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來,所以來門口等我,還告訴我他叫松山原,是我以後的教練。
對於這個教練,我的心裡很是敬畏,因為他的網球太為出色,教我的時候也很認真,我果然最喜歡認真的人了!
日子一天天在我學網球中度過,它已經在我的生命裡必不可少了。
“啊啦,國光,我要出國了!”教練的聲音使我猛地抬起頭看著他,雖然教練有時候會調戲我;雖然有時候會拉著我去遊樂場:雖然他有時候搶走爺爺的讚美,但是他還是我最敬愛的教練。
“啊啦,小光,不要這樣嘛,我要走了耶!”松山原的聲音沒有使練球的國光臉上露出一點異樣。
雖然我的臉上沒有表情,但是還是很捨不得這個教練,從我五歲一直到現在的五年級。既然教練要去參加比賽(爺爺說的),那麼作為徒弟(松山原說的)的我,一定要支援教練的決定。
“教練,不要大意的上吧!”機場中的我對教練說的最後一句話。
自從教練走了之後,我就再也沒去過那個俱樂部,大概是因為教練已經走了吧?
已經六年級的我,有的不只是網球,還有升學考試,即使不用擔心,也不要大意,於是我接下來的生活就只有網球和學習。
一次小學的網球比賽,經歷幾年的學習網球,現在的我很想知道我自己現在是什麼水平,但是,很遺憾,我錯過了比賽時間,對此我表示很無奈,因為在路上遇見了一位摔倒的孕婦,所以救人心切的我先送她去醫院了並且通知了她的家人。
看著場上對打的少年,心中湧起戰意,但是錯過了比賽的我已經沒資格了,只能無功而返。
看完比賽之後,我想回家,沒想到被兩個小男孩攔住了,一個長的很像女孩子,一個長的像大叔,看著他們冒出這張種想法的我覺得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啊啦,你一定很想打網球吧,我讓弦一郎和你打,怎麼樣?”那個漂亮的男孩說。
聽到他的話我很詫異,作為冠軍和亞軍的他們沒必要和我打,但是手癢的我決定答應他們“好。”我這樣回答。
“那你要輸了,就給我們報回家的車費吧?比賽也不能白打不是麼?”雖然很好奇為什麼要報車費,但是我還是很想打網球,於是我答應了。
“精市,這樣好麼?”那個黑臉男孩望著走進場內的手冢國光。
“怎麼不好,弦一郎我們麼有車費了哦,難不成要走回神奈川?”
想到神奈川和東京的距離,弦一郎果斷拿起球拍走進了場內。
比賽的結果令我很高興,因為我
我贏了,對於能打敗這次小學比賽亞軍的,我感到很驚訝,因為我也沒有想到我的技術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但是我還是不能大意!
看著對面驚訝與失落的兩人,心裡沒有抱歉,但是對於對手的尊敬還是有的,認真對待每一場比賽是作為一個網球運動員的宗旨。
和對面的那個黑臉男孩握手之後,打算回家的我突然被那個漂亮的男孩叫住,他告訴我他們沒有多餘的錢回家了,問我有麼?我很驚訝,這個比賽不是有獎勵的麼?將心裡的疑問說出來,才知道這次比賽的獎勵只有網球用品。
所以我將身上剩下的錢全都給他們了,雖然後果是我要走回家,但是能幫到人,尤其是網球運動員還是很開心。
接下來沒有網球比賽,也沒有考試的生活,略顯無聊,因為我不是個愛玩的人,所以對於媽媽讓我多出去和朋友一起玩的建議,我沒有贊同。
因為他們貌似都很怕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有一次無意間聽到一個女孩說我太嚴肅了,一點笑容都沒有,還說我像大叔。對於這個評價,我很是不滿,因為大叔這個稱號我覺得只有那天那個叫弦一郎的黑臉男孩才適用。
不想和女生計較的我,決定離開。
終於到了考試的時間,因為自己很想去青春學院,聽說那裡的網球部的人很厲害,所以當我告訴家人要考這個學校的時候,他們都支援我,因為青春學院不僅離家近,而且聽說學校的制度及老師也很好。
考試的適合大家都很緊張,我也不例外,終於考完的我走出了教室門,卻看到了一大群女生圍著一個地方,身高偏高的我可以看到裡面的人是一個亞麻色頭髮臉上有著笑容的人,不想多管閒事的我決定離開,似乎裡面的人也看見我了,所以朝我走來。
“啊啦,怎麼不等我。”這個男生笑眯眯地和我說話,我便知道了他是要我幫忙,但是我能幫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