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吃了,就能藥到病除。”鄭長吟把草藥遞給趙勇。
趙勇一手接過,二話不說,就把草藥往嘴裡塞,津津有味地嚼了起來。其實,這棵草藥很苦,一點也不好吃。不過,趙勇還是連根都吃光了。
看著趙勇艱難地把草藥都嚥下去,鄭長吟的臉抽搐了兩下,伸手撫額。
“姐,我吃了,還有其它藥需要吃嗎?”趙勇一臉認真地問。
鄭長吟沒有正面回應,而是反問:“現在是不是覺得嘴巴有一種甘甘的味道?”
趙勇點點頭。
“是不是覺得呼吸比剛才順暢了?”
趙勇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還真的覺得好多了,眼露亮色,重重地點點頭。
“已經藥到病除了,回去複習吧。”鄭長吟揮揮手,便低頭看書,不再理會趙勇。
“姐,你真是神醫啊!”趙勇伸出兩隻大拇指,激動得要手舞足蹈了。可別說,此刻他真的覺得自己呼吸順暢,那透不過氣的感覺已經消失不見了。
看著趙勇一蹦一跳回到座位上。馮惠一臉的不敢置信,疑惑地望著鄭長吟:“剛才那棵草真的能治療緊張?”
鄭長吟頭也沒有抬,也沒有回應,就像沒有聽見似的。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得不到回應的馮惠,冷哼一聲,別過了臉去。
其實,馮惠心裡也想著要一棵這種草藥。她的緊張感一點也不少,緊張得失眠了。
世上哪有什麼藥可以消除緊張呢?不過是鄭長吟騙趙勇的。不過是鄭長吟從空間裡隨手拿的一棵。有什麼功效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趙勇相信了,醫治了他的心。不過是心理作用而已。
高考前夕,鄭文佳還在挑燈夜讀,鄭長吟卻早早地把筆準備好,出院子透氣了。
這個時候還複習,無疑是給自己增加壓力罷了,毫無作用。院子裡,涼風吹拂著臉,倍感精神爽。
鄭長吟坐在小板凳上,抬頭看著鄭家的兩層小樓房,突然覺得鄭家的環境還是不錯的。有樓房、有小院子,空氣好,去山上採藥也近。心裡突然有一個想法,如果這房子是她的就好了。
鄭長吟不知道,她在欣賞著鄭家小洋房的時候,鄭文佳正悄悄地潛進了她的房間。
鄭文佳做賊心虛,不敢亮燈,只開著手電筒。一進入小黑屋,就摔了一跤。因為光線太暗,空間太窄,被椅子給拌倒了。
“這鬼地方,真不是人住的。”鄭文佳一邊罵,一邊爬起來。罵的聲音不大,生怕被人發現了。只見她懾手懾腳地開啟鄭長吟的書包,把裡面的鋼筆拿了出來。
此時的鄭長吟,依然在院子裡吹風,沒有察覺到異常。良久,回到小黑屋,看見書包完好地放在桌面上,自然也沒有聯想到什麼。
一夜無夢。
一大早,梁潔就為鄭長吟準備了牛奶和雞蛋。平日裡吃不上早餐,今天是高考的第一天,必須得吃上。
這些都是顧宇凡送的。鄭長吟吃著熱牛奶和熱雞蛋,不禁就想起了顧宇凡。已經好幾天沒見過他了,不知道他在忙什麼呢?
這個想法一出,鄭長吟自己也嚇了一跳。顧宇凡做什麼關她什麼事啊?她怎麼平白無故就想起顧宇凡了?趕緊搖晃著腦袋,控制自己不要多想。
吃過早餐,走出小黑屋,發現鄭文佳還在大廳裡大快朵頤。她的面前擺著瘦肉粥、雞蛋、油條、切好的西瓜。
何苗還在旁邊勸說著讓鄭文佳多吃一點,吃飽了才能考好試。
看著鄭文佳吃了油條,緊接著就是一塊西瓜下肚。鄭長吟暗笑了,這樣子吃,肚子不疼就怪了。搖了搖頭,不再理會,轉身就走了。
學校門前,圍滿了學生家長。他們都是一大早就送孩子前來,停在校門前叮囑著,神色比參加高考的學生還要緊張。
鄭長吟掃了一眼眾人,搖了搖頭,正大步地走進校園。卻突然聽見趙勇的聲音:“姐!”
回過頭一看,趙勇已經在身後了,身旁還有兩位大人,猜測應該就是他的父母了。
“爸、媽,她就是鄭長吟姐!”趙勇第一時間介紹。
“叔叔、啊姨,你們好。”
“這位同學就是長吟啊?謝謝你救了我兒子。”趙勇的父親趙剛立即道謝,一旁的趙母也是滿臉的感激。
“叔叔不用客氣,只是舉手之勞。”對鄭長吟來說,真的只是舉手之勞,不費勁的事情。
“這孩子真是懂事!”趙母親切地挽起了鄭長吟的手,越看鄭長吟就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