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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笑了，調侃，“那不是恭喜，正因為如此我才有機會活在這個世界。”

主腦不以為意，繼續說道：“是的。不過為了人類著想，我不得不站出來毀滅他們，因為收集人類靈魂可以彌補這個缺陷我自然是知道的，更重要的是他們違揹我的初衷。我是個人，這個世界上其他方面不足以滿足我的慾望，其實我一直認為做一個人類的守護神比成為真正的人類更為偉大。”

看到我沉默，主腦補充一句道：“那個漏洞永遠沒有辦法彌補。”

我腦中暴出一個驚人的念頭——難道就像現在的小彌，無法成為一個正常的人類。

“這也是你被所有人所器重的原因，因為人類無法琢磨，你就是脫離他們計劃的產物。正因為如此，我的四個孩子決定綜合自己的能力，建造一個124833世界，現在看來他們並沒有失敗。”

他的話顛覆我對他的認知。

我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騙我，是123833世界的主腦，還是面前這個終極BOSS。但當這個終極BOSS的一句話，讓我看到真相。

“他們四個人收集各自精髓，合而為一，形成124833世界的主腦。知道為什麼一定要派你進入虛擬世界來尋找我嗎？一是因為他們無法殺死我；二是因為他們在賭，賭我會挑選你作我的代言人，而這是唯一一個將我帶到主觀世界的方法，要知道在虛擬世界我是無法戰勝，而在主觀世界……”主腦沉默了一會兒，“我和他一樣脆弱。”

“我覺得因為自私已經讓這個世界夠亂的了，到了終結所有恩怨的時刻，所以我來了，如他們所願來了。那麼……，疾風，我開誠佈公的告訴你這些，有些東西得和你分析清楚。”主腦完全沒有顧及我能否接受這些突如其來地新的故事，而是繼續說：“他們擁有什麼？你的三個女人，還有那些可憐的半成品異能者。我不知道他們會用那些人來威脅你，或者是作為討好你的籌碼。我所能做的只有這些——以誠意幫助你復活你的朋友，告訴你事實真相。”

“抉擇，就在你手中……”

抉擇，在我的手中。

我很偉大，這個世界的走向竟然由我來掌握。不管第一代主腦說的是真或是假，我知道一點，我的確有能力和這個終結BOSS同歸於盡，而且毫無保留的幫我復活朋友，並且告訴我小彌的狀態，還有那些異能者都是失敗的產物。

不記得誰曾經說過，人生有無數個十字路口，每一個都是抉擇。父母好的身體可以造就一個健康的孩子；好的學校可以讓孩子健康成長；好的妻子可以讓丈夫在外安心奮鬥；好的兒媳可以讓老母少添白髮。或許人倫有些參考，可是……這，呵呵，何來參考？

“時間不多了，他們透過網路已經查到這個研究室。”

我心亂，是真的；不能思考，也是真的；但這並不代表我失去自我，於是我問：“你要我如何配合你。”

“融合。”

“融合？”我皺眉問。

“你面對的不止是一個主腦那麼簡單，還有幾億異能者，廝殺在所難免，只有完全開放的融合，我才可以開放你的神之禁區，讓你腦域開發達到百分之百。”

或許他猜到我在想這個身體到底屬於誰掌控。他開口道：“隨後我會灰飛煙滅，救世主將是你，第一代主腦和它的故事只會成為歷史課本上的一頁薄紙。”

“一人一世界，魔由心生，情愛溫柔鄉，均為過眼雲煙，剎神意現，佛擋殺佛，神擋誅神！！！切記，堪破紅粉骷髏，自然化為大道！”

無緣由腦袋冒出這句話，心中的天平已經往這個終極BOSS傾斜，我唯一想的是，以殺止殺，我能殺多少人，以億為單位的概念，不是我所能想象的。

心念至此，我開口道：“我答應你……”隨著話音落下，明顯感到耳垂的波動如此的強烈，“不過……”

“不過什麼。”那靈魂波動裡透露出焦急。

“讓我一個人先試試。我不行，你再來。”

“好。除非你開口，我絕對不阻擋你做任何事情，即使你靈魂消失。”

這是信任。我在心頭對自己說，對於那些騙我的傢伙，可曾想到終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