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捉住了嚴頌卿的肩膀,很是激動的說道,“嚴兄,要不咱們換一換妹妹的。”
嚴頌卿本來如春花兒般燦爛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咬牙切齒地回了一句,“想得美。”他決定了,以後再也不幫他做功課了,讓他自個把頭髮都揪沒了吧。
…………
飯飽齋順利的熬過了前三月,生意還是不見下滑。雖然有一部分原因是人們愛新鮮,但是大部分的原因還是林森經營得當。
林森對飯飽齋付出的心血不比嚴頌秋少多少,甚至更多。他本來話就不多,可這個酒樓管事卻不是一個閉著嘴就只收錢的活計。
在這段日子裡,他和那些混不吝的貴公子喝過酒。和那些刀口上舔血的江湖人士談過人生,說過理想,甚至還應付過那些個難纏的富家千金。
飯飽齋越做越好,在明鼓縣百姓的印象中,飯飽齋不僅僅只有美味健康的新鮮食物,還有一個氣質絕佳的掌櫃的。
隨著飯飽齋在明鼓縣越來越紅火,有些人便開始坐不住了。
天香酒樓
“老闆,我們真的就這樣任由飯飽齋把我們的食客都搶走嗎?”一個長著三角眼,一看就不老實的小夥湊到了天香酒樓的老闆甄志強的跟前。
甄志強正撐著頭想著,最近天香酒樓的生意越來越差,他錢箱子裡的錢都快見底兒了。真的不行動嗎?看來不行了。但是也不能草率行動,對面那家的兒子可是在人家開張的時候摔了大跟頭呢。
看老闆有點心動了,那小夥又加了一把火,“聽說飯飽齋的林森有一個妹妹,每個月十五就會到飯飽齋去送飯。小的我認識一群兄弟,拳頭硬,嘴巴更硬,只有一點小錢就可以把事情辦成了。”他笑得嘴巴都有些斜了,眼睛裡面全是銀子的倒影。
甄志強想了想,覺得這個法子可行,既花不了多少錢,自己還不用出面,到時候事情被捅出來了,也關不了他的事兒呀。
甄志強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一個拍手便說道,“這件事兒,就由你來負責吧。”
“好的,老闆你放心吧。我小二板做事兒,您放心。”
“但是要是出現了什麼差錯的話,我就立馬將你辭退了,你就回家吃自己去吧。”甄志強的那雙綠豆眼兒裡全是冷光,全然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那小夥計身子一顫,忙不迭地應了下來。
…………
每個月的十五號都是嚴頌秋來盤帳的日子,為了減少麻煩,嚴頌秋都是坐馬車開坐馬車回去的。
但是今天卻是不能坐馬車回去了。看著被卸掉一個輪子的馬車,嚴頌秋扯著嗓子就想破口大罵,他~媽~的哪個龜孫子這麼缺德呀!竟然卸人家的車輪子。
林森也是一臉怒容,但是還不忘安撫她,“我立馬就讓人抬去修,但是可能明天才能弄好,要不今天你就等會兒。晚上我們一起回去吧。”
嚴頌秋皺著眉頭,搖搖腦袋,“不了,家裡還有事兒呢,婆婆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得回去幫忙。”
“可是,你一個人回去的話,我實在是有些不放心。”林森還想要說服她。
嚴頌秋故作無所謂的拍了拍他的手臂,“就我這個樣子,哪裡會有什麼不安全的,放心吧。”嚴頌秋還以為自己是那個二十多歲長相一般的“村姑”呢。
就你這個樣子,卻讓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林森低著頭,嘴邊盡是苦澀的笑意。
“要不然,我讓二條送你回去吧。”林森建議道。
嚴頌秋搖搖手,“店裡正忙著呢,你讓二條來送我的話,店裡恐怕要亂。”
“我去看雲彩姐走不走,今天她正好在曬秋小店呢,到時候我就跟她一起走就是了,你就別擔心了。”為了讓他安心,嚴頌秋還是多說了幾句。
林森想了想覺得可行,便點頭答應了,“那好,這樣也行。”
嚴頌秋跳了上來拍拍他白~皙細膩的臉龐,心裡一陣暗爽,“那我就走了,你可要好好幫我賺錢喲。”
說起來是拍,落到他臉上卻變成了輕輕柔柔的撫摸。林森有些流戀她掌心的溫度,望著她蹦蹦跳跳的身影竟有些出神。
嚴頌秋沒一會兒就到了曬秋小店,戚雲彩正在充當店小二招呼客人呢。
看戚雲彩滿臉笑容,很是淡定地給那些衣著華麗的小姐們介紹新產品,“這是我們店裡新出的百年好合系列,取的就是荷花的好兆頭。”
坐在櫃檯前面看的人正好是玉五小姐和錢千金,錢千金性子豪爽有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