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很好,TMD又不辭而別,當我這裡是什麼?!臨時酒店啊!!”
憤憤的躺在床上睡不著覺,不住的翻身。
想著老悶到底又跑到了那個鬥裡去了,終於抵不住周公的強大的召喚力,睡了過去Zzzzz~~~呼呼呼~~~
冰涼的觸感從腿部傳過來,慢慢向上滑動,想抬手拂開,但是怎麼也動不了。
睜開眼就收到了一個大大的驚嚇。
媽的,是蛇!!
是一條青銅色花紋大腿粗的蛇!!
正在裂開嘴吐著芯子在我臉前湊著,頓時嚇掉了我的三魂七魄,雞皮疙瘩也掉了一地。
身體被勒的很緊,整個人幾乎快窒息了。
啊啊啊!我要瘋了!這是什麼情況!!
狠狠的一咬舌尖,劇烈的痛楚強迫自己清醒了過來,就見悶油瓶整個人趴在我身上死死的抱著我,難怪我會感覺到快窒息了。
顧不得嘴裡的疼痛,正想罵他在做什麼,卻在下一刻看到他滿身的鮮血,濃烈的血腥味嚇得我趕緊抬起他的臉,他已經昏迷過去了,但是那張向來波瀾不驚的臉上雖然有些安慰,卻是帶著很淺淡的害怕。
趕緊翻身起來扶住他,把身上的破衣服脫了,在左邊胸口的位置裹著紗布,鮮血卻不停的滲出來,其他地方也是交錯著一些淺淺的傷口,血已經不流了。
心中止不住的心疼,十萬火急的抱著他就去樓下開車去醫院。
肋骨斷了一根,傷口十分駭人,幾乎可以看見裡面的臟器。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轉到了病房裡。
趴在床邊身手撫平他眉心的皺起,握著他的手,漸漸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藍白條的病號服,聽到的是熟悉的心跳。
我一驚,猛地抬頭,是悶油瓶深邃的黑眸。
一定是悶油瓶醒來把握放床上的。
趕快從他懷裡退出來,讓他躺好。
“小哥,你別動了,我給你去弄點吃的來,下午咱們回家。”
等我回來的時候,小哥正躺著看天花板,聽到我的聲音,眼眸中閃過驚喜和後怕。
“小哥,來吃吧。”
“嗯。”
“小哥,你在墓裡到底遇見什麼了,怎麼會這麼狼狽?”
他默默的吃完放下碗,看著我,“我以為你跟著我下了鬥,渾身是血的躺在那裡,一個不慎,被那幻化成你樣子的東西偷襲了。”
他一個用力抱住了我,溫熱的氣息噴在頸窩處,癢癢的,我不自在的動了動,下一刻整個人卻僵住了。
他的聲音微微的顫抖著,帶著絕望,“當時,我真的以為你要離開我了。”
“幸好,你沒事。”
我聽的心中十分酸楚,“小哥,沒事,我在這裡,不會離開你的。”
靜靜的抱了許久,才抬起頭兇巴巴的對他道:“下次你要是再敢一聲不吭就去下鬥你試試。”
“吳邪,不再會了。”
“好了,咱們回家吧,給,衣服,要不要我幫你穿上啊。”
奸笑著看著他,他面上好笑的看著我,配合的張開手,任由我在他身上吃豆腐,手感真好。
回家嘍!
OVER
☆、 墓中(二十五)
他孃的,難道是要我去幹掉那個看起來就跟我不是一個等級十分兇猛殘忍的狠人嗎?!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放任身體的本能與身邊的小兵拼殺著,掃視了周圍的情況,穿著我這邊護甲計程車兵已經不多了,我這方,已經敗了。
一直注意著這邊情況的男人此刻也完全將注意力集中了過來,他嘴角淺笑的弧度慢慢拉大,對我露出了一個鬼氣森森的可怖笑容,向著這邊靠了過來。
不但是我這具身體的目標是他,看起來他也把我當做了獵物,真是該死的惡趣味,說不定在他看來,我們剩下這群人的反抗只是被圍剿殆盡垂死掙扎的困獸罷了,根本不必要擔心。
雖然身體不是我的也不太受控制,但是這具身體的疼痛和大量的失血還是十分嚴重的考驗著我的神經,眼前一陣陣發黑,手中的刀也重若千斤,似乎下一秒就要脫手落地,再抬眼是,那個男人已經把手中的武器換成了手中的弓箭,雖然這個時期的弓箭不像後世那樣十分精巧,但也能說的上實用結實。
但如果他不把弓箭的方向指向我就完美了!!
心中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