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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你,不叫你受一絲傷害。雖然我已經武功盡失了,可以,我是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你的,只要我還在,你就是安全的。難道,你還不信任我麼?”

喬安淡淡道:“這無關信任與否,只是,我堅持便有我堅持的理由。你去做你的皇帝好了,我絕不會成為你那後宮佳麗三千之一。何況,對你,我也沒有那份心思。感情,終究是兩個人的事情,何必勉強呢?”

儘管傷勢沉重至此,龍宸宇性子中的倨傲跟固執依然絲毫未減,專注地瞧著喬安,道:“我的生命中,沒有放棄兩個字!”

喬安盡了最後一份義務,見他依然沒有放棄的意思,決定從此再不提起。她站起身,環視四周,來到桌邊,信手取過一邊的紙筆,寫下驅除餘毒並調養身子的藥方,道:“按這藥方一日三次服藥,自己多加註意,小心調養罷。我還有些事情,先回綠幽苑了。”說罷也不待龍宸宇答應,便徑自去了。龍宸宇縱然想要挽留以來不及了,只有徒嘆奈何。

龍宸宇受傷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皇上的耳中,引起譁然大波。皇上怒不可遏,慶功宴進行到一半便草草結束,立刻帶了幾名御醫來到了四皇子府,探視這個他極為鍾愛的兒子。皇上突然駕臨,自然弄得府中人仰馬翻,幸好皇上此時也不計較這些,一心往碧蓼居趕來。

等到了碧蓼居,龍宸宇已經服了藥,沉沉睡去。皇上也不叫打擾他,自己輕手輕腳地來到床前,坐在一邊的漆凳上,仔細瞧著他的情況。

龍宸宇安靜地躺在床上,因失血而慘白的臉孔仍然不脫溫雅之色,只是夢中亦會偶爾皺眉,想是傷口處極痛。血跡斑斑的白衣亦未來得及換掉,微露在被外的衣衫上盡是殷紅,觸目驚心,看的皇帝心中一陣一陣地疼痛。

或許是感覺到了皇上的視線,龍宸宇慢慢地睜開眼睛,瞧見皇上一呆,忙起身想要行禮,卻又牽動傷口,咬牙忍住。皇帝忙示意他好好躺下,這才溫言道:“怎麼,朕吵到你了?”

龍宸宇躺回床上,忙道:“沒有。是兒臣不知父皇駕到,有失遠迎,還請父皇恕罪。”

聽著重傷的兒子此時還在跟自己客套,皇帝心中一陣酸楚,卻不露出,只好言撫慰道:“你受了重傷,快別這樣多禮敢,趕緊把傷養好是正經。朕帶來了御醫,叫他們給你瞧瞧吧。”

有喬安在,這些御醫又有什用處?只是這話是不是能說不出來的。龍宸宇道:“如此有勞御醫了。”

一旁的御醫邢望忙上前,先向二人行過禮,這才戰戰兢兢地將二指搭在龍宸宇的脈腕處,閉上眼睛,許久才道:“啟奏皇上,四皇子傷勢頗為沉重,亦有中毒之象,只是似已有高手為其診斷驅毒。如今,只要好生調養,照理得當,應沒有性命之危。”

聽得前面幾句,皇帝的臉色已然大變,待到後來,聽到沒有性命大礙,這才略舒龍顏,向旁邊的待女下人厲聲道:“你們可都聽見了!好生照料四皇子,倘若有分毫差池,朕便唯你們是問!”見待女下人跪應聲,又轉向總管汪浮秋道:“朕待會回宮,便叫人送藥材補品過來。若缺了什麼,儘管到內務府來領,務心要叫宇康復如初!”

龍宸宇在旁聽得苦笑。康復如初?自己是再也不可能康復如初的了。身子可以養好,失去的武功卻再也回不來了。

皇帝又叮囑了幾句,叫眾人退下,這才拉著龍宸宇的手,關切地問道:“宇,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傷得如此之重?是誰下的毒手?你說出來,朕定會為你出氣!”

龍宸宇撿大概說了,也不隱瞞喬安的現身。奇怪的是,皇帝並沒有追問關於喬安的事情,只是深思道:“你說那些人都是來自北疆的,極有可能是北狄人?如果是你那兄弟下的毒手,也就是說,他們中間已有人跟北狄勾結在一起了!哼!”皇帝怒極,伸手在床沿重重一拍,道:“如今紫星王朝正在跟北狄打生打死,他們居然去跟北狄勾結?這事你那二哥最有嫌疑,說不得不定前次馬德雲慘敗而歸亦有他的一份功勞!哼,倘若叫朕拿到證據。。。。。。”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瞧那神色,定不會輕饒了他的。

龍宸宇反道:“父皇,你且先別忙著下定論,說不定與二哥沒有關係呢!北狄與我紫星為敵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說不定便是他們指派的人,故意要挑起我們之間的內爭也說不定。”

這話連普通人亦說不動,何況是老練深沉的皇帝呢?只聽他恨恨地道:“這次他也鬧得忒過了!宇,你放心,此事父皇定會追查到底,還你一個公道!如今,當務之急便是要養好身子,其他的你一概不用理會,都交給朕來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