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副迷亂的樣子,和頭上整齊的髮髻,身上完整的衣衫顯得格格不入,張啟山皺眉,抬手間,將她頭上的髮簪取下來,一襲青絲,瞬間滑落,他一邊用嘴唇摩挲楚雲湘的臉頰和耳框,一邊伸手解她身上的盤扣。
這釦子不知怎麼,死活也打不開,張啟山越解越亂,一怒之下,竟一把將衣衫撕破,露出白如珍珠的肩膀,還有胸前,水紅色的肚兜,這肚兜上繡著鴛鴦戲水,活靈活現的在胸前,可是他卻被眼前隨著呼吸間微微晃動的胸口,吸引了全部的注意。
他大手一揮,瀟灑將衣服扔到一邊,用滿是繭子的手指,撫摸她水嫩瑩白而細滑的肌膚。
這種感覺讓楚雲湘倒吸一口冷氣,她受不了這種感覺,她感覺自己像是案板上待宰的肉,正等著男人磨刀霍霍,一點一點將自己分筋錯骨,拆入腹中。
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在她和張啟山的戰爭中,她一直勝多負少,所以現在這種被全面壓制的感覺,讓她心裡有些氣悶,她轉了轉眼珠,想著從前在現代看過的一些片段,準備主動攻擊。
她將張啟山推開,這男人竟然很輕鬆的就被推離了她身上,張啟山微微挑眉,這女人的氣勢說變就變,剛才還一副單純無辜的可憐磨樣,現在怎麼眯著眼睛,用那種魅惑的眼神看著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側身,凹了一個嫵媚的造型,伸出一隻纖細瑩白的柔夷,將自己的裙角挑起,極其緩慢又富有挑逗的向大腿根部拉起,富有彈性又均勻的白腿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楚雲湘堪堪將裙子拉到大腿根部才停下來。
男人已經停下來全部的動作,就等著女人給自己更多的驚喜。
楚雲湘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跨坐在張啟山的身上,她的裙子被翻起,露出裡面的底褲,男人腿間的硬物正卡在她的大腿根部,她稍微磨蹭,就聽到男人抽氣的聲音。
“怎麼樣?想要嗎?”楚雲湘用嘴唇貼近男人的耳蝸,呵出的氣體,直接鑽進了男人的耳道。他用了極大地毅力,才忍耐沒有將女人撲倒。
“繼續。”男人喉頭微動,只從牙縫裡吐了兩個字。
“看你的樣子,是不是沒有過女人。”楚雲湘在男人耳邊呵氣如蘭,話卻越來越挑逗,“讓姐姐教教你,該怎麼做。”
張啟山眯起眼睛,勾唇欲笑,突然感到頸間一陣溫熱,他在心裡暗罵,這個妖精。原來楚雲湘正用舌頭和牙齒,舔舐男人頸間的肌膚。
男人其他地方的面板都極其緊緻而有張力,只有脖頸這一段,這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此刻卻暴露在楚雲湘面前,她能感覺到男人嚥下口水時滾動的喉結,也能感受到肌膚下血管的血脈噴張。
真好呢,她心裡感嘆著。
突然,天旋地轉,她直接被男人壓到了床上,此刻她衣衫褪盡,幾近□□,一頭青絲鋪滿床。男人用膝蓋制住她的腿,然後用手將她的兩手錮於頭頂,說道:“現在該我了。”
張啟山俯下身,將她的一切反抗吃入肚中。這個女人太可惡,還是讓他好好教訓一下吧。
楚雲湘動彈不得,她掙扎著想要再一次奪回主動權,卻直到第二天早晨,也沒有再次反壓張啟山。
兩人的較量,最終以張大佛爺的全面勝利而告終,而楚大小姐,在多次提出休戰和求和後,都被男人,以武力鎮壓。
最終,楚大小姐的眼前閃過一道白光,然後昏了過去,她最後的念頭居然是:“這個男人,吃什麼長大的,怎麼跟牲口一樣。”
以上,就是張大佛爺和楚大小姐的床上主權爭奪戰。
作者有話要說: 包子蒸了,上桌還得好一陣呢,大家先有劇情。
☆、十年再見
十年以後。
雜草叢生的荒山野嶺。
男人一身便裝,身量挺拔,雖然脫下軍裝,仍然像是一把藏鋒的劍,彷彿隨時準備出鞘見血。
曾經張啟山的親隨。張日山,已經成為張啟山的副官,是他最信賴的左右手。
張副官扭頭問旁邊的男人:“佛爺,八爺會來嗎?”。
“來,一定會來。”男人拉住韁繩,謹慎嚴肅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遠處響起了一陣陣鈴鐺聲,張副官看到遠處的來人,嘴巴微張,他訥訥的說:“佛,佛爺。”
男人不耐煩的扭頭,就看到毛驢上的女子,撐著紙傘,一襲素衣白褲,頭髮高高盤起,露出飽滿的額頭和精緻的眉眼。他一瞬間定住,似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她。
而毛驢旁邊行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