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醬長大了阿魯!”神樂頗為欣慰的拍了拍銀桑的肩膀,靠在門框上深深的嘆了口氣,“不過還是要把女朋友帶回來給媽媽桑看看啊!不適合就掰了你們!”
說到後來,神樂的聲音變得陰森森的,然後直接伸手在門框上留了個深深的指印,成功的看到兩個男人都一下子僵了身子。
“銀、銀桑你快點招!不然會被殺死的哦,絕對會被殺死的!”新吧唧看著那深深地指印,僵硬的轉頭去看銀桑——還能聽見腦袋轉過去那彷彿機械般的咔嚓咔嚓聲——然後再次不斷的搖晃的銀桑。
銀桑則一副好像要死掉的樣子將腦袋無力的斜在一邊,舌頭也隨著腦袋的方向伸出來偏著,翻著白眼——一副快不行了的模樣。
兩個務必瞭解他的人當然不會被他的樣子嚇到,神樂更是眯著眼睛笑了起來,伸手將銀桑拖出廁所。
新吧唧則在一邊吼道:“銀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
“吱呀”。
門口的人黑氣沉沉的看著新吧唧和神樂,他穿著每個兵團都通用的土黃色制服,脖子上面一如既往一絲不苟的繫著克拉巴特。黑色的短髮在他的腦袋上順服的貼著,等到在空中飛舞的時候又會漂亮的揚起,格外的有活力。
“你們,在幹什麼?”
“喲,利威爾~”銀桑嗤牙咧嘴的朝著利威爾打招呼,因為神樂的暴力對待,他看起來又狼狽了幾分。
新吧唧和神樂眨了眨眼睛,這個人好像是他們之前找過的那個調查兵團的,是來找銀桑的嗎?
兩人對視一眼,再怎麼遲鈍也發現了他們的氣氛好像不大一樣。
神樂捅了捅銀桑,“他是什麼人?”
“……銀桑媳婦兒啊。”
第零四九訓
“喂喂銀桑是說真的嗎?居然老牛吃嫩草……不對那明明是個男人吧男人?!”新吧唧一臉呆滯的看了看銀桑;然後再轉過去看利威爾;覺得自己唯一比較出色的吐槽都被這震驚的無法發揮了。
銀桑將那個男人稱為“媳婦兒”;也就是說他們倆在交往中?居然不是土方先生……不對他怎麼會想到這上面,但是還是很微妙啊,新吧唧無意識的覺得自己似乎要比平常高大上了許多。
“新吧唧你還是太嫩了!要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人妖。”神樂眼神深沉的盯了頗為莫名其妙的利威爾幾眼,然後一手拍在已經陷入糾結中的新吧唧肩上;順便將剛剛聽到這個訊息然後不小心手誤摳出了鼻血的手在新吧唧肩上擦了擦。
“說不定是那個人妖死纏爛打銀桑才無奈的收了他的……”
收了……媳婦兒……新吧唧和神樂忽然發揮出了他們這兩年相處出來的默契:“等等銀桑你居然是攻?!”
銀桑扯了扯嘴角;很想知道現在拉上門將這兩個傢伙踢出去能不能偽裝成自己不認識他們。
“混蛋銀桑怎麼不可能是攻了?不管是一個還是多少個銀桑都攻給你們看!”
“銀桑你反駁的地方不對吧!”新吧唧抓狂;即使是現在他還是沒能擺脫吐槽的本能;下意識的就開了口。他已經發現門口那個人慢慢的走了進來,臉上的黑氣也越來越濃;他心下有些發虛;但是想到有神樂撐場子也就壯著膽子繼續無視。
銀桑居然有男朋友了什麼的好玄幻的感覺們;#那個MADAO銀桑居然有了男朋友#!
急求:MADAO要怎樣脫單?
#MADAO也有春天#
神樂放棄兩個愚蠢的人類,大踏著步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利威爾,新吧唧肯定,他看到了那人額上的青筋一條條的蹦了出來。
“銀醬是我的!才不會讓給你阿魯!”
等等神樂你發出了疑似獨佔宣言哦!難道說劇場會變成傳說中的兩女……不,一男一女爭一男?新吧唧抖著嘴角看向被爭奪男朋友的利威爾。
“你在說什麼?”對方看起來非常平靜,除了那看了看神樂微微有些帶跟的鞋子,又抬頭盯了盯神樂綁的高馬尾之外沒有任何異常動作。
啊對了神樂說的是日語呢,新吧唧恍然記起。
“什麼都沒說!”銀桑靈活的從新吧唧身後跳出來,終於擺脫了廁所的他看起來格外興奮,他直接推著利威爾朝外面走,一面朝著新吧唧乾笑,“我們有事出去說,新吧唧快去洗衣服吧……別忘了胖次!”
“你到底要說多少次胖次啊!”新吧唧暴怒的話語被木門給擋在了門內,看著毫不留情的被關上的門,兩人忽然就一同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