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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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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透:

和“搓板”的對答,屬於原構思裡一個漫長引線裡埋下的伏筆,隱喻“搓板”的口技在學人說話方面,能夠達到繪聲繪色程度,於是在某一卷裡,當這些野驢重新出場發生命案,兇手何人就成疑問:曾經的同伴,誰人能夠相信?人性的複雜頓然展現。(瞭解筆者的都知道,筆者在刻畫人性衝突方面,是很讓人絕望的。)

它屬於咼冎單挑長安要塞前的諜戰篇裡,一個懸疑推理故事小章節。

不過該故事未必能夠出現了。

將其保留,一是不影響大局,能夠側面描述野驢人物的性格和某些關係背景,一是萬一哪天將故事接了下去,這個小段落就起到了伏筆作用。

04 投名狀啊我孬定

更新時間2015…3…4 23:20:39 字數:2763

正月十七,甲子日。

上午10點40。

咼冎從昏迷中醒來,入眼就見酋長和板凳。

“我……,我咋……”吃力的轉轉頭,明白了。

從第一個山脊往第二個山脊去的路,拐的彎兒多了點。

由於昨夜受凍前天拉稀,昏沉沉全身沒勁兒跟不上隊伍,又見隊伍就連也是病怏怏的斑竹都過了山脊而自己還在半腰,就想抄個近道。

結果,千小心萬小心,還是腳下一滑,就骨碌下去。

蹲在咼冎身邊的酋長握住咼冎雙手,拍了拍。面色沉重。

“我,……?”咼冎的目光落在自己腿上。

左腿被捆了根棍棒,不用問,肯定骨折了。

但是疼痛,絕非左腿一處。

“窩瓜,”酋長揮手讓板凳先走,無語片刻,露出微笑:“哥對不住你,你也別怪哥。”艱難的開頭有了,接下來就流利:“不過,哥向你保證,如果這兩天能找到個合適的地兒,一定會帶人回來。”

“成。”咼冎無悲無喜,“給我弄個窩,睡袋鋪好,讓我睡裡頭。”

酋長點頭。把咼冎的揹包開啟取出單人帳篷。支好帳篷,酋長把咼冎綁在身上的睡袋解下,擱帳篷裡鋪好,再小心翼翼把咼冎頭衝外抱進睡袋裡。拉好睡袋的拉鍊,把自己包裡的毛巾拿出來,再去撿塊石頭。在石頭上鋪好毛巾。把咼冎的頭擱上去。

“堅持三天。”酋長說。

他握著咼冎的手,眼中終於現出一抹霧色。

“嗯,”咼冎答。

“窩瓜,一定要堅持三天啊。”酋長的淚水滴落。

咼冎就笑:“集結號說,不要相信組織。”

“靠!”酋長罵:“我說三天就三天!我是你哥!”

“投名狀說,不要相信兄弟。”咼冎又笑。

酋長被噎的一愣一愣,卻是曉得,所謂堅持三天,原本深藏他心底意思就是,三天還沒見人回來,還等啥,有法抹脖子就自己抹脖子。

可是難得,咼冎連這都能聽懂。

只是兄弟,既然連這都能聽懂,不說出來,你會憋死啊?

看現在鬧的,哥若扭頭走,那就真是,哥一生一世對不住你。

無語數秒,酋長面色陰鬱下來,眼淚也無法自抑,就在眼眶打轉。

快半年了,最初三十多人佇列,如今只剩不到一半,人還活著就不得不丟下,絕非窩瓜一個。

可至今為止,卻唯有此次,是在根本不必擔憂外來威脅、完全能留上一兩天場合下。

但若不丟下窩瓜,誰肯留下來陪?

或者,誰肯單獨出去探路?

隊伍,不可能為窩瓜一個,就此冒著散夥危險,分道揚鑣。

“快滾,”咼冎罵:“別搞的基情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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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不知該說什麼,酋長把咼冎的揹包放在咼冎睡袋邊上,又就近弄點虛土蓋在睡袋上。再多弄點碎石,固定在帳篷的角上。

忙完了,最終做啥決定也有了。

再深深凝視咼冎一眼,背過身去,先在自己眼上臉上抹拉一把,然後就變臉。

“投名狀是吧?成。”笑嘻嘻蹲在咼冎身邊,鬼祟祟掏出手機,調出一張圖片讓咼冎看。

“呵,”酋長拖踏踏一點不男人,咼冎卻無力奉陪。

不過既然酋長現在還有心情讓他看美女,最後養眼一次也行。

就勉力露出笑容,“哪兒下載的小美妞?能當桌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