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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顯得多餘,議會中辯論僅僅為安置經費的分配而存在,至於流民問題的源頭卻是輕輕一筆帶過。儘管科勒搞不清楚安德魯為何要以這種方式來收買人心,但在目前看來也的確很有效。那是在很多人的家中,安德魯的畫像幾乎與上帝的位置同在一處。眾人盤算著也讓安德魯多得意幾天再說,反正到頭來也是為自己在做嫁衣,於是,來自保王黨人的立場是對議案持保守的贊同。這段時期內,科勒等人最為關心的是布列塔尼親王休日交出寶庫的鑰匙。早已喪失同情心與耐性的科勒下令給皮什格魯將軍,對那個軟硬不吃的“老東西”直接實施暴力審訊,只是為了寶庫下落而死活不論。

有錢人向來只會嫌棄自己錢少,從不在乎倉庫裡錢財會多得發黴發濫。對於社會黨人的費用提案,他們自然一開始反對的最為激烈。但到後來,在察覺幾乎整個巴黎人都在用敵視目光看待自己的利益集團時,其立場多少有些鬆動。後來拉法耶特的昔日好友,西哀耶斯議員的竭力勸說下,代表金融寡頭勢力的勒布倫和勒貝爾等人,最終還是同意遊說巴黎財閥們拿出一點錢來做慈善事業。對於最後數目金額,卻要與拉法耶特再度討價還價一番。

巴黎軍方沒有參與到問題的辯論中,反正也不輪到一貧如洗的陸軍部來掏錢。只要不是巴黎出現武裝動亂,其局勢演變為無法控制的地步,這些將軍元帥們就樂得安靜待在一旁,冷眼旁觀議員們的雜耍表演。等到移民經費問題即將塵埃落定,各個黨派相互間快要達成一致意見時,卡爾諾執政官卻突然帶著他的元帥將軍們,一個個猛將兄跳到元老院的前臺大廳,向在場的議員們要求增加1796年年度的軍費預算開支。

一波未平,一波再起。新一輪的激烈辯論再度開始了。

“唉,真是頭疼啊!”安德魯不禁再度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作為巴稱衛戍司令官,以及五百人員的新增補議員,這一時期以來,他在社會黨黨魁拉法耶特的“逼迫”下,不得不參與到兩級議會的討論之中。只是每次離開會場的結果,卻是令自己頭皮發麻,頭腦嗡嗡作響。

迫不得已,安德魯便以各類 來加以搪塞,不是藉口肚子疼,就是不巧發燒感冒。或是 抽筋。到今天,幾乎所有的藉口都用完了,也用盡了,然而又有一位傳令官站在房間外,準備向安德魯元帥傳達元老院議長有關下午開會的最新通知。

“夠了,夠了!你去告訴尊敬的議長公民,就說安德魯已經死了,我正在為他舉行追悼會呢!”安安德魯衝著門外大嚷一聲,嚇得可憐的傳令官趕緊扔下會議通知跑了出去。

聽到這份荒唐透頂的理由,坐在安德魯對面的皮埃爾上校倒也覺得好笑,只是礙於上位者的權威,不敢加以當面放肆,只是肚子裡腸子早已絞在一起發笑。

對此,安德魯自然看得清楚,當即開罵道,“孃的,你笑個球。信不信,我先為你準備一場轟轟烈烈的追悼會?!”上位者話一出口,情報局的局長立馬陪上笑臉,趕緊起身為元帥大人倒上一杯香檳,還想著為自己開脫一番。

“得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廢話就給我統統免了!”

“是,是,元帥閣下!”皮埃爾轉移話題,陳述巴黎特工們剛剛收集彙編而來的情報。

“很好!就按照你的意思去辦,將格里澤爾妻兒父母都暗中安置到馬賽。”安德魯滿意點點頭,繼續說道:“對於格里澤爾少校本人(事的已提升一級)的暗中監管也大可全部撤走。在目前的狀況下,的確不能過於打草驚蛇,讓保王黨人察沉到異樣的氣味。該死的科勒,居然事事都如此小心謹慎,連眾多美貌的鴿子都無法收買保王黨的核心內幕,尤其是叛徒坦德森少校的下落。看來,所有希望就寄託在格里澤爾少校一人身上。”

說到這裡,安德魯再度想起一件事情來,“巴貝夫、達爾泰與邦納羅蒂三人現在已走到哪裡?對了,還有他們的家眷安置如何?”

“若中途無意外,他們應該都上了開往北美殖民地商船,所有家眷也在那艘船上,遵從您的吩咐,相關費用都是情報局在暗中支付。只是,經費開銷比預期大了許多,那是因為很多平等派的信徒也決定陪同他們的領袖,一同流放到北美殖民地。所以……”皮埃爾挖空心思,也在效仿議會的軍界精英,準備向安德魯討要增加這一年度情報局的預算開支。

安德魯呵呵一笑,卻是按照慣例將這個大皮球一下子扔到猶太管家那裡,“倘若你能說服桑德羅總長增撥費用的提案透過,我即刻簽字認可!”聽著這話,皮埃爾馬上洩下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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