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強吻,嗚嗚嗚……該死的間諜的職業道德,還必須在這裡很兢兢業業地把戲演下去。
“哼,你不是說的,來當我的兼職寵妃嗎?”亞特看著她冷笑,就你這樣子,還幻想著來當英雄保護自己的人民?沒錯,膽子倒是很大,真是愚蠢,而且也太天真了……笑話,他亞特是什麼人,難道還會和她交換這個條件?
薇迪雅咬著嘴唇,依然不屈不撓地說:“殿下還沒有告訴我,怎樣才能讓你答應。而且,請讓我再陳述一個事實,那就是如果屠城的話,對殿下沒有任何好處,倒不如……”
她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一定,一定要想辦法讓霧峽城的百姓活到塔涅克的部隊到來,那樣,他們就得救了。至於霧峽城被俘的軍人,至少還有自己和他們在一起。
到時候一定能想到辦法的。薇迪雅鼓勵著自己,現在只要拖延時間,時間就是最珍貴的資本。
“倒不如什麼?”亞特抓著她的肩膀逼視著她的眼睛。
“痛”薇迪雅徒勞地掙扎了一下,但是依然無法掙開他的手。亞特惡狠狠地吼道:“快點說,別慢吞吞的!”
“倒不如,拿這個為條件,要挾一下塔涅克皇太子殿下……”亞特重重地推了她一下,薇迪雅穿著高跟鞋,腳下一軟扭了腳,不由得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亞特在她面前慢慢彎下腰來,伸手卡住了她的脖子,慢慢地收緊,問道:“怎麼樣,摔得痛不痛?”
薇迪雅很老實地回答:“痛!”
“那如果我要這樣殺了你,你怕不怕?”
薇迪雅盯著他的臉,點點頭:“怕!”
“那你為什麼還要過來?”
“因為……如果你要殺了全城的人,我更怕!”薇迪雅說,聲音因為呼吸不暢有一點顫抖。
“你在和我拖延時間……你以為我不知道?”亞特的手收得更緊,臉上現出了邪惡的快意,“再緊一點,你就要死了,想不想去見你父親?”薇迪雅用最後的力氣搖著頭,掙扎著吐出這幾個字:“現在……還……不能……”
“哈哈……”亞特突然放了手,仰頭大笑起來,饒有興味地看著她。薇迪雅無力地伏在地上喘息,好半天才回過勁來,亞特居然不干涉她。薇迪雅依然用心靈魔法感知著亞特的心思,雖然無法對他用讀心術,但是已經感覺到他已經對她沒有什麼防備。
敢不敢和我跳舞
“起來!會不會跳舞?”亞特止住了笑,站起身,居然走到她的面前彎下腰,彬彬有禮地做了一個邀舞的動作。
薇迪雅臉色慘白,知道這是亞特對自己的挑戰,可是剛才自己已經扭傷了腳,現在還要跳舞?
該死的高跟鞋,恨死了……自己從來就只能穿平跟鞋的,哪怕是“坡跟”的鞋穿上也走不好路。可是亞特剛才叫下人給她換上的卻是宮廷中的禮服,配禮服的當然是高跟鞋。
還跳嗎?當然要跳,不能不跳!
暗地裡一咬牙,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亞特的臉上浮起一抹驚訝的嘲笑:“怎麼,扭傷了腳,還敢和我跳舞?”薇迪雅終於站穩了身體,緊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地伸過手去。
亞特不動聲色地冷冷看著她,接過她的手去,突然,毫無徵兆地,他握著她的手起步,跳的卻是動作最大最激烈的快步舞。
受傷的腳每一次觸及地面,都是一陣鑽心的痛,薇迪雅一聲不吭,臉已經痛得發白,腳下卻依然一步不亂地配合著他的舞步。心思卻忍不住飛到了別處。
恍惚,腳下依然是那已經麻木的舞步。突然,亞特在她耳邊冷笑著問:“女人啊……哼,我倒是真想知道,這樣的委曲求全,你能夠忍到什麼時候?”
“到你……答應放了全城百姓性命的時候!”薇迪雅咬牙說。對亞特這樣的人,乞憐是無用的,唯一有用的方法就是針尖對麥芒地和他扛下去。在此之前她也看出來了,亞特並不是真的只為了屠城,他的真正目的是……
“有種……是不是你們渥列樊帝國的女人,反而比渥列樊帝國的男人更有用呢……”亞特突然笑了起來,饒有興味地笑了起來,“我可是你的殺父仇人呢,為什麼還要到我身邊來服侍我?”
“領主的責任……就是保護自己的百姓,這個……家父沒辦法完成了,我是獨女,當然該有我來完成!嘶……”亞特拖著她一個急促的旋轉,牽動扭傷的腳一陣劇痛,薇迪雅咬了一下嘴唇,繼續說:“如果……我可以保護霧峽城的百姓不受傷害,那麼……我願意,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