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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特瑞倒在床上洩憤似的扒開瓶塞,悲憤的喝下安眠劑,讓他睡死吧,再也不要醒來——就這樣睡死過去。
想起那瓶他都還沒有揣熱的幸運水。。。。。。。。。。。。他就。。。。。。。。。他就。。。。。。。。。
簡直。。。。。。。。。。肉痛。
希望明天見到德拉科的時候,對方能很有良心的把福靈劑給他孃的還回來!
而此時此刻,霍格沃茨城堡中。
下了一天的大雪終於慢慢停了下來,室內只聽得見火燒木頭髮出的‘滋滋’的響聲。
斯萊特林地窖。深綠色和銀色相編織的柔軟地毯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在下沉式裝飾的內部,兩座柔軟的,鋪著深綠色法蘭絨的沙發上躺著一個穿著白色襯衣,外面套著一件銀灰色的針織背心的少年。
銀綠相間的領帶被解開扔到了一邊,此時他正閉著雙眼,懶洋洋的陷進了沙發中,雙手垂在兩邊,手指尖觸碰到了地上柔軟的地毯,雙腿懶散的伸直。
密語門被開啟,來人帶著一身外界的風雪凜冽氣息闖了進來,和他一起進來的還有德拉科那隻黑色和褐色相間的貓頭鷹。
“德拉科,你這麼晚還讓它為你跑東跑西是不是有一點不人道?”來人伸手解下系在脖子上的斗篷帶子,深褐色的雙眼帶著嘲諷的瞥了一眼沙發上發呆的鉑金色頭髮少年。
德拉科聞聲抬了抬眉,冷冷的嗤笑了一聲算是回答。他抬高右手手臂,小臂平直放著,近乎黑色的在斯萊特林來回旋轉了好幾圈的貓頭鷹終於找到了落腳的地方,將爪子裡抓著的禮盒一把扔進主人的懷裡,然後老老實實的落在了德拉科的小臂上。
“聖誕禮物?”坐在壁爐邊上和諾特下棋的潘西眼尖的瞅見,馬上放下手下的棋局,興沖沖的跑到了德拉科的身邊,緊緊挨著對方坐下。
“。。。。。。。。。”德拉科盯著看了看大腿上的盒子,沒有回答。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伸出另外一隻手獎勵性的拍了拍寵物的頭,手臂抬了抬,它邊撲了撲飛走了。
剛回來的佈雷斯也懶洋洋的坐到兩人的對面,挑了挑嘴角調侃道:“這麼早就收到禮物了?從外面飛回來的又是你家貓頭鷹,看樣子是家人送過來的?”
只有當事人才知道是誰送過來的。
德拉科馬爾福抬起眉環顧了身邊的兩人一眼,得意的勾勾唇角,然後慢慢拆開了綁在禮盒上面的綢帶。
“一瓶。。。。。。。什麼玩意?”潘西就坐在德拉科的身邊,她湊了湊,發現裝在禮盒裡的居然就只是一個很普通的透明液體,不禁蹙了蹙眉,有些嫌棄的說道:“這也能是聖誕禮物?”
對面的佈雷斯沒忍住嗤笑了一聲,然後換來了德拉科的一記冷眼。
說實話,德拉科也有些疑惑,他拿起那一瓶還不足他半個手掌大的液型玻璃瓶,——這個看起來像是做實驗時候用的聚集漏斗。
這個認識讓鉑金色頭髮的斯萊特林不禁無語的抽了抽眼皮,他將注意力從這個看起來有些失敗的東西上轉移——在深綠色的天鵝絨上還有一張疊得不是那麼整齊的羊皮紙。
“德拉科:
聖誕快樂。這個是福靈劑,也叫做幸運水。不要小看它,在藥效過去前,你一定會心想事成的。——至少我媽媽是這麼說的。
——賽特瑞。”
“福克斯送來的?”潘西有些吃驚的說,“幸運水是什麼?感覺挺玄幻的。”
“是一種非常難以製作的藥劑。”德拉科疊好信,嘴角不經意的勾起,“看樣子他還是有點本事。”
“噢——見鬼,潘西,你瞧見了嗎?我們大名鼎鼎的馬爾福先生居然也會真心實意的誇獎一個格蘭芬多。”面板略黑的少年嘲諷的笑道,他誇張的張大嘴,深褐色的眼睛裡卻冷冷的。
德拉科冷冷的瞥了一眼對方:“就算他是一個格蘭芬多,他也是不可否認的貴族。佈雷斯——還輪不到你指責。”
不過很顯然,一邊的帕金森小姐還有些跟不上兩位先生的節奏,她伸出手虛空點了點德拉科腿上的禮盒,疑惑的說:“不過——等會,佈雷斯,你難道沒有注意到,為什麼小福克斯送的禮物會是用德拉科的貓頭鷹送來的?”
兩名‘紳士’的臉色均出現了一秒的僵硬,雖然原因相差十萬八千里。
“是啊。”佈雷斯不懷好意的哼了一聲,“看樣子,是我們的馬爾福先生迫不及待的送了禮物上門,對方才跟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