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起來、鬧起來!”黃帝朝身後的舞獅子隊伍擺擺手,喧天的鑼鼓聲頓時敲打起來。兩隻威風凜凜的“舞獅子”搖頭擺尾的躥到“清幫酒吧”的門口開始撒歡。
“做大事必須得有做大事的樣子,男人活著就是一口氣,啥時候都不能被人壓下去!”黃帝歪嘴叼著煙,一副玩世不恭的朝著對面臉色鐵青的青年擺擺手,扯開嗓門喊叫道“有功夫到我家來唱歌啊,天門專業回收各種二手鍋,不管鐵的、鋁的都要!”
青年瞪了眼黃帝,甩開胳膊走回了自家的場子。
“謝了黃帝哥!”我殷勤的掏出打火機替他點燃嘴裡的香菸。
“毛毛雨咯,四哥說你們表現的很不錯,都能把清幫的人從幕後逼出臺前,讓我給你點小獎勵。”黃帝無所謂的擺擺手,趴到我耳邊低聲道“你就盼著對方沉不住氣,來砸你場子!到時候肯定有大驚喜。”
“啥驚喜?”我趕忙問道。
“佛曰,不可說。等著就好!”黃帝搖了搖頭,轉身走進大廳裡“給我來瓶洋酒。你們老闆請客啊!”
“真特麼漲臉!帥爆了。”謝澤勇兩手抱在胸前,學著剛才黃帝說話的樣子,癲癇似得一抖一抖道“我們家專業回收各種二手鍋。。。”
“逗逼!”一群人瞬間出了口惡氣。全都笑噴了。
這個時候幾輛黑色的越野車風馳電掣的從街口開了過來,徑直堵住清幫酒吧的大門口,林殘和張浩倆人從車裡走了下來。神采奕奕的抱著兩尊籃球大小的“玉白菜”朝我們咧嘴大笑“開業大吉哈!剛才收棺材佬的兩條街耽誤了點時間。”
“殘哥、浩哥!”我們幾個笑臉相對的迎了上去,林殘把手裡的“玉白菜”交給王行道“緬甸玉的,花了大哥小二十萬呢!”然後又回頭朝身後的兩輛車擺擺手“磨磨唧唧相親呢?麻溜下車,沒看著門口都沒有迎賓啊?”
另外兩輛車裡快速跑下來八九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妹紙,最重要的是這群妹紙居然都只穿著比基尼,白花花的大長腿讓人忍不住狂嚥唾沫,領頭的居然是多日未見的沈曼,一段時間沒見面,沈曼出落的比原來更加性感嫵媚。
面對沈曼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我害的她有家不能回,沈曼倒是挺落落大方的朝我笑著點點頭“康哥,好久不見了!你們都進屋吧。接待的事情哪用男人幹。”
說著話沈曼朝旁邊的六七個姑娘點點頭,幾個姑娘爭鋒相對似得掐著腰朝對面“清幫酒吧”門口的一群迎賓小姐搔首弄姿,論視覺上的衝擊力。我們不知道比對方牛逼多少倍。
“謝了,殘哥!”我衝林殘抱拳點頭。
“謝雞毛謝,都是自己兄弟!而且如果不是你們。我帶著這幫兄弟都得流落街頭!”林殘大氣的擺擺手,朝著門口的二三十兄弟調侃道“你們一個個都跟蔥似得從門口杵著幹啥?場子開業要的是熱鬧,趕緊自己找房間唱會兒、搖會兒去!”
“殘哥,黃帝哥也來了!”我朝著林殘壞笑道。
“呃,我還是低調點吧!把開發區玩丟了,四哥不定把我恨成什麼樣了,千萬別說我來了啊!”林殘縮了縮脖頸摟著張浩找了間包房鑽了進去。
“康子,外面不知道誰送來兩大車的花籃。”王行從門口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拽著我就走出門外,我看到五六個工人正從兩輛貨車上往下卸花籃,鶯鶯燕燕的一大片足足能有五六十個,我們門口擺不下,很多都快懟到對面的“清幫酒吧”門前。
“這是誰讓你們送過來的。”我朝著擺放花籃的工人問道。
“我這車是個先生讓送的。他讓我們給您帶句話,說是兄弟送的,你就知道是誰!”搬花籃的一個壯實漢子抹了抹臉上的汗珠子。朝我憨笑。
“文錦?”我和王行、謝澤勇、張夢魂同時說道。
“我們這車是個女士訂購的,沒有透漏姓名!”另外一輛車搬貨的兩個工人朝我搖了搖頭。
正卸花籃的時候,對面“清幫酒吧”的那個青年帶著七八個身穿中山裝的青年不悅的走了出來,徑直看向我道“宋老闆,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厚道了?堵我門口,花籃都已經擺到我們家了。”
“哦。”我仰著臉看了看,伸了個懶腰道“不好意思哈,街道有點窄,大家都是鄰居互相擔待一下嘛!”
“你是在挑釁我們清幫?”青年捏了捏鼻樑瞪向我。
“你說啥是啥吧,我不知道清幫到底多大手,不過這條街歸我罩,到這兒來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像你這樣的就老老實實看門就好!”我翻了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