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肆言差點沒齁死,儘量平心靜氣的:“當然,必須可以。”
孟學君:“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
主持人:“……”乖乖,祖宗你這是要我的命啊!這下肯定是得罪肆言大大了嗚嗚!
然後孟學君就自動下去了,肆言在上面沉默良久,說了句“好,很好”,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這帶著冷意的一笑,除了孟學君。
他去倒水喝了。
主持人慾哭無淚,完了,策劃說這次好不容易請到肆言大來的,一下子就把他惹毛了,以後會不會沒有合作的機會了都嗚嗚,再也不會愛這個小哥了嗚嗚。
肆言後來再沒說過一句話,原定的要出場的階段也被策劃臨時劃掉了,開玩笑,她們可不是瞎的,看不出來肆言大大心情不好。
肆言發了條訊息給自家社團的社長,讓他派人把孟學君拉進社團。社長一聽這事拍手叫好,這麼久了,他還沒見過有人敢和肆言嗆聲的,而且嗆的如此大快人心,這個人一看就很有前途!
再從錄音的妹紙那裡要到了關於他這一段的音訊,直接發給了社團裡熟識的幾個策劃,她們表示必須勾搭。
這麼有前途的!聲音還這麼好聽的漢紙!必須勾搭啊!其實她們心裡想的都是,敢和肆言這座冰山作對的,必須拉攏!
而且以目前肆言的舉動來看,是要捧他的。
要在這裡介紹一下肆言,近兩年紅起來的CV,因“冰山”出名於圈子,歸屬於網配圈第三大社團:襲沢社團。作品不多,卻都是經典,當年因一部《炙炎》成名,他在裡面擔任的僅是一個男二的角色。
強大的氣場、演繹能力、後臺以及粉絲團,讓他迅速躥紅。
後來他接的劇越來越少,開始致力於挖掘新人,孟學君就是衝著這一點去的。
當然,他不可能預料到會抽中板凳,只是希望藉著此次活動找到勾搭此人的途徑,沒想到竟如此簡單。
他想要儘快地紅,這次,不是為別的,是為了能儘快回去,為達目的他情願不擇手段。
事情慢慢地在向他不可預計的方向發展,他討厭這種無法把握在手中的無力感,因此,在最壞的結果發生之前,他要遏制這一切。
遏制的前提就是——遠離袁重歌。
作者有話要說:
☆、矇蔽
袁重歌每天都會出門,早出晚歸。昨天就找不到他人,若不是今天孟學君心血來潮找遍了整個別墅,還真沒發現他已經連續好幾天出去了。
回自己房間的途中遇到了一體機的管家先生,孟學君忽然想見一見顧遠戈,管家應了一聲“請跟我來”。在別墅裡兜兜轉轉幾圈,管家開啟了一個隱蔽式的電梯,帶他上了四樓。
開玩笑!這是他的錯覺嗎?來到這間別墅不久卻也知道從外面看這間別墅就三層樓,他和袁重歌的客房在二樓,他剛剛找人的時候也上上下下都逛遍了,怎麼可能再多出一樓來?實在難以想象。他壓下心頭的震驚,裝作若無其事。
“叮”,四樓到了。整個四樓只有一個入口,一間屋子。
“我會在這裡等您。”電梯門合上,管家的臉已看不見。
顧遠戈此時正躺在沙發上看書,聽到動靜便直起身:“喲,你來了。”
“我說在別墅裡都看不到你,原來躲在這裡。”
一個“躲”字讓顧遠戈有些許介意,假裝小動作拂去自己眉間的皺褶,問道:“找我有事?”
孟學君點頭:“嗯……你知道袁重歌這幾天在外面做什麼嗎?”
顧遠戈驚訝:“他總是出去?”
“你不知道嗎?”孟學君總覺得他會掌握袁重歌的一舉一動,更何況人現在在他家裡,“他似乎天天都出去。”
顧遠戈:“他只是住在我這裡,並不是每件事都需要向我報告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也許顧遠戈只是不想說而已,他想。
“你和袁重歌認識多久了?”沒來由地,沙發上的人問了這麼一句。
如果從那人撿到自己起算的話,半個月不到。他這麼回答的。
顧遠戈瞭然於心地笑笑,沒再說別的,孟學君遂反問:“那你和他認識多久了?”
顧遠戈抬頭望了望天花板,想了想:“大概有五年了吧……”
這麼久!袁重歌竟然已經在這裡呆了五年之久!
顧遠戈看透他的心思,挑破道:“我並不是在這個世界遇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