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手,還好是夜裡,臉紅也看不清。
“我也會殺人。”
“我知道,所以覺得你很特別,你不象是個嗜殺的人。”
“以前的事,你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南宮楚說:“也許都不是太重要的事,只有……你這裡有酒?”
☆、二十二
也許是酒瓶放得太明顯,誰來了都能看見。
殷世遙想起那半個月裡從來沒見過南宮楚喝酒,也沒聞見過酒的味道,就問:“你還……你能喝酒?”
“我好像很久以前喝過。”
好像很久以前喝過?!他還有以前的記憶?!
“你可以試試!”殷世遙立刻拿過兩瓶酒開啟。
南宮楚也不拒絕,嚐了一口說:“好像真的喝過。”
“你很久沒喝過酒了?”
“沒有心情。”
“今天怎麼會有心情?”
“因為對著一個漂亮的人。”南宮楚眨了眨眼睛。
楚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
“酒很烈,別喝太快。”殷世遙裝著不在意。
“我好像以前就喝過這種酒,你在哪裡買的?”
“這附近有一家叫千里飄香的酒坊,專門釀製烈酒,掌櫃姓吳,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以前沒到過這附近。”
“還有一個喝酒的地方叫杏花酒家,你有沒有聽說過?”
雖然這四年的浪蕩生活和杏花酒家密不可分,但殷世遙不得不提,因為那是常常和楚一起去的地方,只要有一線機會,殷世遙都想試試。
“沒有。”回答很乾脆。
殷世遙不敢喝得太快,怕自己醉了南宮楚就會走,所以很小心,南宮楚又拿起了第二瓶:“怕不怕全被我喝了?”
“這本來就是……本來就是給人喝的。”
這本來就是我們兩個的。
“你知道為什麼那天我不讓他們用烙鐵嗎?”南宮楚的眼睛閃了閃。
為什麼?殷世遙也很想知道,但難以啟齒,就是因為南宮楚的一句話,自己被那些人當成了玩物。
不想再提。
南宮楚說:“你一定恨我,可我不希望看到你身上被烙得亂七八糟,藥的傷害能恢復,但烙印永遠恢復不了。”
“男人還在乎這些?你認為身體上的傷害能比被人玩弄還重要?”殷世遙有點不能理解,楚也是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匪夷所思的想法?如果他還記得自己,怎麼能忍心?
“你是要用來得到玉璽的途徑,我不能過多插手,而且要不是我每次都在,你早就被他們……”南宮楚沒說下去。
殷世遙淡淡地說:“我是不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