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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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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彰向來最疼五弟,這會兒見事有蹊蹺,也忙附和也道:“是啊,五弟喝了的也不多啊,哪就至於這樣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穆天怒一聽他們兄弟如此袒護,不由更加怒了怒道:“不是喝多了,就更可恨了,你已經退了親,為何還要這樣欺辱奇姝?你,你實在是欺人太甚!”

白玉堂這會兒的心情可算是五味雜陳,什麼都亂了。他早上一睜眼看見的便是身旁的奇姝,本就羞惱,惱恨自己被人暗算出了這等事,惱恨自己唐突了奇姝,不管是誰跟自己過不去,算計了自己,事情已經發生了,自己總不能沒有擔當,置這個可憐的女子於不顧,可如此,自己跟貓兒怎麼辦?真是越想越煩,越想越不知所措。展昭見不得玉堂被罵得一愣一愣的,又問道:“穆大叔,你先別急著罵,先不說玉堂喝多少能酒後亂性,展某問一句,奇姝妹子怎的會在玉堂房中?”

穆天怒和盧方四兄弟被展昭這個問題問得又愣了一下,方才光顧著惱了,哪顧得上想這些個細節,可展昭這一說,還真就是有些蹊蹺,白玉堂就算是酒喝多了胡鬧,怎的穆奇姝就正巧在他房裡呢,頓時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都都落在了穆奇姝身上。

展昭這一問,穆天怒臉上很有些掛不住,昨日酒散已是半夜三更,這事情若發生在女兒房中,白玉堂絕對必然沒什麼可推脫的,可如今事情發生在白玉堂房中,女兒怎麼會在這兒呢?總不能說是白玉堂把女兒截過來的吧?女兒會武,自己又在偏院中,固然自己父女倆的武藝不及白玉堂,可不驚動旁人就把人截走,這話實是自己也沒法相信。

穆奇姝只是哭,不答言,白玉堂卻被展昭這一問給問醒了,混亂的思緒終於清明起來,開口說道:“昨晚酒散跟哥哥們回來後,小弟正準備休息,奇姝妹子就送了碗醒酒湯來,我們還聊了幾句,後面的事我就記不太清了。穆大叔,各位哥哥,我昨天沒喝多,不是酒後失德,我是被人陷害的。”

穆天怒憐惜女兒,見他如此說,只道他不想認賬,兼之徐慶在邊上幫著說什麼“俺我看老五說的是,昨天也沒喝多少”,一氣之下更是責罵得兇了,“你什麼意思?你被陷害的?小女好心送醒酒湯來,難不成還是小女陷害你不成?你莫道我穆家人好欺。”

白玉堂心中有愧,見穆奇姝又坐在床頭不停地哭,他人罵些什麼也只能硬生生地忍著。這會兒見罵起來沒完,實在也憋不住了,當下就發作道:“我白玉堂做錯了事,自然會承擔。但我的酒量怎樣,我心中有數,昨日絕對沒有喝多。五爺我倒要看看,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算計爺。二哥,煩你去請公孫先生來,我倒要瞧瞧,我這屋裡給人下了什麼腌臢東西。”

韓彰答應著便要出門,盧方趕緊一把抓住他,上前勸道:“五弟,快別鬧了,既出了這等事,你和奇姝又早有婚約,便早日成親吧。可別要把事情鬧大了,誰的面上都不好看。”穆天怒也讓他這主意給氣壞了,誰家出了這種事不是捂著,不給外人知道,他倒好,竟怕知道的人不夠多似的,還要去請人,這傳揚開了,女兒怎麼做人,心裡想著嘴上就罵氣道:“白玉堂,你做下這等事,不說悔恨,卻要鬧得沸沸揚揚,可讓奇姝怎麼做人。”

白玉堂硬忍著壓了半天的脾氣,此刻也壓不住火了,大聲道:“怎麼?莫非爺就平白讓人算計不成?難不成道還得讓爺去找包大人申冤才行嗎?身在開封,爺就不信有人能冤枉了爺。”

展昭也在他身邊說道:“那是自然,總要查清楚才好。要真有歹人衝著開封府來,需得防備還有別的詭計。眾位都請放心,開封府什麼案子沒查過,定能查得出來的。”

白玉堂轉瞬間的功夫,已將江湖朝堂的仇人整個想了一遍。正惱恨想不出個所以然時,卻猛然瞧見穆奇姝聽見展昭此話,哭聲稍歇,似有慌亂,心底驟然一沉。正在這時,見公孫先生拿著藥箱跟韓彰進來,便道:“公孫先生,我頭暈,不過與醉酒之感不同,煩你幫我瞧瞧可有什麼問題?再看看這房中和這盛醒酒湯的碗可有問題?昨日的酒菜想必不用看了,便有問題也早處理妥了。”

穆天怒一聽,勃然大怒:“白玉堂,你什麼意思?難不成還能是在下和小女害你不成?”

不等白玉堂冷笑一聲,沒有答言。倒是,展昭一邊輕拍著他的肩膀安撫,一邊勸說道:“穆大叔不必著惱,此刻我們身在開封府,查案是最拿手不過的,事實如何,很快就能查清楚,斷不會冤枉一個人。穆大叔,昨日吃的酒菜碗碟在哪,我和蔣四哥去瞧瞧。不然昨日玉堂飲的酒吃的菜喝的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