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吃飽了沒事做給王府補狗洞,難道是········南源·····,不行我的進去給越兒留下記號,不然他要是來了,肯定會被抓的。”
爬牆?當齊飛累的滿頭大汗再加上屁股開花,終於是折騰了進去。
“我靠,真疼。”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齊飛拿起了火摺子,還沒吹燃便被一個黑衣人給提著領子弄了出去。
“你·····南源····你到底要做甚?” 他知不知道我費了好大勁才爬進去的啊。
“我到想問你,你這是要做什麼?”質問齊飛。
“我·····我的事不用你管。”齊飛有些心虛怒吼道。
“嗬!···我乃齊玄朝將軍奉皇上之命捉拿逆賊。”
“你捉你的賊,管我什麼事?”
“齊飛私自偷入官府封查之地。···”
啊! 齊飛頓住,不言而喻的後話,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冷冷一笑“算你狠。不過我現在不進去了,在這裡總可以吧,我朝還沒實行禁宵吧?”
“現在開始實行。”
“你···你····南源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到底那招惹了你,你有家,有妻子有孩子,齊越有什麼,從小經歷家破人亡,難道你連點同情心都沒有嗎?你對的起齊菲嗎?他齊嘯對的起為他死去的齊銳嗎?你們這樣窮追不捨,非要把他逼上絕路嗎?”又抓住他的衣領,狠狠的說“就算我齊飛護不了他,大不了陪他一死。礙著你南源什麼事。”
衣領上的手腕被南源抓住,他滿臉震驚的看著齊飛,“你是怎麼知道的?”
“什麼?南源·····”有些驚慌。
“說,你是怎麼知道的?”他瞪著他,滿臉怒氣大吼。
“我怎麼知道的與你無關,南源,放手。”齊飛打死都不承認,著急的想要逃開。
齊飛掙扎著,見他始終不放,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怒氣沖天的他下了狠嘴,嘴裡有了些血腥味,而那人卻一動不動看著自己。齊飛皺眉,緩過神來,淚水一滴滴落在他的手背,鬆開了嘴。頭抵在他的身上,輕輕的說著“南源,求求你放過他好嗎?求求你了···”
“齊飛·········你到底是誰?”
齊飛搖搖頭,“我只是齊飛而已,你知道的。”
“如果你是齊飛,你又怎麼知道······齊飛,齊菲,你······”南源感覺到全身僵硬,聲音有些顫抖,“你是不是齊菲,是不是她,不,不會,你·········”
“我不是,我誰都不是,我只是齊飛,一飛沖天的飛,不是菲兒不是,我是男的,男的·····”這次,齊飛輕鬆的掙開了他的束縛,狼狽的跑開了。
留下南源吹著夜風,夏日的風為何有些寒冷?
將軍府。
“菲兒,怎麼還未睡?”南源有些疲憊的看著面前的妻子,她是如此溫柔美麗。
“等你呢,你久久不回,我和姐姐都些擔心。”
南源把她攬入懷裡,看著漆黑的夜,“最近公事繁忙,回來晚了,你就先休息,不用等我了。”
聽著他的心跳,滿足的說道:“你是我的夫君,等你是妾身該做的。”
“妾身” ,南源默唸著這兩個字,菲兒從前從未稱自己為妾身,她只會直呼我南源,會說我。
“菲兒可還記的以前的事?”
“以前嗎?···記不得了,夫君怎麼想起問妾身以前的事,不是··那次我失憶了嗎?你知道的。”
“是啊?最近忙糊塗了,菲兒莫怪。”
“夫君我們早些休息。”
“菲兒你先休息,為夫還有些事要處理。”說著,鬆開了手。
“夫君小心身體。”
“我知道了,你快去休息吧。”
踏出房門,南源輕舒了口氣,你忘記的,為什麼齊飛又知道?
書房內,“子青,去查查菲兒和齊飛兩人所有的事。”
“將軍這是·······”江子青有些疑惑,雖然現在這個菲兒怎麼覺得她也不像以前的,也只當時受了刺激,又借屍還魂——江子青有些不相信,但是青兒卻一口認定她是,也就當是為了將軍著想,也不多說,現在將軍也發覺了,那麼他是不是該說說了。
“子青,你覺得,菲兒是她嗎?”
“卑職不敢亂做評定,只是,夫人確實和以往不同。”
南源看著江子青,沒有反對,他便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