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飯……
第一次當經紀人……
第一次看哥哥的舞臺……
……
有多少個第一次能和EXO在一起……這些都是不可能,卻幸運的發生在她這個不幸的人身上。有太多她不知道的事,因為有了EXO,什麼都變了。
正當大家沉浸在回憶中,伯賢搞怪的發出嚶嚶的聲音,“哇哦~太誇張了,我都感動哭了~”
“精彩,掌聲!”
燦烈帶頭鼓掌歡呼。
重新洗牌,這次大王小王會在誰手呢?
大家捏緊手裡的牌,不時丟丟眼色,緊張的氣氛,各懷心思……
亮牌!
“艾一股,怎麼又是小蘇子?”小鹿不滿的撇嘴,眼神在子韜的方向停留了幾秒。
子韜淺淺一笑,“不好意思咯。”
大王再一次到子韜手裡。
“我要真心話。”蘇延俊很樂觀伸出小手,“但是,有懲罰也得有獎勵嘛,哥哥們身價不小吧,不會那麼吝嗇,是不是?”
“你要什麼可以。”
蘇延俊挑眉,“哥哥們這星期五不是有場演唱會嗎?”
哦,原來是想要演唱會門票。子韜承包,“好,幾張都行。”
……
地下室
吹拂而來的涼風刺骨,手掌一隻油燈,行走在陰暗的密道,心跳聲砰砰的四壁迴盪,密室的空氣十分稀薄,呼吸漸漸變得困難。
蘇延俊找來手下,問:“易少呢?”
“少爺他不在。”
這裡是易燁□□的密室,機關重重,一個不小心就會喪命,她得知易燁將重要的東西封存在這兒,那麼項鍊一定在這裡。
蘇延俊眼神一凜,手裡伸出一把刀架在手下的脖子,按壓在牆上,威逼,“說!項鍊在哪裡?”
油燈脫手摔在地上,微弱的光芒在這時熄滅的一乾二淨,眼前一片黑,只見刀光鋒芒。
倏忽,手中劫持的人就像一縷煙消失殆盡,蘇延俊驚愕,怎麼回事兒?
黑暗中易燁的身影浮現在半空,嘴角黯淡的嘲諷。
“你……怎麼會在這裡?”蘇延俊下意識退後,手裡的刀緊握。
“你是在找這個嗎?”
易燁眼底的妖魅異常刺眼,手指託著一條耀眼的項鍊,散發出淡淡的月光,月牙般的晶體剔透如清水。
“你!”
蘇延俊氣憤的咬緊牙關,怒視他,陰險狡詐的小人。看來沒錯項鍊這麼重要的東西,他怎麼可能放在別的地方,一定在身上。
“在我面前耍小聰明,你還差的遠,想救他不可能。”易燁從嘴邊發出恐怖的聲音,身影飄到她面前,魔爪緊緊捏住她的脖子。
蘇延俊的脖子被掐住,在密室裡呼吸已經夠困難了,現在……只要他的手稍稍用力,她的脖子就會立刻斷掉,“你……你,用力掐死我!”
易燁眼底散發的氣息恐怖的猶如暴雨來臨,捏緊的拳頭暴起青筋,他的肩膀在顫抖。
易燁暴怒的甩開手,蘇延俊摔在地上,脖子一圈刺目的紅色,她拼命喘息著,身上一點力氣都沒了。
“呵,想死沒這麼簡單!你以為死了就能和他成雙成對嗎?”
易燁瘋狂的大笑,叫人深入骨髓,引得蘇延俊也冷冷笑起,她的笑是淒涼的悲痛的,她的笑聲要比易燁恐怖一百倍一萬倍,那種令人心顫的地獄深淵。
“你笑什麼!”
她只是笑著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笑著……
蘇延俊頹廢的拖著腳步,眼淚一顆一顆滑落臉頰,人來人往,她就像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轟隆隆的雷聲震耳,蘇延俊行走在雨中,眼淚和雨水肆意橫淌,嘭一聲身體倒在雨水中,朝著天嘶吼。
“對不起,亦凡……都是因為我,因為我!”
……
“嗒嗒嗒”高跟鞋的聲音臨進耳邊,黑色的傘下白麥麥的身影,她的嘴角冷笑著,眼底隱約哭過的痕跡。
“你來做什麼,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現在兩人說話都要分你我,語氣淡漠的心冰涼,是啊,我們不是恩斷義絕了麼?
白麥麥舉著雨傘走到她面前,低頭看著她落魄的模樣,真是可憐,和死人有什麼差別。
只要看到蘇延俊,白麥麥心臟的刺越刺越深,不但沒滾出她的生活,反而賴上阿燁不走,可恨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