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從一開始就挑一個舒舒服服的地方,多準備幾個參照物,不然視覺疲勞弄到一半軟了最沒意思,還有就是能坐著就別站著,能站著就別躺著,反正我覺得躺著最累了。”袁瑞的語氣和表情都十分認真,就像在說他是如何做菜,一本正經的說,“手溼著比較好,用水比用油更舒服一點,油太滑了。偶爾可以換換手,會特別不一樣的,感覺像別人在幫你弄,而且也不容易歪的厲害……哎!小心!”
鄭秋陽聽得走神,差點撞到路邊的一隻小狗,他倆嚇得不輕,把狗主人也嚇得夠慘。
慢吞吞繼續往前開,進了袁瑞住的那個小區大門,這小區有點舊,樹特別高還特別多,拐著迂迴曲折的彎兒往裡走,簡直區路十八彎,還看見好幾堆兒下象棋的老頭兒。
鄭秋陽道:“你怎麼住這麼個地方?跟退休老幹部集中營一樣。”
袁瑞坦蕩的說:“這兒租金便宜啊,我挺窮的。”
鄭秋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袁瑞又開心的道:“不過我們公司說了要給我安排公寓了,就年前這幾天應該就能搬,唉,就是到時候還得找搬家公司,又得花錢。”
鄭秋陽隨時對朋友揮灑的熱心又上來了:“到時候我幫你搬唄,省下錢來,你請我……擼串兒。”他本來想說請吃飯,一想吃頓飯比搬家還貴。
袁瑞一聽很高興:“真的?鄭秋陽,你人真好。”
鄭秋陽被這麼四個字誇的有點暖洋洋,這種稱讚比這小區路邊栽的冬青還樸實,換別人說出來聽著就跟講笑話一樣,可讓袁瑞一說,你就覺得他是真心的,特別真的真心。
就跟袁瑞這會兒誇那個賣手機的一樣,一看也是真心的。
可是鄭秋陽就覺得他傻。
仨人吃完飯,鄭秋陽想再玩兒點別的,可方士清是個病號,心情又不好,就想回家歇著,他就問袁瑞:“那你陪我玩兒一會兒唄?”
袁瑞問他:“我不一定會啊,你愛玩兒什麼呀?”
方士清總覺得袁瑞要吃虧,拆臺道:“你肯定不會,他就愛玩兒妹子。”
鄭秋陽:“……”
袁瑞摸摸臉,改口說:“差點忘了,我下午還有別的事兒。”
方士清道:“你去哪兒?我送你。”
袁瑞就朝他車邊走過去,說道:“那你送我去電視臺吧。”
方士清朝鄭秋陽揮了揮手,說:“你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