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村民那麼黑瘦,反而粉嫩嫩的,圓嘟嘟的,特別可愛。
我見小娃很可愛,便彎下腰笑道:“小姑娘,你叫我一聲好聽的,我就把糖果給你。”
小娃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笑道:“老公!”
“臥槽??”我吃驚不小,心想現在的00後不容小看啊。
一旁的閆至陽也忍不住樂了:“這姑娘還真是瞎啊。”
“你嫉妒啊?”我冷哼道,順便蹲下身將巧克力遞給小蘿莉。剛要走的時候,閆至陽卻攔住小蘿莉,問道:“小姑娘,你是苗族人嗎?”
小蘿莉見閆至陽長得好看,似乎情緒也不錯:“是啊。”
“那你的漢話說的不錯啊,誰教給你的?”閆至陽問道。
“藍翎哥哥。”小蘿莉響亮地說道,指了指村子裡的後山。
我跟閆至陽互相看了一眼,心想有門兒啊。於是閆至陽繼續說道:“小姑娘,你帶我們去見藍翎哥哥好不好?我們是他的朋友。”
小蘿莉驚訝地看著我們,隨即想了想,居然舉起胸前的獸骨哨子,放在嘴邊吹了吹,吹成一曲古怪的曲調。
我心中驚訝,心想這小姑娘是什麼意思,這是叫人來收拾我們的節奏麼?
可這半晌過去,沒有人過來,倒是有一群貓跑了過來。
這些流浪貓團團將我們圍住,仰著頭看著我們。
小姑娘彎下腰摸了摸其中一隻黑貓的頭,對我們說道:“哥哥要找藍翎哥哥的話,就跟著小貓們一起往山裡走吧。是不是你們也要看病呀?”
“看病?你的藍翎哥哥會治病啊?”我笑道。
“會呀。”小姑娘說道:“藍翎哥哥救了我的命吶。我幫他喂小貓。”
說著,小姑娘從隨身的斜布揹包裡掏出一包曬乾的小魚乾。
小姑娘將小魚乾撒在地上,很快的,那群流浪貓圍了上來吃完小魚乾之後,小姑娘便讓我們跟著貓群,往那後山過去。
路上,大多數流浪貓都散開了,只有那黑貓帶著一隻黃斑貓指引著我們往深山裡去。
路上,厲笙歌難得地說了一句話:“這個幻鬼可是一直跟著我們。”
我回頭看了一眼,見這深山密林,松柏高大,將那下午的陽光盡數遮蔽了開去。
那女鬼就穿梭在這陰暗的山林中,跟鬼片似的。
我皺了皺眉,見閆至陽停了下來,從包裡取出那靈位來,唸咒拈訣,將那幻鬼藏在那靈位裡。
再度將靈位牌放在包裡,閆至陽跟著那貓,繼續走在山林裡。
穿過一條人跡罕至的小路,眼前頓時豁然開朗。這山谷中原來還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地方,一座吊腳樓坐落在山谷裡,樓周圍圍著一圈竹子柵欄。
這院子裡並未養雞鴨,倒是不知怎麼開闢了一處小池塘,裡面隱隱有紅色的大鯉魚遊過。
這處山谷大概是在群山環繞中,山風難進,溫度似乎比外面高出一些,彷彿有點初春的感覺了。
此時,那黑貓帶著我們到了竹子柵欄跟前,便喵喵叫了兩聲,消失不見了。
我見院落竹門是開著的,便邁步走了進去。走到魚塘旁邊的時候,就見那吊腳樓裡走出了一個苗族青年人。
我打眼一看,這青年人赫然正是我們在河邊兒遇到的那個。
青年人看著我們,問道:“三位是?”
閆至陽笑道:“過路的人,在山裡迷路了,請問小哥能不能在你家借宿一晚?房錢食宿費我們會給的。”
“哦?那請進吧。”小哥說道,倒是一點兒也沒有質疑,而是讓我們進那吊腳樓。
我看著閆至陽,心想這地方的村民夠熱情好客啊。不過,一個隱居深山的苗族人居然能說這麼流利的漢語,這讓我十分驚訝。
此時天色黃昏,這個小哥居然也沒有懷疑我們的身份,便熱情讓我們住下,並去準備晚飯。
此間,閆至陽問小哥的姓名。這貨倒是也毫不隱瞞地說自己的名字叫藍翎。
藍翎看著閆至陽笑了笑:“我們好像是見過一面,就在村子的河邊。”
閆至陽笑了笑:“你記性還真好,見過一面而已,居然能記得我。你怎麼沒住在苗村,反而住在這深山裡?”
藍翎笑了笑,說道:“說來話長。幾位晚上要吃什麼?我這山裡也沒什麼好東西。”
閆至陽笑道:“我看周圍野貓不少,那就吃貓肉火鍋吧。”
說完這句話,我見閆至陽盯著藍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