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確診和分型。”
雨軒拿著報告,一句話都沒有。雨軒的目前問道,“老劉,白血病現在不是絕症吧?有醫治的辦法嗎?你一定要救救我們雨軒啊。”
“雨軒,你要樂觀面對,白血病現在已經有很多研究指出有多種治療方案,待進一步檢測出來,我會轉送給我這方面的權威專家朋友,到時我轉介你去找他,肯定有治療的方法的,不要灰心。”劉主任握住雨軒的手說道。
出了醫院門口,雨軒母親哭得潰不成聲。慕容陞眼含淚但故作鎮定地安慰雨軒:“孩子,一定要勇敢面對,相信醫學,一定會沒事的,咱們先回家。”
雨軒也不想父母親傷心,也故作鎮定地說:“媽媽,不要擔心了,爸爸說的是,沒事的,現在醫學很發達的,我的病一定能治好。”
其實雨軒心裡明白,雖然說現在醫學已經進步了很多,也聽說過不少這方面的例子,但是死亡的機率依然是很高,他不能不做最壞的心理準備。此時,他的手機響起了,是天晴。
“喂……”雨軒強忍住情緒,故作平常的語調。
“怎麼一天都關機了?你在哪?今天是去看醫生了嗎?怎麼樣了?沒事吧?”天晴很緊張地問了好多。
“你一次性問了這麼多問題,我怎麼回答啊。傻瓜,沒事,我有點累了,我先睡了,明天說。”雨軒掛了電話,然後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他不知道如果他萬一真的離開了這個世界,天晴能不能承受住這個打擊,多年的期盼又再幻滅,老天爺為何如此殘忍。
第二天,劉叔叔將他朋友覃教授的地址和電話給了雨軒,讓他刻不容緩,趕快就醫。覃教授在美國加州在做研究,慕容陞打算立即陪同慕容雨軒去美國。雨軒讓父親再等一天,先把工作與感情都安排妥當。慕容陞明白他此刻心如刀絞,只能答應了。可是天意弄人,慕容雨軒突然在出門前昏倒了,鼻子流出了鼻血,他父母連忙將其送到醫院搶救,總算穩定了下來,但他還沒醒來。劉主任建議儘快送去治療,不要耽誤了。慕容陞只匆匆交代天晴,他和雨軒有急事要出國一趟,公司拜託她照料,就連夜安排雨軒出國了。
醫生說:“儘快找到合適的造血幹細胞移植是唯一的希望,但前提是雨軒的身體要先撐得住前面的幾次治療,病情得到穩定才能接受移植。”雨軒情況並不樂觀,已經出現四肢點狀廣泛地面板下出血,面如白紙般,雨軒的母親哭得幾次昏過去。
天晴一直覺得心裡七上八下的,寢食難安,多次給雨軒打電話,都沒有接,最近一次是慕容陞接的,只說了雨軒忙著。天晴與雨軒手機有衛星定位繫結,她搜到了在美國加州,正要訂機票,此時蔣逸臣進來辦公室,慌張地說道:“天晴,我們併購後,學校的赤字依然得不到改善,現在學校的老師紛紛要求離職和離職後的補償,都在罷工,學生家長紛紛圍聚在校門。事態比較嚴重。”
天晴唯有放下了訂機票的電話,馬上趕赴現場安撫,並承諾家長一週內解決。天晴與蔣逸臣每晚都加班加點地想著解決方案,天晴累得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夢裡是雨軒在跟她說:“天晴,對不起,對不起……”天晴一直抓著他,一直拼命地抓,卻抓不住,然後驚醒。發現她正抓住蔣逸臣的手,嚇得馬上要鬆開,此時蔣逸臣緊抓著天晴,深情地說道:“天晴,我知道過去我做錯了很多事情,傷害了你,傷害了很多人,我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彌補,希望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天晴掙脫出手,說道:“逸臣,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只想盡快解決這次的糾紛,讓公司的業務儘快恢復到正軌。”
天晴繼續認真地翻查各個賬本和各個學校的事務記錄。天晴終於查出校務虧空的罪魁禍首,並將公款填補,將各學校吃大鍋飯改為承包制,自負盈虧,不能允許得過且過。蔣逸臣一直在一旁看著冷靜的天晴,覺得自己與她的距離變得好遠,好遠……
天晴將事情辦妥,立即吩咐麗麗訂好機票和安排車趕赴機場。
慕容陞,在國外看著這次校園糾紛的報道,一邊跟病床旁的雨軒母親說道,“我真的沒有看錯駱天晴,確實是個商業奇才,這樣的難題彈指間解決得這麼幹脆利落,還轉危機為轉機,順便把陋習改革了。不簡單啊。”
“兒子,聽到了嗎?天晴等著你呢,這麼好的孩子,一直在等著你呢,你也要加油啊,可不能輸給天晴啊。”慕容陞激動地跟雨軒說道。
次日,雨軒依然安靜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皮疹越來顏色越深。
突然,病房外傳來一串著急的高跟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