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所以,可是這種情景又似曾相識,對了,我想起來了,電視裡經常演的傳授內功不就是這樣手掌對手掌的嗎?
“師父。。。”我驚慌道:“你不可以。。。”
“不要說話。”莫飛揚靜靜閉著眼睛淡淡道:“否則你我都有可能走火入魔。”
事情已經到這種地步了,看來,我只有閉嘴的份了,我只覺得有一股熱乎乎的暖流正從我的掌心不斷的湧入我的體內,看來,真是這樣的劇情了。
莫飛揚繼續道:“我現在將我的三成內力傳授於你,以你的骨骼,只要勤加練習,他日能超過我也不足為奇。”說完,已經收回了手。
我愣愣的看著自己紅潤的手掌,驚訝不已,原來和不過只是一瞬間,我便成了高手。
“這幾日你先跟著秘籍商所說的調息自己的內力,等這些內力真正掌握熟練,我們再開始練功。”
莫飛揚冷冷的說著,側身對著我,他還是一襲白衣,散亂下來的長髮輕輕飛揚,完美的下頜曲線,高挺的鼻樑,猶如我看的那部動畫片裡的殺生丸殿下,俊美、高貴而又孤獨,不知道是因為月光的緣故,還是因為剛剛傳授內力與我,以至於臉色又那麼一點慘白。
☆、走火入魔
莫飛揚冷冷的說著,側身對著我,他還是一襲白衣,散亂下來的長髮輕輕飛揚,完美的下頜曲線,高挺的鼻樑,猶如我看的那部動畫片裡的殺生丸殿下,俊美、高貴而又孤獨,不知道是因為月光的緣故,還是因為剛剛傳授內力與我,以至於臉色又那麼一點慘白。
莫飛揚道:“我該走了。”
我輕輕地嗯了一聲,而後依舊仔細觀察自己紅潤的手掌,心中喜悅不已。
“我說我要走了。”莫飛揚似乎有些生氣,緊接著幾步跨到我面前一把攬過我的腰肢道:“我說我要走了,你可聽見。”
他的目光咄咄逼人,彷彿是我欠了他什麼似的一般,我趕緊點點頭道:“嗯。對了,師父,以後你若是要來找我,就去那裡吧。”說完我揚起手,指向落霞苑那處偏僻的地方。
然而莫飛揚並未曾看向我指著的地方,而是冷冷的說了一句:“笨女人。”然後淡淡的掃了一眼我,緩緩鬆開了手。
我看著莫飛揚一步一步往屋簷邊走,步履沉重,於是道:“師父,你真的要走了?”
然而我的話剛說完,眼前的莫飛揚忽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緊接著竟搖搖欲墜起來。
天!若是從這樣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怕也殘了,而且他也不可能如我一般如此倒黴,會穿越時空。我慌忙上前一步,微微扶住了莫飛揚,他這才緩緩站穩了步伐。
我用半是埋怨半是心疼的口吻道:“你不是說只要不說話就沒事了嗎?為什麼?為什麼你會這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害怕的緣故,我的聲音里居然有一絲顫抖。
莫飛揚淡淡的掃了我一眼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努力使自己站穩了腳,將我橫抱起來飛簷走壁,踏向落霞苑。
耳邊掠過的風聲還是微微作響,原來,他真的是因為為我傳授武功而受了傷,都怪我,只顧著自己高興,反而疏忽了他。
我揚起衣袖,輕輕地替他擦拭著嘴角的血跡,默默在心裡祈禱,但願,他沒事。
穩穩落在地上,剛好落在落霞苑的門口,莫飛揚輕輕放下我,自己竟一頭栽倒在地。
“師父,師父。。。師父你怎麼樣了。。。”我幾乎急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我開始使勁的拉倒在地上的莫飛揚:“鶯鶯姐,鶯鶯姐你快來呀。”
鶯鶯隻身穿著單衣,快步走了出來,看見了我正扶著的莫飛揚,先是微微一愣,而後用平淡的語氣道:“快把他扶進來。”
莫飛揚靜靜地躺在了我的□□,依舊緊緊閉著眼睛,臉色蒼白如紙,若不是他緊緊皺著的眉頭以及微微上下起伏的胸膛,我真會懷疑躺在□□的莫飛揚是不是已經死了。
“發生什麼事了。”
我一邊繼續擦拭著莫飛揚嘴角的血跡一邊道:“他是我師父,因為剛剛為我傳授內功而受了傷。”
鶯鶯緩緩點頭道:“原來是走火入魔。只能先讓他在這裡靜養,至於療傷,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畢竟如若我們出去買藥,定會惹人猜疑。好在這裡是一座荒廢的別院,平日裡就我們倆。”
☆、她愛上他了?
鶯鶯緩緩點頭道:“原來是走火入魔。只能先讓他在這裡靜養,至於療傷,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如若我們出去買藥,定會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