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們也是室友。”
為什麼他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茶館建築古色古香,在孟學君那個時空是很少見的,至多隻能在古蹟、遺址、博物館和書上看到,現在親臨還真是有種獨特的感覺。
茶館門口站著一個人,身姿旖旎,著了一身戲子服,流雲袖輕輕一甩,那後頭的臉亮了出來,言笑晏晏。
孟學君:“……”
作者有話要說:
☆、夢白
自從遇到袁重歌之後,孟學君的接受能力比以前強了很多很多,因此就算看到兩個男人的激烈畫面,就算看到這麼一個奇葩的事務所,就算這人圍著他不停地轉圈,他也能強制淡定。
轉圈是轉圈,看起來他像是陶醉在自己的舞蹈之中了。紛繁複雜的花紋在他周圍晃來晃去,孟學君有點眼花。
莫多多一臉崇拜:“師兄!你這衣服新做的嗎!”
那位師兄終於停了下來,又在莫多多面前自轉了一圈,炫耀道:“昨天才趕出來的,美嗎?”
莫多多:“美哭惹!”
師兄又轉向孟學君:“你覺得呢?”
孟學君:“……很特別。”
“那是,天下獨一份的。”
孟學君:“……”
“師兄師兄,這是新來的,他叫孟學君。這是我師兄,夢白。”
“你好。”
“公子好。”
這一聲分明是個女子,聽聲識人,孟學君腦海裡立馬勾畫出一個溫婉美人,心想他剛才就是變了聲線,這實力……絕非一般人可比。
莫多多拱手道:“師妹好。”
夢白羞澀地朝他點了點頭,然後望向孟學君:“奴家認識公子的住處,還請公子隨奴家來。”
孟學君:“……”
他竭盡全力地邁出第一步,跟著“奴家”進了茶館。
不得不說,夢白連走起路來都像在飄。
莫多多也跟在他身後,小聲地提點他道:“師兄他進入變聲期之後你什麼都要順著他來,順著他的話講,知道嗎?”
“不然他會怎樣?”
見到莫多多以來,孟學君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嚴肅:“相信我,這個後果你不會想嘗試第二次。”
孟學君:“……”你擺出那麼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是要怎樣?
莫多多拍拍他的肩膀,教導道:“聽我的話,沒錯的!”
前面的人停了下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公子,就是這間了。”
人長得美,身材也好,聲音動聽如山谷泉音,唯一不足的就是——平胸美人。
孟學君衡量了一下腹黑夫夫那裡和這個神經質的美人這裡,哪個地方住起來能少點糟心,結果天平的一端往茶館這裡斜了。
房間很乾淨,也是那種很古式的構造,桌椅,屏風,木板床,如果那個帳子上不是繡著大紅喜字的話,他會更加高興:“這個……能給我換掉嗎?”
夢白一臉的為難:“這……”
孟學君晃了晃手,也不和他計較:“算了,我等會自己扯下來。”
夢白抱歉道:“真不好意思。”
孟學君:“……”他別過眼,不再看他。
“公子且休息,奴家告辭了。”說完,施施然地飄了出去。
莫多多習以為常地坐下,叮囑著孟學君:“以後他說什麼是什麼,你最好也不要反駁他,尤其是在他明顯變聲的時候。你也基本上別去他住的地方,如果有什麼事,走幾步路就到事務所了,老闆和我都在事務所裡住。”
孟學君表示自己知道了:“水要去哪裡打?”
莫多多指著樓下:“樓下臺子那裡都有,有什麼需要的就去那裡找,實在不行你去奈何他鋪子裡。”
奈何的鋪子裡……只要一提起這個他就想起方才撞見的那一幕。
莫多多臨走之前讓他明天來事務所領任務,不限制多早,午飯之前來就行了。
“我們很隨意的。”他這麼說。
他一走,孟學君就把帳子給拆了,收拾了一下屋子,他忽然想起忘了問一件事:他的衣服怎麼辦?換什麼?
出神院的時候他沒帶什麼乾淨衣服出來,進到這裡也純屬意外,來不及做準備。莫多多又說這裡和外界不通,那他的衣服從哪裡來?
正想著,門“哆哆”地響了,看那身影,他猜測是夢白,便說了一句“請進”。
夢白嬌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