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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蔣公的故事,行內都傳說了很多,我略略地也聽過,蔣公的故事就和這些名酒一樣,都是經過了時間沉澱,才有今天的醇厚。”天晴優雅地說道。

“駱總監果然會說話。既然如此,我也就開門見山了,我想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我希望我未來的兒媳婦能助我一臂之力。我知道你未來有與我們集團合作的計劃,但慕容雨軒拒絕了,我這個老頭子倒是很欣賞你的合作計劃。”蔣公一邊叼著雪茄,一邊說道。

天晴看著這個狡猾又深沉的人,覺得心裡一陣寒顫,同時她在想,為什麼他會知道她的計劃?是蔣逸臣?不對,她似乎沒有跟蔣逸臣談過公事。

“父親,我們開這瓶吧,果香和甜度,天晴會喜歡。”逸臣拿著一瓶藏酒走了進來,並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好啊。就這瓶吧,你覺得怎麼樣,天晴?”蔣公暗示著剛剛的話題,藉著紅酒想問答案。

“聽逸臣的。”天晴看著逸臣說道。

蔣逸臣非常幸福地對著天晴笑了笑。

回家的路上,天晴似乎心事重重,只看著窗外沉思。“天晴,天晴……”蔣逸臣喊著。

“啊?不好意思。你說什麼?”天晴緩過神來。

“怎麼了?沒事吧?我父親跟你說什麼了?怎麼從我家出來後你就一直心事重重?”蔣逸臣關心地追問道。

“沒有,他老人家很nice。我只是在想,那麼瀟灑不羈的蔣公子,原來是個極孝順的乖兒子。”天晴假意扯開話題。

“是不是覺得更愛我了?”蔣逸臣得意地捏了下天晴的臉蛋。

天晴慢慢地走回家,走到家門口,突然轉身,看著蔣逸臣,欲言又止。蔣逸臣見狀,做出讓她回去的手勢。

天晴慢慢地轉身,心想:你真的全是假象嗎?

突然,蔣逸臣喊住了天晴,天晴轉過身,他慢慢地走向天晴,輕輕地在天晴的額頭上吻了一個吻。說道:“晚安。”

天晴回到家,停了一下,然後撥開糖糖電話,一打通就連忙說:“在哪呢?”糖糖說在星辰酒吧。天晴在陽臺上看到逸臣已經走了,就急忙下停車場,取車快速開往星辰酒吧。

一進酒吧的門,看到糖糖和小兵在吧檯聊得很歡,她上來就是一腳把吧檯的椅子踹到一旁,把他們倆嚇了一大跳。這時,程藝急忙從舞池那頭衝過來,拉住天晴,問她怎麼了。小兵似乎明白了什麼一樣的,拉著糖糖示意出去說。

他們進到一個安靜的包廂裡面。天晴很酷地坐在沙發正中,說道:“我給你3分鐘,鄭甜,你給我解釋下,你為什麼出賣我?”這時,小兵立即護著糖糖,天晴和程藝見狀,似乎明白了幾分。

“不關糖糖的事,她都是因為我。”小兵將糖糖擋在身後。

“說吧,我等著呢。”天晴依然酷酷地坐著。

糖糖走向前來,安撫了下小兵,示意她自己來說。說道:“我和兵兵在半年前開始在一起,在慕容雨軒回國後不久,這個酒吧的老闆也回國了,兵兵第一次看到他,就是蔣逸臣。然後……”

天晴似乎沒有感到十分驚訝,冷靜地說道:“然後什麼?繼續。”

糖糖說道:“最初蔣逸臣只是說想認識你,我和兵兵都沒有想太多。但後來他有一次白天來找兵兵,我剛進門,聽到他們說話,我就躲在角落偷聽,聽到兵兵給他將你的計劃。蔣逸臣走後,我生氣地找兵兵吵架,說他怎麼能將我說的話這麼說出去。我擔心會害到你,我急忙說要給你打電話說這件事。然後兵兵非常著急搶了我的電話,說蔣逸臣之前借給他很多錢,所以他奶奶才順利做了手術,他不能不聽蔣逸臣的。但是我們都說好,等錢還清了,兵兵不會再幫他辦事了。你原諒我們吧,我們不是真心要害你的。”

天晴很安靜,過了一會後,她示意他倆坐下來。她慢慢地站起來,踱來踱去。突然她說道:“糖,我要你們繼續保持這樣跟他聯絡,不要流露出我已經知道的資訊,一切照舊即可。”他們很不解,兵兵說道:“sunny,那你的計劃怎麼辦呢?我們對不起你。”天晴繼續踱步,她冷靜地說道:“說不定這是一件好事。”程藝和糖糖相互不解地看了看。

次日的早上,一大早蔣公帶著董事會成員浩浩蕩蕩地直奔會議室,帶頭提出要罷免慕容雨軒,指責他剛愎自用,過分目中無人,將有利於公司發展的計劃因為個人情緒置之不理,指責他上任後股價沒好轉,股東們利益沒有得到體現,推行的新招生計劃引起高官富商群憤,還拿出聯名提出抗議慕容雨軒做總裁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