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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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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橒將目光對準了顏路——原來他也是公族,是哪一國的公族呢?

商橒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伏念依然答應了顏路的請求。張良則是用了一種曖昧不明的眼神在看著她,商橒回過神時對上的便是這樣一雙眼眸。她有些紅了臉,看了一眼顏路之後藉口說《禮記》還未背完就先閃人了。

張良噗嗤一笑,顏路則是一臉無奈地搖頭。敢情這丫頭也有害羞的時候?

晚間,淇澳居。

商橒已開始收拾東西,顏路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她正在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哼著一首不知名的曲子。那曲子婉轉非常,想到與她初見那日她手裡拿著的樂器,顏路將手上竹簡放在案几上,倒了一杯水閒閒地喝著,表示對她的這首曲子很感興趣。

商橒頭也沒抬地說:“曲子叫《空山鳥語》,老師說這是描繪深山幽谷,百鳥嚶啼的優美意境,是一首極富形象性的作品。”捋了一下從額前滑下的頭髮,她笑笑,“這和《黃鳥》的哀傷極為不同罷?”

顏路極為欣賞她無意中露出的豁達,也很好奇她到底都讀了哪些書,誠如丁掌櫃所言,她的確能雅能俗。四下無人時,常常見她拿了一根樹枝在地上寫著“卒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然後端詳著地上的字很久很久,等她覺得心理足夠強大了,就又用樹枝將地上的字抹去。

她很會撒嬌,顏路覺得,但是他不在的時候,她又很堅強。受了一點小痛會大呼小叫,可心裡真正的痛總是藏著掖著,生怕被別人看見。

顏路的東西早在白日時就已經收拾好,本來打算幫她也一併收拾了,可商橒覺得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做為好,所以就說等她背完書就回去收拾,翌日便啟程上路。背書一事顏路並未給她規定時日,然而她卻一刻也未得閒下,只要是空著的,一定能在藏書閣找到她。

將所有東西都收拾好後,商橒把包袱往旁邊隨處一扔,手裡拿了一卷素白的絹帛,隱隱還可從上面看見點點墨跡。她走到顏路身側,跪坐下來,在他的面前將這方絹帛展開,上面栩栩如生地畫著三個人,兩柄劍。

商橒一手撐了頭,看著白衣男子,她的心上人。微微蹙了眉,問道:“掌門佩劍太阿,張良先生的是凌虛,那麼先生的呢?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舞劍呢。”

顏路一直不知她是何時畫的,就這樣忽然展現在他的面前,如變戲法一樣。而且又是那麼的好看,他斂去眸中訝異,帶了揶揄的語氣說:“既然沒見過,阿橒又怎麼知道我懂劍?”

商橒說得理所當然:“劍乃百刃之君啊!”

“所以……?”

“所以你肯定會!”

顏路苦笑,這是什麼邏輯。終究抵不過商橒的軟磨硬泡,他將自己佩劍拿了出來,劍柄處是用小篆刻寫的“承影”,所謂“蛟龍承影,落雁忘歸”,劍身光華流動,在昏暗的燭火下閃著熠熠寒光。

這是商橒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上古名劍,那柄劍拿在顏路手裡,一點不見凶煞之氣,或者說承影就如同張良手裡的凌虛一般不染煙塵,狹長的劍身,精巧的劍格,不無透露著此劍的優雅氣息。與顏路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如出一轍。

商橒傻傻地笑了,伸手輕輕撫摸著鋒利的劍刃,如夢囈般地說著:“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的。其實在我心裡,先生是無所不能的。”

顏路怕劍刃傷到她的手指,故而將劍入鞘,一聲清脆的龍吟在暗夜中響起,屋中霎時暗了幾分。顏路撫上商橒的發頂,笑她:“傻姑娘,哪有人是無所不能的?說不定你會的我就不會啊。”

商橒側頭:“例如?”

顏路思索了一會兒,“你唱的那些曲子與詞,我就從未聽過。”

商橒搖頭,語氣堅定地說:“以先生才能,難道還寫不出?不過是君子述而不作罷了……啊,對了,光顧著說話都忘了問明日我們是去哪座山頭啊?會不會有什麼兇猛的野生動物或者奇葩的昆蟲?呃……選一個傷害指數五以下的可以不?”

顏路覺得她仍是小孩心性,自懷中拿出一張絹帛攤在她的面前,“這是地圖,我估計了一下路程,差不多三天可到。”

商橒看了一眼地圖,瞬間覺得像在看抽象流派的畫作,那彎彎曲曲的線,黑不溜秋的點……更讓她覺得奇葩的是這上面連比例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