哦,那東西在我那兒收著呢,怎麼了?”
長禮放下了茶杯,起身對著清秋說道:“是時候把它交給賀書記了,015自從任務失敗回來後,一直萎靡不振,我要想辦法令她重新振作起來,我要幫她洗刷冤屈,她人都已經回來了,我們還在等什麼?”
“說的是,不過,我覺得015一定發生了什麼,她不是那種任務失敗就會鬱鬱寡歡的人。”
代長禮從煙盒裡面拿出一根菸說道:“我也覺得她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既然她不說,我們也不好問。”
他點燃手中的煙繼續說道:“清秋,你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我想在這裡待一會。”
清秋點點頭退下後,立即去了賀中寒的辦公室,剛到門口發現,賀中寒正在面見國(禁詞)防部的參謀長,在交流東牧的事件,所以就在外等候,待國(禁詞)防部的參謀長出來後,她才走了進去。
清秋說明來意後,賀中寒給了她一張搜查令,可清秋並沒有挨個搜查,而是直接去了蘇雲曼的寢室。
“抓起來!”
“是,長官!”
聽見動靜的範兮從隔壁跑了回來,看到了這一幕心裡很不解。
蘇雲曼反抗著,可是兩邊的鉗制讓她無法掙扎。
“你們幹什麼?”
蘇雲曼吼道,但是沒人搭理她,清秋拿著她的首飾盒,走出寢室前特意交代了身邊的小兵。
“去叫一下武科教官,叫他直接去賀書記辦公室,就說加害顧小艾的真兇找到了。”
“是!長官。”
小兵應下清秋的命令後,便向武科教官宿舍跑去。
被押到賀中寒辦公室的蘇雲曼看著辦公桌上放了一塊墨玉翠,才赫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都沒看見從前常帶的那塊墨玉翠了。
而此時,獨自留在宿舍的林羽也來到了辦公室,看見被押制的蘇雲曼,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道真兇竟是她?
“清秋,你這是?”
賀中寒不解的問道,隨後清秋把蘇雲曼的首飾盒開啟,拿出墨玉翠耳環說道:“書記,您看這副耳環,是否和這墨玉翠吊墜一樣?”
賀中寒仔細看著說道:“是一樣,不過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清秋拿起桌上的吊墜放到蘇雲曼眼前說道:“蘇雲曼小姐,你是否覺得這塊吊墜看著眼熟呢?此物可是在五號倉庫附近拾得。”
五號倉庫?這四個字眼讓她心中猛然間湧出了一陣恐慌。
“我…我不知道清教官在說什麼。”
清秋見她有些心虛了,就笑了笑說道:“我又沒說你是兇手,請問蘇小姐慌什麼?難道是做賊心虛嗎?”
“你!”
蘇雲曼哪是清秋的對手,在清秋面前,她只是小角色罷了。
清秋也沒有理她,對賀中寒說道:“書記,此物名叫墨玉翠,是餘杭的特產玉,社裡的社員來自餘杭的也就幾人吧。”
“你想說什麼?”
賀中寒已經猜到了清秋的意思,微笑了一下問出了這句話。
清秋不緊不慢地拿出了另外一套一模一樣的墨玉翠,繼續說道:“此物價值不菲不說,還配套一對耳環,一般的有錢人是買不到的,必須還要有權,所以蘇小姐,我怎麼覺得你的嫌疑越來越大呢?還有就是,你的首飾盒裡為何只有耳環,沒有吊墜呢?”
林羽立即將目光轉移到了蘇雲曼身上,此刻的蘇雲曼已是百口莫辯,只能任由清秋繼續說著。
“因為你的吊墜在你加害顧小艾的時候,不慎被你掉在了五號倉庫附近,而你自己卻不知道。”
清秋看了看蘇雲曼,她的眼神飄忽不定,她嘴角微微上翹拿出一張收據走向蘇雲曼。
“你看看這個收據,上面都會落款擁有者的名字,如果,想要知道你是否有一塊墨玉翠,派人去餘杭查查就都知道了,這對於藍衣社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蘇雲曼,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蘇雲曼,我想不到這兇手竟然是你。”
林羽終於按捺不出說出了這句話。
蘇雲曼面對一連串的責問早已嚇得一言不發。
“早些承認你還有命活,如果你依舊如此,那麼就別怪藍衣社無情了。”
此時,賀中寒也發話了:“蘇雲曼,你為何要加害你的同科同學?
蘇雲曼自知已是鐵證如山,賴不掉了,面對賀中寒的問題,磨磨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