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茗煙道:“煩勞小二哥傳個話——哪有什麼拌嘴,我們二爺同容二爺年紀相仿,小孩子鬧鬧脾氣罷了。”
他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說寶玉鬧脾氣也罷了,容嘉一個在太常寺、禮部都混得風生水起的,又穩坐了駙馬位兒的,你說他會鬧小孩子脾氣?不過店小二也就笑笑,容嘉他惹不起,賈寶玉他同樣也惹不起,也不要茗煙的錢,一溜煙地就下去告訴掃紅——橫豎早些打發這些爺走是正經。
容嘉回了禮部,先是給左侍郎送了酒——左侍郎姓周,乃是周翰林的遠房表弟,周翰林是他的座師,他自然也敬這位周侍郎為尊長,有什麼就先送過去。
豈料玉徵文竟然在周侍郎屋裡。他笑嘻嘻地通傳了,裡面喊了兩聲“進來”,那可就有些尷尬了。
容嘉眼珠子一轉,倒也不慌不忙地進去了,先把酒送上:“尚書大人也在。”
玉徵文也有些尷尬:“仲澐與周大人關係甚好啊。”
周侍郎忙道:“因為家兄的緣故……”
當日大殿之上,玉徵文有勸容嘉為駙馬之舉,他也說不出這位小大人是真的忘了,還是暗暗在心裡頭計較著,十萬分地為難,只是觀察了幾天,這孩子面上卻一派天真,胸無城府的樣兒,事無鉅細地打理得圓滑周到,連他也得嘆一聲“長江後浪推前浪”了。
容嘉道:“原是有事要求著周侍郎陪我一起去給尚書大人說的,尚書大人在,下官倒尷尬了。”
玉徵文大笑道:“有什麼事你不能直說,非得叫周大人與你一起?我難道是老虎,會吃人?”
周侍郎亦道:“你便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