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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己剛才思路了,如何獲得公安委員會的信任與陸軍部的調動,後者只是擺式,軍隊將領的任命、罷免與調動都在公安委員會手上。

按照慣例,獲得戰役勝利的將領將在戰後1個月內,回巴黎述職,等待重新任命。唉,可憐,1793年底土倫戰役結束後,很長時間內,法國基本上再無重大的戰爭出現。難道自己要回巴黎,等上個幾年,再被放出去打仗。

不,絕對不可以,巴黎,21世紀的巴黎可是個花花世界,從凱旋門、羅浮宮到埃菲爾鐵塔,無不讓人心曠神怡,可1794年的法國首都卻是恐怖之地,貧窮、飢餓、暴動與斷頭臺卻是它的真實描述。

羅伯斯庇爾、埃貝爾和丹東等等這些在法國呼風喚雨的人物,還不是一個個都走上不歸路,別說自己是個小小的軍團司令。可來自巴黎的召喚,是無論如何不能違背的,否則,只是讓自己死的更快。

如何熬過這一劫?!怎麼辦,怎麼辦?我急得用頭撞牆了。幾下之後,血流了出來,腦袋再次靈光。

既然我在土倫打了大勝仗,成功收復了海港城市,又堅決遵照公安委員會指令,屠殺了上萬名保王黨叛逆,相信可以得到埃貝爾派、忿激派還有巴貝夫派的絕對支援,這些由代表小私有者、城市貧民、以及無產者利益的黨派,非常痛恨反動貴族與不宣誓教士。歷史上,針對王族、貴胄以及舊官吏的屠殺基本上都由他們完成的,更難得的是,這三個黨派都要求無條件的將法國革命輸出到國外,包括自己的殖民地,擔負歐洲解放者的使命,真是當今國際革命運動的先驅。像我這個受到東方帝制迫害的革命者,一定會得到他們真摯的擁抱。

輪到丹東領導的寬容派了,他們是主張全社會溫和、寬容與和諧等現實派。說實話,我是非常尊敬他們,倒不是因為丹東為自己講過好話,而是他們的言行,恐怖是手段,不是根本,和平與發展才是永恆目標。可他們能欣賞一個東方屠夫嗎?恩,需要適當改變一下形象,錢或許能辦到,嘿嘿,寬容派出來的沒幾個不愛錢,特別是丹東,財色皆備。該死,一個金幣還沒到手,就要向外佈施了。

雅各賓派,或許還是要稱它為山嶽黨,人如其名。以後的7個月時間裡,將是三巨頭們最後的瘋狂了,先是鎮壓殘酷鎮壓埃貝爾派與忿激派,使自己喪失勞苦大眾的支援,後把自己的親密戰友,丹東等人送上斷頭臺,讓有產者同樣深感失望,只留下孤家寡人繼續不適宜的恐怖政策,還隨便來了場崇拜主宰者儀式的鬧劇。直到徹底倒臺。藉助自己的分析,羅伯斯庇爾應該不會看我不順眼,起碼還是他弟弟的救命恩人;庫東,他與巴拉斯關係很好,還在公安委員會上為我爭得軍團特派員的職務,不會害我;聖鞠斯特,這位大哥,我是徹底得罪他了,自己不敢去巴黎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他,不過還好,軍人出身的他,不喜歡搞陰謀詭計,什麼事情都喜歡光明正大的進行, 即使是對待最痛恨的人,也會按照程式辦事,我只要竭力拉攏其他委員,在黨同伐異時,儘量地保持緘默,相信也不存在對我的審判。

該平原派了,這些革命的暴發戶們根本不在乎,我殺過多少人,也是不是地道的法國人,只要能給他們帶來利益,也管魔鬼叫老爸。難怪被忿激黨人稱為沼澤派了。可以想辦法接近他們,用錢,不夠格,那些高利貸商人、大金融家以及手工工場的富豪們看不上眼,何況我也沒有那麼多錢逐一打發。那就用別的,對了,暴發戶們最喜歡貴族們的東西,土倫軍團繳獲的各國財物不少,從女人的飾物、英國將軍的假髮到不知道能值多少錢的大批油畫,相信總有他們看得上眼的,解決問題了。

還有熱月黨人,1794年的政變後,法國可是他們的天下,不過,無所謂了,這個熱月黨根本只是一個倒三巨頭派的獨聯體,人員雖然複雜,無非也是各個黨派的利益聯合,有了上述自己的對策,就不怕他們的政策了。還有作為熱月政變發動者之一的巴拉斯議員,還是自己的恩師,雖然有點小誤會,但依靠先前的交情,再看在錢財的份上,還有自己女兒的份上,總會拉兄弟,不,是拉弟子一把的。暈,我現在有點後悔了,當初為何那麼衝動要趕走柯賽特,丹東這樣的大革命家都不介意找個15歲MM當老婆,我這個小投機派又何必在乎呢?

不過,哥哥我還是很聰明的,這麼複雜的問題都解決了。只是委屈自己也變成了如同弗雷德、富歇一樣的騎牆派,無所謂了,這個時代是適時務者為俊傑,大丈夫能屈能伸,管他是騎牆派還投機派,再說了,自己根本是準備東方的革命,而不是耗在法國,待上一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