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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著喪屍威脅的日子。

適當的負面激勵有助於增加人們的向心力和凝聚力,鄭寧遠一直這樣認為也是這麼做的。

他並沒有比誰多享受多少,遇到困難的時候集思廣益,並且讓基地的廣大民眾們有一點小小的危機意識和緊迫感,這並不為過吧?

可是今天,一向崇尚勤奮並且親力親為的寧遠基地的鄭先生,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從床上爬起來。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蟬蛹一樣的大繭子,正呼呼的睡的正香。

原諒他吧,任誰頭一天晚上先幹掉一斤白酒,再被人做到暈過去,都會爬不起來的。

維立在窗戶前,看了一下天色和底下來來往往的人群,嘴角微微上挑,帶著難得一見的好心情。

閒適的站了一會兒,維走到床邊,低頭在床上的人額頭上親了一下,手指劃過他的眉眼,像是在愛撫一個好不容易到手的大寶貝。

想了想,維手指點在鄭寧遠額頭,拉扯出一道銀白色的光芒,維嘴唇快速開闔,手指以看不清的速度在空中勾勒,複雜絢麗的圖案在空中形成。

維滿意的看了看,點了點手指,圖案印上鄭寧遠的胸膛,不見了。

七點、八點、八點半,終於,就在時針即將指向九點的時候,門被敲響了,是臥室的門。

莊毅一直都有鄭寧遠房子的鑰匙,雖然他並不住這裡,但是顯然,某些時候他在這裡呆的時間比鄭寧遠呆的時間都長。

屋子裡只有兩個人,還睡一個屋,誰睡覺還會再鎖上臥室門啊?

所以莊毅也只是象徵性的敲了一下,隨即便推開門。

他再一次看到了讓他血液直衝上頭頂的場景——小遠在床上睡著,全身被被子包的緊緊的,只有一顆腦袋露在外頭,維那個野男人坐在床頭,一隻手摸著小遠的臉,一臉溫柔的看他……嚓,閃瞎我鈦合金狗眼!

這絕壁是情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好麼?

莊毅就像一個將妻子捉姦在床的憤怒又嫉妒的丈夫一樣,怒氣衝衝的大喝一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維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甚至他憤怒至極的大吼,被維淡淡一瞥,正在空氣中傳播的音波就被縮小了無數倍,變成耳語一樣的大小,這種程度的噪聲當然無法將鄭寧遠弄醒。

在之後的無數日子裡,每當鄭寧遠回想起那一天的早晨的時候,都深深的覺得沒臉見人,恨不得去死一死。

莊毅縱然有滔天怒火,但是憑他一個武力渣,想要突破維的禁錮將鄭寧遠弄醒“興師問罪”,那明顯是力有未逮。

但是莊毅又絕壁不可能就這麼放過這對姦夫淫夫,因此,雖然空氣粘稠如同海水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還是一步不肯後退,臉紅脖子粗的繼續前進,立志要到鄭寧遠旁邊將人弄醒,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維卻絲毫不在意他,仍舊閒閒的坐在床頭,手指一屈一伸的玩著鄭寧遠的頭髮,根本沒有再分一個眼神給他。

嚓,欺人太甚好麼!

之前是宋瑾,那小子認識小遠比莊毅早,他還能安慰自己是輸在了起跑線上,莊毅心裡縱使有不甘,但是以朋友的身份守在小遠身邊,看著他過的好好的,也就罷了。

可是現在小遠已經認清了宋瑾的真面目,一腳將那個渣男踢開,身邊只有自己,為什麼還會被別人捷足先登!

維已經絲毫不再掩飾自己非人的一面,手指輕抬間,莊毅周圍的空氣粘稠如同實質,他卻是掙扎,就越發動彈不得。就如同一隻弱小的、被困在蜘蛛網上的小蟲子,掙扎的越厲害,越顯出他的力量是那麼的脆弱蒼白,徒勞無功。

莊毅昨夜被黑子調戲,回去後還大半個晚上沒有睡著,今早又因為看到這一幕怒火攻心,但是身體越是動彈不得,心中那份執拗就越發嚴重,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仍舊固執的前進不肯有絲毫後退。

直到他被黑子一把拎住後頸拖開,黑子經過一夜的酣睡,已經絲毫沒有了昨夜的頹廢和混亂,他顯然已經洗過澡,頭髮上還帶著微微的水汽,又換下了昨天那身沾滿了酒氣的皺巴巴的衣服,整個人立刻恢復了往昔的人模狗樣來。

從早上一起床,黑子就在琢磨,昨晚照顧自己的那個美人兒到底是誰,雖然他醉的不輕,但是那張小嘴的味道卻清晰的留在心底,那青澀的反應,微微帶著香甜的味道……無一不合自己的心意,稍稍一回憶,下面幾乎就要控制不住的其反應。

所以他匆匆過來,想問問小遠,昨天喝完酒,是不是安排了什麼人照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