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下,床榻上夫妻兩人人影旖旎纏綿。
楊瀾兒雙手攀在他的脖子上,睜開迷醉雙眸,眸底氤氳著一層情動:“相公,你好重,我要在上面。”
語畢,用盡力氣誓要翻身便想要壓上去。
譚安俊緊緊箍著她的小蠻腰,情動的幽深黑眸瞪她一眼,好笑道:“娘子,幾年不見小逸逸,讓為夫雄起一回,嗯?”
楊瀾兒嗤笑一聲:“不行,以前天黑看不見,一直不曾見面過,有啥面子可講的。”
譚安俊:“……”
見小妻子雙手雙腳還在扒拉著想趴上來,譚安俊身子一沉,將她摁住讓其動彈不得,低沉暗啞道:“娘子,喜歡哥哥嗎?”
“喜歡。”
譚安俊唇角噙著寵溺笑了,溫柔的揉搓著她,凝視著她被吻的紅腫櫻唇,迷醉眸光,盪漾著嫵媚的春色。
濃烈的情意在胸口流動,“阿瀾,心之所求,唯你一人,情之所依,亦唯你一人。我願守你百歲,一生歡喜,你可願意?”
楊瀾兒聞言只覺一股莫名情愫在心口蔓延,暖暖的,腦袋此刻清醒不少,目光灼灼:“我相信一見鍾情如故識,亦相信日久生情深似海。阿逸,你我屬於哪種?”
這便是楊瀾兒心頭的一梗,若不問清楚便身心交付,如心頭刺,慢慢它會化膿,最終破裂。
她不想與他走到那一步。
譚安俊心頭柔軟的一塌糊塗,峻臉紅透,兩眼認真而執著:“當時遇見你時,你如高嶺之花,冷豔高絕,凌霜傲雪。後時來嫁給我後,你如夏日烈炎,活潑爛漫,熱情如火。但時日尚淺,都尚未交心,便分別,若說我心悅之人,唯懷中人兒,似清冷脫俗,又似熱情如火,比如此時此刻,嗯……”
說罷,臉頰掛著邪笑,蜂腰動了動。
楊瀾兒羞赧的整個人紅透了。
“阿逸,希望當你耄耋之年時,問及此事,你還能如此問心無悔。”
楊瀾兒此時竟然有點悵然若失,希望我們能執子之手與子執老,一直不忘初心。
譚安俊眉宇間閃過堅定,溫柔笑道:“不悔,阿瀾可以嗎?”
楊瀾兒臉頰緋紅的點點頭。
這一夜還很長.......
黑黢黢的深夜,屋外大雨淅瀝瀝地下著,似不甘寂寞愈下愈大。屋內,滿室旖旎,床帳內溢位聲聲動情的輕吟。
這一夜,外面狂風暴雨,屋內亦不逞多讓。
笠日清晨。
“爹爹,孃親呢?還沒起床嗎?”寶兒嘴裡含著粥,皺眉問道。
貝兒不甘示弱道:“是呀,爹爹,孃親還在睡懶覺嗎?”
譚安俊今早醒來,那是神情愉悅,神清氣爽,精神抖擻呀。
扶椅坐在桌前,揉揉兒子毛絨絨的小腦袋,唇角噙著笑意:“鈺兒,你孃親昨天喝醉了,別去打擾她,讓她睡到自然醒好不好?今日你們練功了沒?”
“練了,在屋子裡壓了腿,可是爹爹,孃親不是說要與我們一起練功嗎?”寶兒疑惑,他記得孃親說過若是她沒醒,便即時叫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