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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叔,這個不妙是指我真的只能活到二十四?”

對於這種糊弄人的話我本來是不信的,畢竟我們村就有一戶人家裡供著菩薩,每年菩薩生日那天都有很多人帶著供果過來跪拜祈福。小時候我媽也帶我去拜過,但我覺得這是迷信,從來沒當回事。自從爸出事後,我媽也沒再去拜了。

周叔瞥了我媽一眼,面有難色地嘆了口氣:“你出生那天我也在,你命格古怪,按理活不過兩輪。”

“周叔,您能說說我的命格到底哪裡古怪嗎?”

他搖搖頭,不肯再說下去。

腦子裡突然竄過一句話……天命已開,我會護你。這是口罩男在夢裡跟我說的,難道那並不是一個單純的春夢?如果昨晚我坐的那趟車不正常,那口罩男可能也不是人。想起夢裡那場綺麗的情事,我忍不住想檢查一下那層膜是不是真的還在。

“嘟嘟~”院外面響起兩聲車鳴,楊喬居然來了!

我媽高興地臉上都開花了,趕緊出去迎女婿,看到楊喬拎著大包小包的禮品,我這才感到安慰。說不定他只是早洩啥的,怕我笑話所以才一直忍著沒跟我親熱。

老媽張羅著讓我們留在這裡吃完飯,可楊喬說開夜車容易出事,所以我媽也沒繼續挽留。

臨走的時候周叔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夫妻倆:“你小子黑眼圈挺重,看著有些虛啊。雖然剛結婚,但也不用那麼過火。”

他說著掏出個東西塞給楊喬,我開啟一看,乾乾長長一塊肉質的東西。我奇怪地睨了周叔一眼,他擠眉弄眼地嘿嘿兩聲:“鹿鞭。”

我的臉立馬開始發燙,可週叔的調侃卻跟當頭棒喝似的又把我給敲醒了。

臨走前周叔答應我會多住幾天,我這才放下心來。楊喬一上車臉色就變了,好像剛才的熱情禮貌都是裝出來的。

我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一直笑著問他有沒有發覺我哪裡不一樣。我連問了兩遍他才淡淡地睨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扯了下嘴角:“還是那麼漂亮,今天你生日,回去我送件禮物給你。”

我眼下生出那麼明顯的兩條豎紋,他居然沒看到!

他說的禮物是一條項鍊,黑繩中間墜了個彈珠大小的玻璃球,裡面有流動的液體,搖晃一下立馬生出宇宙般美妙的圖案。

女人很容易哄,他一溫柔我心裡就喜滋滋的。晚上睡覺前我特意換上了情趣睡衣,薄如蟬翼,稍微一動,胸前的紅豆就被蹭得酥癢。

天時地利人和,今晚應該可以了。

他沒開燈,我剛要摸開關就被他按得趴在了牆頭。

我慌得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但內心是驚喜的。

黑暗中楊喬把我打橫抱到了床上,等他壓下來的時候,我忍不住捧住他的臉主動親了上去。心裡覺得很空,我急切地想從他身上尋求充實感。

他今晚也給給力,我做好準備迎接他的時候,忍不住叫了兩聲老公。

可該來的痛遲遲沒有到來,我一驚,趕緊又叫了一聲:“老公?”

他嘆了一聲伏在我身上,嘴巴貼在我耳朵上廝磨,聲音嘶啞:“伊伊,不要再穿成這樣。”

我能感覺到他的動情,可伸手去抱他的時候,他居然一把推開我走了……走了……

我整個人都傻了,怎麼關鍵時候他又掉鏈子?我默默地換了條褲衩,把頭埋進被子偷偷流淚。

突然覺得自己犯賤,他擺明了不想碰我,我卻一而再地瞎努力。

“伊伊?睡了?”迷迷糊糊中,楊喬又開始確認我有沒有睡著。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但還是閉著眼假睡。

他一出門我就趕緊爬起來穿衣服,拎著回家前就準備好的小包悄悄跟了出去。

楊喬的車一直往郊區開,司機跟到半路突然不肯繼續往前開了,指著前面一片樹林告訴我:“那後面有一塊墓地,陰氣重的很哩,大半夜我可不敢再開下去了,你……”

司機話還沒說完突然就定住了,一臉驚恐地瞪著我看了兩秒,然後突然發著抖繼續開車跟了過去。我問他怎麼了,他卻顫著聲求我別找他麻煩。

我沒心思深究,看到楊喬的車拐進樹林我心裡咯噔了下。那後面不是墓地嗎?他大晚上跑這裡來做什麼?

“師傅您等等我,我儘快回來。”

司機點頭的時候牙齒都在打顫,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大,臉色也在一瞬間變得慘白一片。

我奇怪地看了他兩眼,納悶地往兩邊看了好一會兒,車後座確實只有我一個人,司機在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