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校長,你要相信我,這張收據真的不是我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我這裡,但是,真的真的不是我的。”
沈雲不停地解釋,卻拿不出證據來證明。倍感委屈,急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證明。
沉默了許久的鄭長吟,突然覺得,不能浪費了那張收據,不能辜負了好心人的一番好意。於是,她走近沈雲,掃了她一眼,幽幽地說了一句:“那就請沈老師拿出證明,證明這張收據不是你的。”
“我……你……”沈雲啞口無言,她根本拿不出收據。
鄭長吟從伍校長的手上拿過了收據,看了片刻,又望著沈雲說:“這張收據聯是紅底,日期是上個月7日。請問沈老師,你的那張收據聯是什麼顏色的,開收據的日期是什麼時候呢?”
“我的那張是白底的,不是紅底,日期是上個月……”沈雲脫口而出。不過,話說到一半,頓感到不妥,立即伸手捂住了嘴巴。
鄭長吟笑了。果然,沈雲越是著急,越容易被套話。她這真的是自打嘴巴了。
沈雲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眾人都聽見了。就算這張收據不是她的,但是她手上還有另一張收據,同樣是花粉的收據。她,就是投放花粉陷害鄭長吟的人!
眾人望著沈雲的目光,變得厭惡、無法理解了。
沈雲的臉色蒼白,慌得更加不知道如何解釋了。
“那麼,請沈老師把你手上的那張花粉的收據拿出來,跟這張收據核對一下。”鄭長吟並沒有打算就這樣子放過沈雲,她又開口了。拿著手上的收據在沈雲面前搖晃著。
“我已經撕毀了。”當沈雲再次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時候,趕緊補充了一句:“沒有!我沒有什麼收據,你別含血噴人。”
眾人都聽見了沈雲的前半句話,卻沒有把後半句話聽進去。
眾人望著沈雲的眼神變得更為尖銳了,目光緊盯著她不放。首先按捺不住的就是張老師了,衝著沈雲就怒吼:“沈雲,你身為老師,怎麼能這樣子陷害長吟?你是要把她的前程給毀了嗎?”
怒吼的同時,張老師一副痛心疾首的神色。自從發生了護膚品過敏的事情,她就一直擔心長吟,擔心長吟的前程。她恨不得上前扇沈雲幾巴掌。
“我都說了,不是我,我也是被人陷害的。你吼什麼吼?”沒想到,沈雲毫無悔改之意,還大聲反駁張老師。
鄭長吟皺了皺眉頭,該怎麼做,才能讓沈雲自己承認呢?雖然,剛才她的話,已經令她自己百口難辯了。但是,鄭長吟還是覺得差一點什麼。
空間裡的王天瑜也想著同樣的問題。長吟很聰明,懂得套沈雲的話。但是,沈雲死不承認,貌似也沒有人能拿她怎麼樣。一向溫柔的王天瑜,此時已經咬牙切齒了,真想跳出空間,把沈雲狠狠地揍一頓。都說男人不打女人。錯了,面對如此狠毒的女人,不打她就不是男人!
伍校長沉默了。他在思考著,應該說些什麼話,才能令沈雲主動承認錯誤。畢竟,單憑著一張收據,和幾句話,就認定沈雲有錯,說服力還是不夠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見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雲兒,你該為自己做的錯事,承擔責任。”
眾人立即回過頭去,只見,沈清一臉痛心地出現在辦公室裡。
聽見沈清說這話的時候,沈雲要崩潰了。不過,她還是不甘心,衝著沈清喊了一句:“爸,你別胡說。”說完,還上前伸手捂住沈清的嘴巴,生怕他還會說些不該說的話。
自從沈清在家裡發現了花粉,得知沈雲的罪行,卻被逼無奈不能揭穿沈雲。沈清心裡就一直內疚,感覺自己對不起鄭長吟,有愧為人師表。
這一次,沈清決定不再維護女兒了,要把事情道出來。只見,他一把甩開沈雲的手,望著伍校長就說:“伍校長,確實是雲兒投放的花粉。是我教女無方,傷害了長吟,傷害了眾多女生。”
“譁——”的一聲,眾人起鬨了,開始議論紛紛了。如果說,單憑一張收據還不能證明沈雲有錯。那麼,沈清的話是足以證明了。首先,沈清的人品好是大家公認的,他的話可信度極高。再者,他還是沈雲的父親,他的話足夠可以證明了。
再看沈雲,她已經崩潰了,雙腿一軟,一屁股就癱坐在地面上。
鄭長吟感激地看了沈清一眼。真沒想到,沈教授會當著眾人的面,開口打下沈雲。她還以為,沈教授幫親不幫理,已經把護膚品一事給忘記了。
沈清的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