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還想我再扔一次?”
耳機裡沒了聲音。
袁重歌一手撐著電腦桌,問道:“你生什麼氣?”
“你生我的氣?”
孟學君冷眼瞧著他,並不說話。
袁重歌心想此時不能招,他並不清楚孟學君到底掌握了什麼,亦或者他的生氣只是因為這幾天他出去沒有和他呆一起,孰輕孰重……若他先開口,必死無疑。
他眼底的執著孟學君看得一清二楚,嘴角微揚,很好,我也是這麼想的。
我倒要看看,到底誰贏!
作者有話要說:
☆、欺騙
房間裡大約有三四分鐘的靜默,可袁重歌覺得像三十分鐘的長度。
什麼叫度日如年……這就是!袁重歌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說的。
對峙了這麼久,孟學君沒想到他一開口說的便是這不著調的話,這個人給他帶來的那麼多“驚喜”總是有驚無喜。
“你在說什麼?”
袁重歌抬眼,映入眼簾的那雙眸子不相信一切,卻沒有聲音帶來的寒意更甚,這或許就是孟學君聲音的魅力。所以,他不高興的時候不可能不說話。
他的聲音,是利器。
袁重歌嘆息一聲,抱住他的胳膊,可憐兮兮道:“我承認我這些天冷落了你,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以後天天陪著你!絕對不出去鬼混了!”
孟學君的聲音驀地拔高,眼神也有些銳利:“你出去鬼混了?!”他腦中的想象是,在那間燈紅酒綠的酒吧裡,袁重歌搖曳著身姿,和好幾個男人跳著貼身熱舞。
孟學君:“……”真的是不能忍。
袁重歌看著他的眸子幾度變化,隱隱地有種不好的感覺。
孟學君咬牙:“還有呢?”關於袁重歌認為自己喜歡他這一點已經不需要和他辯駁了,因為最後也不知道話題會被帶到哪裡去,所以他乾脆地忽略了這一環節。
袁重歌眼睛亮了亮,又暗了暗,道:“好吧……我不該和他們打賭,賭輸了要脫衣服。”
你還能更有下限一點嗎?!孟學君發現自己之前跟他相處的那幾天他真是太乖了。
“你脫到什麼程度?”
袁重歌小心翼翼地:“內褲……”
孟學君冷冷地把手臂從他的桎梏中抽了出來。
“都脫掉了。”
孟學君:“……”他真的不應該問這個的。
“我都不想知道。”孟學君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