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扭著頭,不解的問,“怎麼了?”
“沒事,看看你睡沒睡。”司徒慎薄唇輕扯著回。
他似乎也是剛剛洗完澡,頭髮還溼漉漉的,偶爾會有小小的水珠滾落下去,從脖頸一直往下。而且他雖沒有像是電影裡只圍了條浴巾,而是套了條睡褲,可上面卻還是赤著的。
“這不看完了?”秦蘇收回視線,蠕動著嘴唇。
“我睡不著,我們說會兒話吧。”司徒慎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到了chaung尾的貴妃榻上坐了下來。
秦蘇剛好將被子扯好,眼睛一抬起來,胸前糾結的肌理正好躍入她的視線裡,讓人心頭像被火撩了一下。
“你怎麼不穿上衣!”她皺眉指責。
那會給他送被褥的時候,也同時細心的找了套秦嶼洗乾淨的睡衣睡褲,可這會兒他卻只穿了那睡褲。而且他比堂弟要略微高出幾公分,褲腿那裡有些短,看著像是九分褲。
“睡衣有些小,穿著緊。”司徒慎解釋著說,隨即,黑眸裡光亮一轉,有幾分邪氣的嘀咕,“再說,我渾身上下你哪兒沒看過。”
眼觀鼻鼻觀心,秦蘇當做沒有聽見。
直起身想要向一旁走時,他卻冷不防從貴妃榻上站了起來,幾乎是一個邁步就籠罩在了她面前。
“秦蘇。”他低沉著喊她。
黑眸裡的熱烈和急促,像是隨時要將她整個吞噬進腹一樣。
司徒慎漸漸的向前傾著身子,俊容也愈加向她靠近,眼看著就要碰觸到嘴唇的那一瞬,卻被她伸出跟手指戳在了胸膛上,眼裡也是清涼一片的阻止著他繼續向前。
“我今晚不想再打一次110。”秦蘇同樣涼著的語氣。
“我又沒做壞事。”他蹙眉,有些不忿。
“就快了。”她眯眼,冷冷提醒。
“那等我做了,你再打。”司徒慎眸光微掠,勾起了薄唇。
秦蘇向後退了一大步,抱著肩膀清冷著,“再這樣的話,那你還是去車裡對付一宿吧。”
“我想跟你一起睡,行麼。”他俯著俊容瞅著她,竟直接開口。
“不行。”她吸了口氣,立即拒絕。
“不摸你也不抱你,絕對不幹壞事,純純睡覺!”黑眸眨動,他像是在做著保證一樣。
“不、行!”秦蘇咬牙,重重的重複。
司徒慎似是嘆了口氣,“那我睡在地板上?”
“那我去小嶼的房間睡。”她返身過去將枕頭抱起來,淡淡的回。
“算了,我回去睡。”見狀,他俊容沮喪,垂著黑眸拖著放慢的腳步往門口方向走。
也就十多步的距離,卻被他走的快過去兩三分鐘,等到了門口時腳步頓在那裡,黑眸遙遙的望著她。
“已經很晚了,我要睡了。”秦蘇適時的提醒。
司徒慎只好將門拉開,臨關上時,他躊躇了下,很是好心的丟出來句,“你晚上最好把門鎖好了,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
門板終於合上,秦蘇也才是鬆了口氣。
只是門卻又再度被推開,男人的俊容半隱半現,黑眸灼亮灼亮的。
“我真的會忍不住。”男音低低沉沉的。
秦蘇將唾沫嚥下去,直接大步走過去,將門重新關上,然後如他所說的落下了鎖。
只是躺在chuang上終於可以睡時,卻總是翻來覆去的,總覺得他那炙熱的眼神還緊撲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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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晨光傾灑。
*好眠,司徒慎從樓上走下來時,俊容上都是神采奕奕的。
離婚後開始,或者說從她提出離婚搬出去的那一秒開始,他幾乎每晚都睡不熟。雖然昨晚也翻來覆去到快半夜,可卻只是因為心癢難耐,怎麼說也是同住在一個屋簷下,想到離她不是那麼遠,就心情大好。
走下樓梯順著廚房飄出來的香味走,到了餐廳時,就能看到正站在灶臺前忙碌的身影。
亞麻色的捲髮鬆鬆的紮在腦後,不施粉黛的臉面板白希,司徒慎看著她抿著唇去嘗粥的熟度時,霎時間心裡綿軟到不行。
他甚至都不敢再動,黑眸緊攫著,生怕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等著秦蘇將砂鍋裡盛出來的紫米粥端出來時,就看到他杵在餐廳的門口,揚眉看了他一眼,“飯已經好了,可以過來吃了。”
來者是客,不管怎麼說,站在他是出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