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獨有的姿勢抱我。
我們恢復了原來的那段關係。
很奇怪,明明我未娶,她也是單身,但我們誰都沒有說破。我搬進了她家,但仍然很少看到她,她很忙,即便是週末也很少會有時間分給我。
我很享受,漸漸開始貪心,卻也不敢再索取什麼,生怕哪一天又被她趕出去,亦或是在某個包廂找到她。
我開了一間小公司,她想入股,但是被我四兩撥千斤地繞過去了,而後她也沒有再提。
我買了一枚戒指,放在她的枕頭裡一直沒有提過。
我想等到再順其自然一點的時候,結果卻在那之前遇到了當初的那幾個人。
恰逢我到日本出差,走的那天她抽出了空來送我,她不是黏糊的女人,說一句早點回來就已經很難得了。
辦完事的那一天我陪客戶去酒吧喝酒,就碰到了那幾人,大概是我的視線太過於專注,客戶也發覺了,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幾眼,而後才笑著對我說:“你也看過他們的電影?”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地以為他們是影星,但客戶的表情很不對勁。
“是中國人,以前是模特,後來好像得罪了什麼人,被送到日本來做男優,鬧過很長一段時間呢。”
我回去後想了很久,想來想去都不得章法,只能立即派人去查,半夜的時候她打電話過來,似乎喝了酒,語氣很寡淡,“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不好了?何必去查我的人?”
我一下子就心虛了,“我只是有些奇怪,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查了,別生氣啊,這都幾點了,你怎麼還不睡?”
她沒有做聲,沉默了好大一會才說:“你沒有猜錯,那一次確實是我被強。奸的。”
我咬牙,心裡開始恐慌,“單路,你睡吧,我明天就回去了,我不問了,我們再也不提這個了好不好?”
她撂了電話。
我輾轉反側,心焦得不行,急急忙忙出了酒店,搭乘最快的航班回國。
家裡的大門換了密碼,我進不去,只能一遍遍地按門鈴,女傭走出來,為難地望著我:“夏先生,單董吩咐過……”
吩咐過?我往後退幾步,而後上前一個跨步翻進了門。
女傭嚇了一跳,磕磕絆絆地跑回去報信,我跟在她後面,大力推開了單路的臥室門。
她剛剛被吵醒,正要下床穿衣服,看到我時就頓住了。而後她淡漠地吩咐傭人下去,重新回到床上。
我放下行李,到浴室洗了個澡,回到床上抱緊她。
日子恢復了原樣,她沒有再提那天晚上的事,但是對我更冷淡了,甚至回家的時間更晚更少了。
我在顧氏手下的那幾個員工被我挖過來了,因此輕鬆不少,只是整天變得像個怨婦似的等她回家,越來越患得患失。
三月底是她的生日,我放了一天假,買了蛋糕在家等她,結果晚上她才回電話來說不回家吃了。
“在外面吃?”我問她,“今天你過生日,不回來嗎?”
“臨時有事,我要去一趟巴黎。”
“幾點的飛機?”
“現在正在登機。”
我有時候真的會懷疑,她是否真的喜歡我。如若不,那為什麼要把我接回來,如若喜歡,又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把蛋糕放到冰箱裡,訂了下一班的飛機,連夜趕了過去。
到了之後聯絡她的助理,說她正在和朋友用餐,我重新買了蛋糕,到她的酒店等她。
因為無法上去,我也不想再開房間,就在酒店大堂等她,結果我等到的卻是她從一輛勞斯萊斯上下來,車裡的男人拉著她的手說了好一會的話,然後才讓她離開。
我如遭當頭棒喝,整個人渾身僵硬地坐在金碧輝煌的大堂裡,頭頂的水晶吊燈異常耀眼。
但我已過了衝動的年紀,不會再像從前那樣衝上去和那男人扭打。
並不是不在乎,只是我們兩個分開太容易,在一起太難。所以一旦在一起,就抱了不問過去,不求將來的覺悟。
這麼多年,我早就明白,我在乎她比她在乎我多,我如果忍不得,很可能就會被判下場。
我假裝沒有看到,在她走進來時跟上,從背後抱緊她。
她嚇了一跳,透過電梯的門看清是我後轉過來抱我,笑著問我怎麼來了。
我沒有做聲,低下頭旁若無人的吻她,她掙了掙,最後只能勉強把我推進電梯。
“生日快樂。”我在她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