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李芬芳又傷心的哭了,她養的兒子和她不親,正兒八經的孫子孫女寧願交給別的奶奶帶,也不讓她這個親奶奶帶。
餘中丞勸她,“在這裡哭又有什麼用,趁孩子還小,我們要趕緊和他們培養感情才是。”
“餘喜和餘慶兩個小沒良心的,他們不想著我,我還要想著他們?”餘李芬芳哭說。
“誰叫咱們是做父母的呢,不能和孩子多計較。”餘中丞說,“這事也不能全怪孩子,咱們雖然是親爺爺親奶奶,但是我們和小孩相處的時間不多,兒子自然不會想到把孫子給我們帶。”
“那你說怎麼辦?”餘李芬芳說。
“孩子不來,我們就去看孩子。”餘中丞說,“週六週日還可以帶孩子出來玩玩。這見面時間多了,感情就有了,以後兒子有事就把孫子送回家,不用麻煩別人帶了。”
“那就這樣。”餘李芬芳擦著眼淚,“週末的時候把餘賀也叫出來,一家人出去遊玩。”
“你看,這去兒子那很可能碰到小梁的父母,也可能碰到何立群,咱們要和平相處啊。”餘中丞多說一句。
“哪那麼多話,我是個炮仗啊?到處和人幹架。”餘李芬芳說,“我知道,就當普通親家來處就是了。”
餘中丞和餘李芬芳第一次到餘喜家去後,各自都有點怪怪的。但是餘中丞確實是想孫子孫女的,後來又硬著頭皮去了兩次,漸漸的就沒有那種奇怪的感覺了。幾個大人在一起也能相處的愉快。
基本上吳阿溪是帶孩子一把好手,何立群和餘李芬芳都只能是好學生的問,為了爭奪孩子的芳心,兩個貴婦也是滿拼的。餘中丞每天能見到孫子孫女就樂呵呵的,他的脾氣最好,餘樂童在他身上爬上爬下的他也不在意。
這些都是後話了。只說此刻,餘慶和容勝嶽已經到了阿爾卑斯上下一個小鎮,起伏的綠色山坡,童話般的房子,安靜的街道,和路邊盛開的花朵。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身邊愛護的原因,這次懷孕餘慶是吃足了苦頭,前幾個月是怎麼都吃不下,後來慢慢開始可以吃了,許多愛吃的都不能吃了,一吃就過敏。缺鈣,每晚上腳抽筋。到了瑞士更好,飯點都和別人錯開來,別人吃早飯的時候他在吃午飯了,別人吃午飯的時候他已經吃了飯睡下了,等到別人吃晚飯了,他就睡醒來吃宵夜。
幸虧容勝嶽的廚藝在這樣的磋磨下堅挺起來,基本能滿足餘慶的需要。食材是在當地採買,有些本國特有的食材就隔幾天空運過來。
把餘慶不愛吃的東西弄成他愛吃的樣子。隨時隨地都能跪在餘慶腳邊幫他按摩足部。餘慶有時候情緒會比較沮喪,得想辦法哄他笑,他發脾氣的時候也不和他計較。還要做好胎教,要不然餘慶會說他不愛小孩,分分鐘哭給他看。
但是也要把握住度,如果總是捧著餘慶的肚子說話,餘慶也要淚眼婆娑的問他是不是隻愛孩子不愛他了。又要好一通安慰。每次和餘可樂視訊通話後他也要哭一陣。
不過容勝嶽一直都很有耐心,隨時依照餘慶情緒的變化調整自己。餘慶清醒的時候也會覺得自己作,所以都乖乖的聽話。但是一作起來,又是花樣百出。餘慶QAQ,這個他控制不了。
又是一天晚上,餘慶突然睜開眼醒來,覺得哪裡都不對,因為白天容勝嶽照顧他也蠻辛苦的,他想先忍著,別叫醒他。自己在床上磨磨蹭蹭的,總算把不舒服的症狀找到了。
泥煤,這種情況想不叫醒他也難啊。
餘慶越磨蹭越覺得骨子裡的癢意無法消散,不由自主呻吟出聲,四肢都軟了,偏那癢還不放過他,從骨子深處冒出來,纏著他的骨,他的面板。
餘慶先夾緊腿,又覺得不對,想伸手去握住不老實的那處,多了個肚皮,總覺得有點夠不住。沮喪之下,餘慶靠近容勝嶽,現有姿勢下最大面積的身體接觸,餘慶聞著容勝嶽的味道,一邊蹭著他。
容勝嶽被這麼一蹭就醒來了,反手去開了床頭燈,“寶貝,怎麼了?是不是抽筋了?”
餘慶搖頭。
“那是餓了?”容勝嶽又問。
餘慶還是搖頭。
“想樂樂了?”容勝嶽問。
餘慶搖頭。
容勝嶽伸手去抬餘慶的下巴,見他滿臉飛紅,指尖的溫度有點熱,“是不是感冒了,我去拿溫度計。”
容勝嶽想翻身下床,餘慶抱著他的胳膊把他固定在原地,“沒有感冒,我大概是發SAO了。”
“發燒?”容勝嶽,“那更嚴重了,寶貝乖,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