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實的說,“你是說——那個從阿茲卡班越獄的。。。。。。。越獄的什麼來著。。。。。。。。呃,小天狼星布萊克——他是為了來霍格沃茨找你?我是說。。。。。。。他可是一個殺人犯。”
“他們應該會抓住他的——”
赫敏和另外的人對視了一眼,說,但是這句話卻像是自我安慰一般,毫無用處。“我的意思是,現在他已經登上了預言家日報了,所有的人都在找他——他要來霍格沃茨不可能躲開所有的眼線!”
“當然了。”羅恩一手抓著他的斑斑,另一隻手拿過桌子上的水杯擰開喝了一口,皺著眉繼續說:“之前可沒有人從阿茲卡班逃脫,要是抓不回去,會天下大亂的。”
哈利不動如山的打斷,“多謝了,羅恩——”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車就震了震,賽特瑞直接撞上了一邊堅硬的窗戶,疼的差點叫出聲來。
外面馬上傳來了人群或疑惑或驚恐的雜聲,羅恩一臉驚恐的看了看他們,本就白皙的臉更加蒼白了,他下意識的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斑斑,有些慌張的問:“梅林——列車怎麼停下了?!霍格沃茨特快從來沒有半路停下來的——難道我們現在就已經到了?”
“怎麼可能?”赫敏說道,她站起來,貼著窗外看了一眼,賽特瑞也跟著抹開了窗上的水霧朝外看去。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人要上來。。。。。。。。”羅恩打了一個哆嗦,他的臉扭曲著,聲音發顫。
“不可能。”哈利站起來,他拉開包廂的門,將上半身探了出去,同時也看見了一排的包廂中幾乎都探出來了幾個腦袋。
列車又狠狠的晃動了一下,就像是快要傾塌一般,直接把哈利給甩進了包廂。
“噢——真見鬼——難道列車出故障了?!”羅恩僵硬的哼哼道。
“大概是的——”哈利努力維持平靜的說,但是他微微滲出來的冷汗還是表露了他的不安,“我們現在在橋上——沒人能上來!”
哈利的話音剛落,頭上的燈泡就閃了閃,在他們擔心的話還沒說出口,燈就滅了,並且再也沒有想要亮起來的徵兆。
窗外因為過度差勁的天氣而變得漆黑一片,河流上嫋嫋的水汽加劇了窺探外面的困難度。
走廊上響起來了一聲又一聲的驚叫。
賽特瑞下意識的握緊了自己放在口袋中的魔杖,沒人知道燈什麼時候才會亮,列車什麼時候才會開。
賽特瑞聽見羅恩哭喪著的聲音:“我覺得我大概會錯過這一次的晚宴。”
“別傻了,羅恩。”赫敏有些緊張的,但是卻仍舊是想要安慰對方的帶著一絲勉強的笑意,她說:“所有的學生包括新生都在霍格沃茨特快上,才不存在錯過晚宴一說。”
這個時候羅恩感覺到身邊的人似乎動了動。
就在他感到奇怪的時候他忽然覺得四周的氣溫開始迅速的下降——簡直是用一個難以想象的速度,似乎前一秒他還在夏季悶熱的雨後,下一秒就覺得空氣都要結冰了——而這個現象,是絕對不正常的。
這個時候,他們的身邊亮起了一道微弱的光——是盧平教授的魔杖。在微弱的白光的印照下,所有的人都可以看見他的臉龐——那是一張有些憔悴的臉龐,深棕色的眉毛下面,是帶著黑眼圈灰藍色的雙眼,裡面透露著警惕。
“呆在原地別動。”他的視線沒有投在包廂內的任何一個人身上,彷彿已經知道了將要發生什麼,一雙眼警惕的看著玻璃門的外面。
以肉眼的速度可見,所有的人眼睜睜的看見了一雙枯瘦的有些猙獰變形的手出現在了把手的附近,走廊外面閃電的光照耀著,他們才得以看清了這個怪物的面目。
足足有天花板那麼高的身高,漆黑一片,就像是從腦袋披著一件黑色的麻布一般,這隻手就像是沒有肉一樣,樹枝一般僵硬的彎了彎,包廂的門就被緩緩的開啟了。
賽特瑞只覺得渾身發冷,他死死的盯著那個怪物,全身就像是被扔進了冰窟還要被迫接受著德拉科的嘲諷,痛苦和黑暗還有深入骨髓的絕望一瞬間籠罩了他的大腦,全身僵硬著,完全不能移動。——這個怪物對賽特瑞來說——簡直太眼熟了!
事實上,所有的人都是這個狀態,尤其是哈利,他翻著白眼,像是在抽筋一般。
這樣痛苦的絕望彷彿持續了一個世紀,賽特瑞以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弱,下一秒就要去會見梅林的時候,他對面的人手中的魔杖忽然爆發出一陣劇烈到刺眼的白光,這道白光碟機散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