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只睡三小時的把三十萬字改過修過發上來,但是我希望寫出來的能被——至少能被一部分人——認真對待,我埋下的伏筆、化用原著的梗、藏在字裡行間的福利,我希望有人能把它讀出來,然後給出回應,也算是給我的小獎勵
但刷屏就沒有意義了啊,刷屏誰不能呢,我一個人就能刷出五十條
我在群裡放過狠話的,我說過不準刷屏,也說過不要說這件事了,開玩笑也不行,但是根本沒效果。那就取消吧,也不要互相折磨了,我寫的出來就更新,寫不出來就停。過個年也沒給自己放假,過兩天回杭州了,我跟阿黃給自己放春假去
原本寫文就是憑著自己興趣和對老張那點感情來的,結果變成了負擔折磨什麼的,就沒意義了。這話我好像以前也說過,誒_(:зゝ∠)_
☆、窈窕淑女
“來,過來。”沉姬端了一盆水,胳膊上搭著毛巾,把它們放到一把凳子上。張起靈在旁邊的椅子裡坐著,掃了一眼,沒說話。
吳二白到底是勢力大,也不知道打點了啥,張起靈懶得在床上躺著了,院方竟然搞了個躺椅來。這位大爺以前還住療養院的時候就喜歡躺椅,沉姬這幾年還想著要不家裡也放一個呢。
她見張起靈沒反應,也沒說啥,回身把剪刀肥皂刮鬍刀什麼的全拿來,另拖了一把凳子過來,朝張起靈伸手:“起碼坐直了啊?”
這個倒是做得到的。張起靈聞言直起身,不再像先前一樣地躺著了。
他跟胖子在水底下少說待了兩個禮拜,瘦了不少不說,這鬍子可實打實的長了不少。沉姬一邊給他刮一邊笑,幸好現在都是電動剃鬚刀,再不濟也是安全刀片,不是以前那種老式的單刀片,劃不破,不然這一會張起靈非被她抹上幾次脖子不可。
她將剃鬚刀浸在水裡甩了兩下將上面的毛髮甩掉,在手裡的毛巾上沾了沾,然後邊動手邊問:“你先前說的那個……”
“……密洛陀。”張起靈微仰著脖子,見她不吭聲了,就介面道。
對,就是這個。沉姬嗯了一聲,接著說:“它們會腐蝕玉脈?”
其實也不完全算是腐蝕。張起靈心裡琢磨著。當時在那環境特殊,而且後來他跟胖子都昏過去了,不知道那通道里究竟是什麼樣,只知道這密洛陀可以在玉脈當中移動,但究竟僅限於玉脈,還是連山體岩石當中都可以,他就不知道了。
他們在湖底下的事情到底詭異卻又單一,因此很簡單地就都講給沉姬聽了。沉姬雖然知道張起靈那三言兩語背後是幾百幾千倍的驚心動魄,但到底事情都過去了,追問也毫無意義,只好嘆了口氣,把這事給揭過去了。而至於為什麼張起靈和胖子會在水裡莫名其妙的著了道,至今也還是毫無頭緒。
胖子說自己是被什麼咬了,張起靈卻說他察覺到背後有人。而兩個人有一個不能忽視的共通點就是他們那個十分難拿下來的頭盔,都被完整地取了下來然後拴在繩子上被阿貴拉回去了。
儘管幾乎不可能,但這的確只能是人做出來的事情,因此沉姬也只能認為這是有人在他們背後扮演了那隻“黃雀”了。
不管是幾十年前還是現在,兩次發現自己背後藏著他人,這讓沉姬毛骨悚然。
刮乾淨了鬍子之後張起靈看上去還是那二十來歲的樣子,沉姬笑眯眯的把刮鬍刀扔進水盆裡,說:“臉總要去洗吧?”然後就端著盆往衛生間去,隔了會聽見那把有些年歲的躺椅嘎吱響了一下,張起靈到底還是自己站起來了。
懶死算了。沉姬回頭瞥了他一眼,搖搖頭,十分無奈。
後來胖子也醒了,比張起靈晚醒來了兩天,到底傷的更重一些。他一醒,沉姬就把張起靈的躺椅放到了胖子的病房裡,然後每天過來一氣兒把兩個人都看著,免得有一個照顧不到。這兩個人身上的傷雖然看著嚴重,但卻都沒有致命傷,都只是失血過多和感染而已,只有胖子上那口子有點大,縫了幾針。
他底子好,再加上人又是插科打諢的脾氣,每天閒不得,後來終於等到吳邪來的時候,他簡直跟見到組織一樣,吳邪一進門,他就喊:“小天真你可是來了,胖爺的眼睛都要瞎了!”
吳邪一開始還以為真出事了,唬了一跳,直到看到沉姬的表情之後才意識到胖子說的眼睛瞎是被閃瞎眼,這才鬆了口氣,上去糊了他一巴掌:“瞎說什麼呢!”
沉姬見吳邪雖然神色還是有些沉重,皺著眉,應該是心裡存了事兒,但起碼氣色還不錯,就知道他恢復的很好,因此也沒多說,只問吳二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