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子年和夏宗海對弈棋局,一不小心把老妖怪給贏了,打那以後老妖怪整天吵著要和子年一決勝負,子年贏了老妖怪讓他繼續,輸了就說是故意讓他,搞得很麻煩。”郎順業解釋道。
夏飛點了點頭,“這麼難纏的角色?怪不得豐子年不願意多呆下去。
“可不是嗎,老妖怪是執法會出了名的不講理,就連會長大人見了也要繞著他走。”郎順業嘆氣道,似乎他也是深有感受。
“免崽子!”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炸雷般的聲音,郎順業那張大鬍子臉當即就白了,一隻手捂著心臟。
回頭一看,只見一名體態稍胖的老者正半笑不笑的從斜插路走過來,白白胖胖的手掌搭在郎順業肩頭。
“你這兩天可曾見到豐家那兔崽子?”老者沉聲問道。
郎順業身體一哆嗦,小聲道:“海爺爺,豐家正搞龍騰會呢,子年他很忙。”
“這樣啊。”老頭捋了捋下巴上幾根稀疏的鬍鬚。
“啪!”
二話不說”夏宗海直接在郎順業腦袋上來了一巴掌,把身高體胖的郎順業拍的一個趔趄,好懸被摔倒在地。
“你當老頭我是傻子麼?龍騰會初試今天就結束了!敢蒙我!”
啪啪啪啪!
老頭把郎順業當成籃球,噼裡啪啦的拍了起來,末了一把抓住郎順業下巴上的大鬍子,疼的大狼眼淚都快下來了。
妥飛嚥了一口吐沫,眼前這老頭還真是夠蠻橫的。
“聽說伍德來了,我今天先去找他聚一聚,明天正午,你那好朋友豐子年要是不來找我……,哼!”
瞥了一眼夏飛”夏宗海疑惑道:“你小子我好像見過?哪家的崽子?”
“我來自餘家……您老一定是誤會了,咱們沒見過面的。”夏飛急忙說道,態度無比恭謙,雖然他下巴上沒鬍子,可還是忍不住用一隻手捂住。
“哦,餘家……,餘江那廝還沒死吧?”
“沒死呢。”夏飛脫口而出,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再怎麼說老太爺也是家主,這話大不敬。
好不容易擺脫老妖怪的糾纏,夏飛和郎順業出了執法會一溜煙來到街角,夏飛這人一向膽子大,可不知為何見了夏宗海心裡一陣發毛,冷汗都下來了。
豐子年躲在牆角勾了勾手指,一副死裡逃生的樣子。
“你居然自己先跑了!還是不是朋友!?”郎順業摸著疼痛的下己說道。
豐子年說了好一番抱歉的話,又答應請郎順業大吃一頓,這才平息了怒火,至於明日夏宗海之約,豐子年死活都不會去,惹不起就只能躲著了。
三個人向龍騰武館折返,去取戰甲無鋒。
“老伍德給你的那盒子裝著什麼?拿出來讓我瞧瞧。”郎順業一隻手臂勾住夏飛肩膀說道,顯得很熟絡。
夏飛有些為難”盒子裡是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萬一真的是什麼寶貝傳出去可就麻煩了,人前漏財,從來都是大忌。
豐子年眨了眨眼睛,岔開話題道:“大狼,知道布司那套無鋒戰甲嗎?”
“無鋒?無花果公司出品的那一套頂尖戰甲?”
“沒錯”如今無鋒已經歸了夏飛,想不想親眼見識一下?”
“想啊!太想了!我們家也有一套無花果出品的戰甲,可惜死老頭子連看都不給我看。”郎順業懊惱道。
三個人在大街上肆無忌憚的閒聊”有心人看在眼裡免不得又要將夏飛和郎家的關係好好推敲一番。
“你和木家究竟有什麼仇?今天木副會長好像特別針對你。”郎順業好奇問道。
“我怎麼知道。”夏飛聳了聳肩,“這件事讓我鬱悶很久了,前眸子幫了木家浮萍小姐一把,結果卻落得處處受人白眼,早知道鬼才會搭理木家人呢。”
豐子年大笑不止,“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
夏飛皺了皺眉,“的確不知。”
豐子年收起笑容,小聲道:“事情是這樣的,你救了木浮萍而後失蹤,木浮萍去求家裡找你,在這圈子裡人情其實很淡泊,木家人對你的失蹤並不在意。木浮萍情急之下便說和你有曖昧,於是就成了這樣子。”
“其實這也怨不得木姑娘,她涉世太淺,不瞭解其中利害,門第森嚴啊,她這樣說雖然一時看是對你有利,長久看卻是害了你,別說木家了,其他大家族也有很多人也對你記恨在心。”
夏飛微微一怔,沒有說什麼。
郎順業雖然粗枝大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