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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毛利小五郎一臉不耐的開啟門。

“毛利先生,你看這個!我在月野小姐的房間裡找到的。”清水澤把紙條交給毛利小五郎,看著毛利小五郎的臉色越來越慎重。

“怎麼了?”柯南從房間探出頭,看到毛利小五郎的臉色不對。

“柯南,去拿手電筒,我們要出去一趟。”

“好的。”

亭子離別墅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就算晚上走山路不太方便也不過花費了半小時就到了亭子。

藉著手電筒的燈光,毛利和柯南以亭子為中心開始檢查,而對這方面連菜鳥都算不上的清水澤只能焦急的等待訊息。

“毛利叔叔,看這邊,這裡好像有拖動什麼東西的痕跡,旁邊還有月野姐姐的高跟鞋。”

也許是犯人自大或者不善於清理痕跡,很快就發現了線索。

順著痕跡,三人來到了一扇嵌入山體的鐵門前,上面寫著酒窖。

門的外面擺放著一臺正在工作的家用氧氣機,一根金屬管道從門後延伸出來連線在氧氣機上,氧氣機正源源不斷的向裡面灌入氧氣。

鐵門密閉很好,毛利小五郎試圖開啟,可是沒有鑰匙,即使他費勁渾身解數也沒能使鐵門被拉動和推動一點。

“氧氣應該對人體沒什麼影響吧?”又不是一氧化碳二氧化碳還能使人窒息。

“氧氣濃度過高還是能致人死亡的。”

“打的開門不?”

“不行,沒鑰匙,現在當務之急是讓裡面通風。”毛利小五郎一臉焦急,“柯南,去找些石頭,我們試試把鋼管和鐵門的焊接處敲斷。”

“用不著。”清水澤看了一眼大門,“如果開啟大門我也許沒辦法,但是拆掉鐵管還是能做到的。”

清水澤伸手握住鋼管,用力捏緊,因為習慣了剋制自己的力量,清水澤也不清楚自己力氣最大有多大。

手背的青筋暴起,堅硬的鋼管在可怖的怪力下如同橡皮泥一般,很輕鬆的就被清水澤從門上扯了下來,鐵門的右上角露出一個拳頭大的洞。

毫不介意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看怪物的眼神,清水澤把手伸進洞裡,另一隻手撐著山體,把鐵門往外拔。

鐵門發出滲人的尖叫,硬生生的從右上角被掰彎,成了一個扭曲的形狀,清水澤一咬牙,將門拔了下來,扔在腳邊。

“咣!”

飛揚的塵土很快在狂亂的海風下消失殆盡。

“現在進去不會有事吧?”清水澤轉頭看著毛利小五郎,“你們這是什麼表情?”

“……”

“不,沒什麼……”過了一會,柯南一臉麻木,率先走進酒窖,“我們還是趕緊把月野姐姐帶出來吧。”

一進去,首先看見的就是整整齊齊碼在兩邊的鳶尾花,藍紫色的鳶尾花密密麻麻的堆疊在一起。

“真是大成本啊。”毛利小五郎感嘆,鳶尾花是春天開放的,要在九月份買到這麼多鳶尾花,家境一般的根本做不到。

鳶尾花的中間留了一條小路,順著小路沒走幾步就看到了一張僅能容納一人還沒門寬的小床,床邊同樣鋪滿了鳶尾花。

而月野由乃,就躺在床上。

毛利快步走上前去,手指往月野的鼻孔前一伸:“沒氣了。”再一摸手,肌肉都僵硬了。

“柯南,幫我把屍體抬出去。”

看著柯南一個小學生都敢去碰屍體,自己一個初中生卻只能在旁邊幹看著,清水澤不禁有點羞愧。

羞愧泥煤啊!!!那可是屍體!可不是什麼sd娃娃!!

於是高大上的清水澤採取了一個高大上的方法:屍體我不敢碰,床我總敢動的。

清水澤不等柯南和毛利小五郎搬屍體,一手拉著床,頭也不敢回的往前走,看那架勢,既有些大俠走天涯的瀟灑,又有些被剝削的勞工的苦逼。

毛利小五郎見狀,一拍柯南的肩膀,與柯南一起在後面幫忙抬床。

未等第二天早上的第一縷陽光劃破黑暗,別墅一樓客廳已經全員聚齊,就連被關起來的御手洗橘都到場了。

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本以為殺人案早已塵埃落定,沒想到只是中場休息,不對,連休息也沒有!

“昨天中午你們都在幹什麼?”

“毛利先生,我們昨天不是和你在一起嗎?”武藤山野舉手,因為這幾天事太多,大家出門什麼的總是聚在一起,彼此間也好有個照應。

毛利小五郎這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