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不好”。
“怎麼了?”
“我剛才沒注意,那個人的眼鏡是特別的,對幻術之類的法術有特別的抵禦力。”我不由得暗想不愧是阮家的人,同時暗暗佩服路雲。
“那怎麼辦?”我不禁望了一眼焦急的水笙和緊緊依偎著他的蘇迎。
“我相信一對一的話我還是能夠控制住他。但同時兼顧周遭的人幾乎不可能做到。”路雲神色凝重地說。
“事到如今,也只有賭一賭了吧。”水笙說道,“錯過這次機會的話,可能就沒有下次了。”
我們走進弄堂,路雲一個人在最前面把我們擋在身後。
阮修文轉過頭來,一看見路雲就震了一震,然後緊緊盯住路雲,似乎完全看不到身後的我們。
水笙和另一個海底人立時便要出手,路雲將兩人攔住。向X機構的人出於實在太危險,他們身上可能都帶有高科技武器。一旁的上人詫異地看著我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兒。
路雲和阮修文依然緊緊盯住對方。看起來阮修文一定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拼命地想移開眼神怎奈毫無辦法,整個腦袋都好似僵住了,頸骨發出咯咯的聲響,額頭沁出了汗珠。路雲卻淺笑著,眼波流動,看起來輕鬆,實則兇險,因為幻術一旦失敗,施術者就會為其術所反噬。阮修文不愧為阮家後人,死命守住精神的防線,只見他的眼鏡鏡片上也映出絢麗的光彩。兩人正在精神的世界裡死鬥。又過了短短的幾秒鐘,只聽啪的一聲,阮修文的眼鏡摔裂開來。
情況已經到了最危急的時刻,我已經看見有人正從衣袋中拿出於機,所有人都已經把視線轉向這邊。如果路雲還不能立刻將阮修文解決然後鎮住其他人的話,我們就徹底完了。我的額上已經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同時攥緊了拳頭。
然而情況不容樂觀的是,阮修文不愧為名門之後,他竟然還向前踏了一步。連路雲都滴下了汗珠。我想我們所有人的心都一涼,在那邊的工地上,已經有人在撥電話號碼。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的心臟就要跳出喉嚨口時,我忽然覺得眼前一暈,頓感天旋地轉,便不省人事。
“起來啦,那多!”
我睜開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