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澈的褐色眸子變得迷離起來,嘴唇微微張開,小巧的下巴微微揚起,從那裡沿著纖細修長的脖頸,直到胸前柔軟的隆起,形成了一條完美的曲線,引著他去親吻。
他一邊前後挺動,一邊弓身順著那條完美而惑人的曲線,輕吻著她揚起的下巴、脖頸、直到她的胸前……他含著她的乳珠,用舌頭去撥弄。
安語然顫慄著,初次感受到了那種難以言說的愉悅,情難自禁地發出細碎的低吟,渴望著更強烈的衝擊。
遊逸低頭看著她輕輕地喘息,皎白的身子被床幔外透進來的燭光染成了粉紅色,嬌柔如花般慢慢地在自己身下綻開,婉轉喉音如歌如泣……
她的低吟讓他難以抑制地衝動起來,不由得加快了挺動的頻率……
安語然閉起了雙眸,伸手環住了遊逸的肩膀,一陣陣的快感衝擊著她,淹沒了她全部的感官,每一次都像是頂點,每一次都想要更高……
一次又一次……一起縱情地去攀越頂點……
遊逸的肩背上逐漸滲出細密晶瑩的汗珠,變得有些溼滑,她不由得收緊了手指,想要牢牢地抓住他雙肩,指尖深深陷入他的肌肉……
他突然摟緊了她,全身凝住不動,從他的喉間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吟……
·
第二日清晨,到了平日起床練功的時間,安語然便習慣性地醒來,一睜眼卻看到面前一對帶著溫柔笑意的幽黑眸子。
她眨了眨眼,才意識到自己的單身生活已經結束了,便對著眸子的主人笑了笑:“你醒了?”
遊逸比她稍早些時候醒來,不願意起床,也不想叫醒她,就這麼躺著瞧了她一會兒,聽她這麼問便道:“剛醒。”
遊逸睡在她的外側,安語然從床上坐起,見他完全沒有要起床的意思,就手腳並用地從他身上爬過去,耳邊聽見他問:“你平時也都起這麼早嗎?”
“是啊,早起練功啊。”安語然已經爬到了床邊,卻被他捉住一隻手腕,只輕輕一拉,她就失去平衡,撲倒在他的身上,腦袋壓在他的胸膛上。
躺在遊逸堅實的胸前,聽著他穩定有力的心跳,讓她感覺很安心也很舒服。安語然索性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趴得更舒服些,順勢抱住了他,口中卻嗔怪道:“為什麼拉我啊?”
頭頂上傳來他溫柔略沉的聲音,隨著他說話,他的胸膛也微微震動起來:“今天就別練功了。”
安語然訝異問道:“不練功幹嘛?”
遊逸不答她的話,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去吻她唇瓣,以實際行動告訴她不練功到底是要幹嘛……
作者有話要說:
要和相愛的人在一起恩愛……臉紅……
咳咳,
滿滿一章,這麼肥的船戲,不留言你們對不起我……
後面還有一章和番外各種交待。
☆、歸寧
就這麼甜甜蜜蜜地過了兩天。第三天,安語然與遊逸一同進宮歸寧;拜見岷皇、皇后等;依次行謝恩禮。
岷皇賞賜了他們禮物,且在內廷安排宴會;又在外廷賞賜來賀喜的王侯將相、諸臣官員。皇宮內一片喜氣洋洋。
宸妃受了他們的謝恩禮之後;便拉著安語然進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和她說悄悄話:“然兒,母妃有些事兒要問你;你可別不好意思;一定要和母妃說實話啊。”
安語然見她鄭重;便也正色道:“母妃儘管問;然兒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以說的自然會告訴她實話,不能說的打死她也不能說啊。
宸妃便微微笑著問道:“然兒,你與駙馬閨房之事可圓滿?”
安語然根本不曾料到她會問這句,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點點頭算作是肯定的回答。
宸妃還不放心,又追問道:“夫妻之事,本是天下最自然的事,然兒不必羞澀。你母妃是過來人,然兒一定要對母妃說實話啊,如果不甚圓滿,或是……”
安語然為了阻止宸妃再嘮叨下去,一時脫口而出:“很圓滿。”話說出口才覺得自己回答得過於直接,不由得嗔了一聲“母妃!”
宸妃得了這回答才放心地笑了,知道她剛新婚,畢竟臉薄,也就換了話題:“不說這事了。然兒,章姑姑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你可知道?”
章姑姑在她大婚那日出了醜,安語然已經有所耳聞,只覺得她是自作自受,至於後來發生的事,她就不清楚了,這便聽宸妃細細說來。
原來大婚那日,喜輿到了公主府門口時,吃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