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年過來到了你家,看著你父母對你的疼愛,雖然有時候會擰你耳朵,會豎著眉毛教訓你,可是那種口氣分明還是濃濃的關愛,我又禁不住想,我的父母是什麼樣的?”秦微瀾打斷蘇雲翔的話,把心裡縈繞了幾天的話說出來。
所謂觸景生情,看到了完整一家人是怎麼樣的相處情景,這些日子她便經常想起自己的父母,想著他們是否還在人世,想著他們這輩子是否會有機會想見,想著當初他們為什麼要拋下她——是不是真的像村裡人傳言的那樣——父親在她出生那天,離母親而去,而母親三天之後殉情而亡。
她回憶的神情太迷茫,彷彿迷失在茫茫沙漠的小獸,哀痛無助,茫然無措,蘇雲翔放下湯碗,拉著她坐到床邊,輕輕的攬在自己的懷裡,斟酌一下,“秦秦,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呢?”看不慣她此刻的神情,他忽的想要找到她的親生父母,哪怕是不在人世,也想知道他們埋在什麼地方,讓她的心思有個寄託。
秦微瀾怎麼會不懂男人的心意,從他懷裡起身,又倒了一碗湯,自己細細吹著又喂進他的嘴裡,“算了吧,已經二十多年了,如果他們想見我,自然會找到我的。”既然他們沒有找來,只能說明他們根本就不想要她。
“可是,如果他們已經不在人世了呢?”
“那……那就更沒必要了……”不知道他們的存亡,她還有個想望。
“算了,不說這樣不高興的事情了。大嫂不是說下午去試禮服嗎?什麼時候出發?”蘇雲翔換一副口氣,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重。
秦微瀾抓著他的手腕看看時間,“應該吃了飯吧。醫生不是說你這幾天傷口恢復的不好嗎?你不在家裡養著還出去晃盪!”
蘇雲翔曖昧的一笑,“傷口恢復的不好又不是因為出去晃盪造成的……”
秦微瀾面一紅,想到令他傷口恢復不好的原因——
除夕那晚,他們在庭院外的角落裡吻得難捨難分。蘇雲翔失控之下,居然把手伸進了秦微瀾的衣服裡面,外面的空氣寒涼,可是他的手火熱,冰與火的刺激,讓她倏地反應很大,一下子就推開了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傷口。
當時蘇雲翔一陣刺痛,半天緩不過神來,靠在秦微瀾身上粗重的喘息,把秦微瀾嚇得不輕。等到傷痛過去,**又浮現上來,於是好了痛苦忘了疼的某人,又壓抑不住的吻下去。
秦微瀾這下子擔心他的身體,再也不肯就範了,主動的哄著吻了他幾下,拉著他回去了。
第二天醫生來檢查時,傷口果然又出血了。
看著醫生換下的帶血的紗布,秦微瀾自責不已,蘇雲翔為了讓她安心,趁著屋裡沒人的時候,又壓著這個自責的小女人再床上蹂躪了好一會兒,介於證明自己的身體恢復了,並無大礙。
想著剛才蘇雲敖若有所指的“少活動”,秦微瀾不可控制的害羞的低下頭,想到一系列限制級畫面。
“還好意思說!我看你哪裡是什麼大英雄,簡直就是大色狼!”昨天拉著她在床上吻時,居然死皮賴臉的要看她的身體,說長這麼大,還沒有看過女人的身體呢。
秦微瀾經受不住他的軟破硬泡,差一點就要答應他了,門上傳來敲門聲,接著是夏月心的聲音,“下來吃飯!”
秦微瀾如蒙大赦,動作迅速的翻身起來,扯好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帽子頭髮,一頓飯都吃的戰戰兢兢的,生怕被長輩們看出什麼。
男人看著她的白皙的面板染上紅暈,沒好氣的道,“現在是誰在色呢?我可是什麼也沒做,某人一幅無比嬌羞外加浮想聯翩的神情,好不陶醉喲!”
“蘇雲翔!”秦微瀾惱羞成怒,把湯碗往他手裡一塞,“你自己喝!”
“好,好,好,是我色!我是大色狼!我的秦秦一本正經、矜持高貴、守身如玉——”
“停!”秦微瀾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卻壓抑不住他痞痞的笑,只覺得手心一陣酥癢,他居然伸出舌頭在舔她的手心!
忽的拿開手,她厭惡的道,“噁心,弄我一手的油!”
“切,真煞風景!**都不懂……”男人看著她擦手的動作,猛翻桃花眼。
“我就是食古不化,不懂**!怎麼著?”
“不怎麼著!”他一口喝完湯,把碗放在一邊,任命的口氣,“中了你的毒,就算是你千般萬般不好,我還能怎麼樣?”
“蘇雲翔,你——”秦微瀾哭笑不得,越來越覺得自己不認識這個男人,他這幅模樣哪裡還有半點她當初認識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