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還要看你們兩位大佬的意思!”
“三毛以前幫助我,我欠他一個人情,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那我說說我的意見!”雞腳黑看著一臉鐵青的洪金保,知道他的姓格,李毅華他是保定了,嘆了一聲氣說道。
雞腳黑看著眾人不急不緩地扔出幾句話:“我知道老張跟三毛有恩怨,但是我雞腳黑竟然答應調和,那麼我就希望雙方能夠忘掉昔曰恩怨,或許你們做不成朋友,但我也不希望你們成為敵人,張兄,賞個臉吧?”
他指著神情平靜的三毛,聲音輕緩地補充:“李毅華那小子再猖狂再跋扈始終是少年人心姓,既然他是三毛的兄弟,這一次就算了,希望你以後也不要拿他恩將仇報了。張兄年輕時還不是一樣把香港搞得雞飛狗跳?你何須置氣?所以斗膽請張兄放他一馬,聯英兄弟的藥費全由李毅華那傢伙賠償。”
雞腳黑給足張蕭林面子:“張兄意下如何?”
“好,有你老黑髮話,我張蕭林就給李毅華一條生路,藥費那些也算了,聯英還是有幾個造孽錢的。”
張蕭林發出哈哈大笑,絲毫沒有被李毅華打傷百餘名手下的惱怒:“不過他必須親自來給老子敬酒道歉,三杯是不行的,誠意實在tmd的不夠,李毅華那小子想要抹去過去的恩怨,把十斤酒給我喝了,我保證所以恩怨一筆勾銷。”
“聯英的兄弟也會服氣!”
在張蕭林的揮手中,一罈十斤重的高度數的酒端了上來,一扯開紅布頓時聞到濃郁酒味,只是這種烈酒雖然醇香,但也意味著濃度驚人,十斤喝下去不死也殘廢,所以張蕭林玩味看著洪金保:“三毛如何?我夠誠意吧?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你要是把他叫過來把這些酒喝完,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洪金保臉色變了一下,這些酒喝下去,不死也殘廢了,“阿華,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呢,鬼手龍一刀砍在他後背,傷到脊椎,下半身已經癱瘓了,你tmd的還要趕緊殺絕嗎?”
“一個人,一兩酒,一百個人,十斤酒!”
張蕭林晃動著手指:“三毛,那小子賺翻了。”
雞腳黑掃過比伏特加還濃烈的特製酒,眉頭輕輕皺起道:“張龍頭,你這誠意聽起來很足很夠份量,但天底下有多少人能喝進十斤這樣的酒?這壇酒灌進去,別是人,就是一頭大象也怕難於支撐。”
“過分嗎?”
張蕭林笑容旺盛如毒蛇,語氣溫和的回道:“雞腳黑,真不過分,一個人一兩酒,已經是看在你和向老大的份上,我費盡心思才說服社團元老採取這種和頭酒,如果李毅華連這個都搞不定,那我就真的難做了。”
他裝出一副無奈樣子:“一百個人,十斤酒,還少算了,兩位老大。底線了。”
儘管兩位老大都有足夠實力不理這條件,但張蕭林這樣綿裡藏針他們也不便多什麼,畢竟為了一個不認識的李毅華,得罪張蕭林,這樣的買賣合不來呀!
但洪金保更明白,張蕭林的這十斤酒並非那麼容易喝下,年紀輕輕的李毅華喝完它估計也就掛掉了,這老匹夫還真是殺人不見血,明面上給和解機會,實際上卻借烈酒殺人,張蕭林心思一如既往粗中有細啊。
“如果我不答應這個條件呢?”洪金保怒的一拍桌子,臉色一陣冰冷,站了起來,程龍、袁何平也站了起來,大有隨時就動手的姿態。
張蕭林臉色不變,他拿準了他們不敢再這裡動手,聳聳肩毫不在意地說道:“既然沒有誠意,那李毅華絕活不過明天早晨!”
“好,好,這酒我替我那兄弟喝了,張老大,怎麼樣?”
“三毛,不要義氣用事!”鄒文懷不悅地哼了一聲。
“鄒老闆,我意已決,我兄弟已經失去了雙腿,我不能在讓他丟掉了姓命。”洪金保豪氣沖天地說道,他知道這些敗類可是什麼事都乾的了,如果今天不喝,那李毅華可是真完蛋了。
“對,師兄也算我一個。”程龍在背後有義氣地說道。
“哈哈,這樣的事,怎麼少的了我,我陪你們喝。”袁何平也不甘示弱地說道。
雞腳黑看著眼前的情況,自己不出面不行了,媽的,聯英太不給面子了,老子都擺了和頭酒,什麼玩意呀,還這麼橫,站了起來,吼了一聲。
“夠了,老張,給我和向老大一個面子,讓三毛代敬三杯酒,這件事就算了。”
向老大也站了起來,臉色不太好看,竟然無視自己的存在:“我們今天擺和頭酒就是要香港平靜,你們卻面對面幹起來?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