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姑娘,請你相信張某的醫術,我定然會讓王爺無事,王爺既然吩咐,還請姑娘先行出去吧”
果兒無奈,只得用漂亮的眼睛幽怨的看了九王爺一眼,咬著唇,不情願的出去了。
妥當之後,張澤徽才從藥箱裡拿出幾個藥瓶來,吩咐蘇昭君去拿水過來,蘇昭君點頭去了
張澤徽這才近身前去給他把脈,一會兒,他站起身來,深吸一口氣,抱拳說道
“恕草民直言,王爺此番冒此大險,實在不該,若是稍有不慎,會有性命之憂”
九王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將額前的髮絲攏到耳後,露出過分精緻漂亮的臉龐來,蘇昭君已經將水端過來,忍不住在男人身上多瞟了兩眼,這個人和曾經來村裡裡的衛雲深…長的實在很像
當今的皇子都這麼漂亮麼,景秀瑜的小公主是不是也這麼漂亮呢?
衛雲起已經注視到了蘇昭君的目光,感覺這小童實在大膽的緊,還沒有人敢這樣盯著他看過,挑眉道
“澤徽,他是誰?”
“小徒昭兒”張澤徽不得已暫時把蘇昭君安排這個身份
誰知衛雲起一笑,慢悠悠的說道
“怎麼我從未聽說過,你還收了個這般年紀大小的女徒弟?”
被一語道破身份,兩人都是驚訝,不過張澤徽臉上卻並未露出驚訝之色,只是不疾不徐的道
“昭兒是女子不錯,請王爺相信,昭兒絕不會將王爺之事洩露半點出去”
九王爺點點頭
“你說的話,我自然是相信,當初若不是你給我這藥服用之後會引起脈象錯亂的假象,皇宮裡的太醫也不會斷定我是得了絕症,皇后和二哥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對我放鬆警惕”
張澤徽微微一笑
“太后對我張家恩重如山,您是她老人家最看重的孫子,張家自當誓死為王爺效命”說著他揭開那些藥瓶子的瓶蓋,每樣倒出一粒,從蘇昭君手裡接過水來,將要遞給九王爺
“如此服用三天,便可將身體內的毒素清楚乾淨,王爺身體偏弱,以後請在莫要冒此風險”
九王爺接過藥,仰頭就吞下去,就著他手裡的水喝了一口,將藥衝入腹中
他吃完藥,似鬆了口氣
“澤徽,勞你費心了”
看診完畢之後,那個叫果兒的丫鬟便進來了,她將張澤徽與蘇昭君兩人往客房那邊走,一路果兒笑著問道
“不知王爺的病情如何,還請張大夫如實相告”
張澤徽臉上添上了一絲悲色
“王爺病入膏肓,恐怕回天乏術,張某不才,辜負姑娘和王爺一番期望…”
果兒聽了,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來
“是嗎…王爺,真的無藥可救麼?”
兩人到客房歇息一陣後,蘇昭君去張澤徽房裡找人,張澤徽正在備藥,見蘇昭君進來,忙將手裡的東西放下
笑了笑
“今日讓你聽到見到這些,可是心裡覺得奇怪?”
其實蘇昭君也沒什麼好覺得奇怪的,她略略一想,便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來,反正帝王家權術勢力皇位爭奪自古如此,想必這名九王爺在朝中沒什麼靠山,母族勢力弱小,根本支撐不了他,而他年紀輕輕便被封為王爺,朝中有不少人嫉妒忌憚他,所以要除之而後快
而這個王爺為了保全自己和僅存的實力,不得不假裝身負絕症,不久人世,這樣就會讓別人放鬆對他的戒備…還有那名叫果兒的丫鬟,恐怕是別人派來盯住他的耳目吧
她笑了笑,搖搖頭
“你們愛去爭什麼都不關我的事,我只想找到秀瑜,然後和他一起回到昭君村裡種花種田”
張澤徽見她神色中明明已是瞭然之色,偏偏絕口不提,自然是不願有任何牽扯,他想了想,這樣對她也好,畢竟知道太多又在背後議論,也不是件很幸運的事情
“昭昭,你可真是個冰雪聰明之人”
蘇昭君唇角往上彎,大眼睛眨了眨
“我要去街上走走,你留在此處配藥,不必為我擔心”
張澤徽卻不放心她一人出去“你初來乍到,真的認得路麼?”
蘇昭君拍拍胸膛,很是自信
“放心吧,絕不會丟,天黑之前必然回來”
只是,她這一出去,卻惹出了不少事端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上街被抓
景秀瑜被他母親病重之事召回京城,當日的確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