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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個老班?從小到大,那麼多老班,她指哪一個?

苗一依回答說:“許海洋啊。”

蘇純聽到這個名字更吃驚了:“他不是出國了嗎?”這個許海洋是他們高中時候的班長,長得高大俊雅,當時班裡很多女生都視他為男神,除此之外他還有許多別班的仰慕者,每逢他們班打籃球,場地上是女觀眾就會成倍增長。

許海洋成績自然也是出類拔萃,老師家長對他寄以厚望,可是不知道為何高考的時候他發揮失常沒有考到北方几所知名大學,反而和她一樣進了本省的師大。當時老師同學都為他感到惋惜,可他本人卻十分看得開,吃散夥飯的時候跟大家說,是金子在哪兒都會發光的,無所謂了。

大家只當他是看得開,也沒有多說什麼,可是誰想,他進師大隻讀了一年便出國了,從那以後蘇純再也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聽到過他的任何訊息。

這個人對於蘇純來說簡直就是個傳奇一般的人物。

“最近回國了,幾個班幹部合計了一下,打算在星期天搞個聚會,讓大家互相聯絡呢,哎,你去吧?”苗一依在那頭問道。

蘇純有些猶豫:“你呢?”

“當然去了,反正星期天不上班。”

蘇純想了想,既然苗一依也去,她也有個伴,那就去吧,於是答應道:“好吧。”

放下電話,厲衡的目光立刻看過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用目光小小地徵詢了一下:什麼事?

蘇純坐下來跟他解釋道:“喵喵說我們班長從國外回來,準備星期天聚會,我答應了。”

厲衡哦了一聲,說:“那你去吧,正好我星期天約了濟揚他們。”

蘇純覺得有些奇怪,往常這種時候他即使不會跟去也會打趣地問一句:能帶家屬嗎?

然而今天……

——

星期天中午吃過飯,厲衡開車把蘇純送到苗一依孃家。厲言那裡在裝修,沒辦法住,而苗董說女兒就快出嫁了,以後呆在家裡的時間沒有那麼多,所以執意讓她在孃家住到出嫁那天。不過,平時家裡也就苗一依和她媽兩人,今天她媽也有點事外出,孕婦一個人閒得無聊,就提前把蘇純召喚過去聊天打發時間。

下車時,厲衡對她說:“晚上你結束後給我電話,我去接你。”

蘇純點點頭,“好,你路上小心。”

下午兩個人就在家裡待著,聊了會兒天,之後,苗家的司機把她們送到了聚會的酒店。她們去得比較晚,到達包廂的時候,很多同學都已經到了。大家很多年沒有見面,有些人甚至是高中畢業就去了外地,這一見面頓時感慨萬分,唏噓不已。大家熱絡地招呼著曾經玩得比較好的同學,細數別後離情。

蘇純當年因為家境的關係,和同學們的關係比較淡,除了苗一依這個同桌外,她也沒什麼玩得好的同伴。當時那種差距她心裡有些自卑,班裡的同學大都是城裡的,家境優越,他們那樣的群體,蘇純也自然沒法跟人家比。

當她們走進去的時候,很多同學都朝門口看過來,但他們當中絕大多數的人是跟苗一依比較熱絡。

“哎,喵喵,你們來了。”

“快來這邊坐。”

許海洋突然起身,走到她們倆面前:“蘇純,一依,好久不見。”

“班長,好久不見。”蘇純說道。

“班長,越來越帥了啊。”苗一依打趣道。

許海洋輕輕扯了扯嘴角,曾經清瘦斯文男孩子經過這幾年的歷練,變得成熟而穩重,連一個微笑都不太一樣了,所以有時候,歲月對於男人和女人的概念真是不一樣的。一個男人,經歷過歲月和感情的歷練後,人會變得更加成熟而有魅力;而女人,經歷過歲月和感情之後留給自己的就只有皺紋和頹敗了。

“去坐吧,人差不多到齊了。”許海洋伸手,在蘇純腰上虛虛地扶了一把,這個動作外人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妥,可蘇純卻僵了一下。

許海洋領著她們到兩個空位子前,安排她們坐下後,他抬手看了看腕錶,這個動作立刻讓幾個好事的男同學起鬨:“班長,你說的神秘嘉賓到底是誰啊,這大夥都到齊了,你趕緊催催吧,我們還等著一睹芳容呢。”

許海洋不理會那幾個咋咋呼呼的傢伙,握著手機到門口去打了一個電話,不多時進來跟大家說:“已經在路上了,再等等吧。”隨後就在蘇純邊上的空位置坐下來。

苗一依性子直爽,仰著下巴笑道:“班長,是家屬要來麼?你早說啊,咱這兒能攜家屬的有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