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趁著嚴非和蕾娜不備偷偷拿出了匕首,瞬間抵住了嚴非的脖子。
“給我乖乖束手就擒,不然我就殺了他。”那人冷聲喝道。
突然看到嚴非被劫持,大家這會兒都明白了,這就是一個引他們上鉤的局。那邊打得火熱的兩個獸人也停下了手,三個獸人對著唐納斯他們呈包圍局勢。其中一個獅獸形的獸人冷聲諷刺,“不說唐納斯和莫西是部落最為聰慧機敏的獸人嗎?怎麼這麼簡單就落入了圈套,看來是大家太高看你們了,哈哈哈。”
“就憑你們幾個,想滅掉我們,未免太天真了?”才區區四人就認為能將他們滅掉,也太大言不慚了。
“事到臨頭了,你還是乖乖給我閉上嘴吧,省點力氣投降,我給你們一個痛快,否則……”那頭獅形獸人對著唐納斯他們狠厲的說。
“卑鄙小人,有本事我們單打獨鬥。”莫西挑釁道。
“你當我傻瓜嗎?單打獨鬥,不要妄想了,好好看看你周圍有什麼?”
“周圍?”莫西有些不解,周圍不都是些高大的樹木與茂密的草叢灌木叢嗎?完全看不到其他什麼特別的東西。
莫西感覺不出來,唐納斯可感覺出來了,他敏銳的發現有不少人在朝這邊而來,而且對他們充滿了濃濃的惡意。唐納斯對一旁的莫西示意,讓他準備突擊,快速離開這裡,不然等那些人到了,他們就很難離開了。
他們看出了唐納斯他們的意圖,那個搭檔將匕首貼得更緊了,只要稍稍一動,匕首就會劃破嚴非的脖子。“難道你們不管我手上之人的死活了?”
拿匕首劫持嚴非的人從來沒有真正防禦過嚴非,不過一個亞人而已,能有什麼大能耐。嚴非趁著這個傢伙將注意力集中到唐納斯他們身上的時候,用腳猛的踩了他一腳,疼得他連手上的匕首都拿不穩掉落在了地上,嚴非趕緊退到了唐納斯他們的身邊。
“你個卑鄙的亞人,竟然敢偷襲,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那人忍著腳上的劇痛,咬牙切齒的盯著嚴非。
而就在這短短的幾個呼吸間,嚴非他們的敵人數量一下子增加到了10人之多,來人之中還包括了嚴非早上看到的那個戴著帽子看不清面容的人。
面對如此多的敵人,四人將自己的背交給背後的朋友,準備大幹一場。
“何必如此緊張呢?我不過是想找諸位商量一點事而已。”那個帶著大帽子將自己的臉都給遮住的人開口了,似乎他就是這些人的首領。
“哦?商量事情需要用這麼粗蠻的手段嗎?這還是我第一次遇到,況且,若是你真有誠意商量事情,何必遮遮掩掩不敢露出真面目?”莫西大聲斥道。這些傢伙的話說得還真是漂亮,商量事情,真當他們是小孩嗎?會相信這種無聊的理由?
“呵呵,大家相識一場,我怎麼會對大家使用粗蠻手段?我會如此,全是迫不得已,都怨大家都我誤會頗深。”那人摘掉頭上的帽子,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是大家都熟悉的熱情獸人——瑟拉夫,依舊笑得陽光燦爛,如沐春光一般。不過今天倒是與平常有些不同,頭上裹著一層香葉,似乎頭上受了傷,而且比之過去,今天的氣勢格外逼人。
“瑟拉夫,我將你視為朋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懷疑是一回事,但正真確認又是另外一件事,其實嚴非內心深處還是希望瑟拉夫是一個好人,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他們的胡亂猜測。
“我也一直將嚴非你視為朋友,非常非常珍視的朋友,你為亞人做的種種,我都看得很清楚,我一直都很敬佩你,並且希望能和你一起為亞人們謀福利。”瑟拉夫一臉忠懇地對著嚴非說。
“為亞人謀福利,那你為何如此?”
“嚴非,我不知道你有沒有仔細思考過,為何亞人的地位如此之低,為何亞人要一直受到不公平的對待?”
瑟拉夫突然的發問,引得嚴非身體一震,這個問題他一直都有在思考,也一直在尋求解決的方法。“亞人既沒有能力狩獵,也不具有生育能力,在部落中沒有什麼貢獻,甚至還需要部落的供養,我想這就是亞人不受待見的原因。”
“錯,大錯特錯,真正的原因是這個部已經腐朽了,他的種種制度不利於亞人的生存,他們要徹底拋棄沒有價值的亞人,亞人是註定要被捨棄的部分,而這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只要亞人們都有一技之長,能夠獨立生存,是不會成為部落的包袱的,他們將會對部落有貢獻,我相信族人們會慢慢改變對亞人的看法的。”
“或許你說得對,但如此一來,嚴非,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