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腿全卸了,看她招不招!”
立即有人前來行刑,剛一觸到鄭嬤嬤的手臂,她就殺豬般地叫起來:“太子饒命,奴婢招供,奴婢全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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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生米煮成熟飯
鄭嬤嬤以前哪裡見過這等陣仗?嚇得全身發抖,面如土色,不停地求饒。
“好,快從實招來,你所說的字跟這上面有一字不符,哼!”冷嘯竹臉色鐵青,將書信扔給她,鄭嬤嬤大字不識,目瞪口呆,卻也知道定不是什麼好事,連忙一個勁求饒:“小姐,奴婢絕無二心,否則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少說些有的沒的!你跟我多少年,還不清楚我的性子麼?這樣毀我名譽之事,你以前也沒少做。”林念雲搖搖頭:“算了,以前的我不計較,單說今日之事,不許有一處錯漏,不然,老天爺也容不得你!”
“是是是!”鄭嬤嬤連連點頭,支支吾吾地道:“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是誰,只知道有一天上街,遇見一個體面的嬤嬤,聽她隨侍的人喊她林嬤嬤,說也是來自蜀中,跟小姐您是本家,知道您;來了京城,很是欣喜,想著小姐您富貴之後,多少提攜她一把,到時候衣錦還鄉,好不榮耀。”
見眾人都一動不動,她眼睛瑟縮了一下,又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告訴奴婢的,還說那藥只是助興之用,奴婢後來才知道,加進酒裡藥效加倍,奴婢想著去了小姐的心結,富貴就指日可待,一時豬油蒙了心,所以才——”
林念雲氣得喘著粗氣,憤憤地瞪著她:“這樣說來,我渾身乏力,也是你在中間搗鬼?”
鄭嬤嬤心虛地避開她的視線,遲疑道:“林嬤嬤說,那藥效不強,恐辦不成,於是讓奴婢給小姐也服了軟骨散,混在飯食裡……”
冷嘯竹聽到這裡,已經雙目赤紅,飛起一腳踢去,正中心窩,鄭嬤嬤痛得揪成一團,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
“你個老貨,本宮看在唸雲的面上對你多有照拂,卻不想竟然如此蛇蠍心腸,此等惡婦,賜死都便宜了你!”
“三哥,你先冷靜!”冷嘯風連忙拉住他,勸道:“處置奴才而已,犯不著這樣動怒,彆氣壞了身子!”
他當年雖活了下來,卻也落了病根兒,若不是習了武,恐怕性命都不保了。
冷嘯竹看向林念雲,心痛不已,昨晚他雖然中了春。藥,但也是有理智的,心裡雖然很想跟她共赴芸雨,但還是不時關注著她的表情,她雖然有反抗,但並不激烈,以她武功,完全可以掙脫他,他原以為她是礙於面皮薄,半推半就,結果是因為被人下了藥!
若是知道內情,他就是浴火焚身,也會阻止自己的。
“念雲—對不起!”他竟然對心愛的女人用。強!他真該死!
林念雲眼裡閃過一抹暗光,隨即浮上一絲淡淡的笑意:“你不用自責,我知道你本不想傷我。”
兩人眼光交會,情意流淌,冷嘯風二人坐在一旁,感覺落了一地雞皮疙瘩。
“現在還不是高枕無憂的時候,要親熱等我們走了行不行?”冷嘯風只有在這個胞兄面前才會這般口無遮攔,帶了絲不懷好意的打趣道。
兩人意識到不妥,不自然地紅了臉。
沈傾城想起一事,皺眉道:“那個林嬤嬤,長什麼樣?在哪裡當差?你瞭解她多少?還是全聽她說的?”
鄭嬤嬤一臉的茫然:“奴婢也不認識她,只是聽說奴婢是蜀中來的,住在太子府,知道她是老鄉,便多聊了幾句。她說離家多年,還問起老爺了,所以奴婢想著,應該是沒錯的吧!”
林念雲陷入了沉思,腦海裡搜尋著以前的事,姓林?她是沒有聽說過,林家有在人宮中當差的。
“奴婢說的都是真的,絕不敢隱瞞!”鄭嬤嬤想了想,猛地抬起頭,“她說她在宮裡熬了多年,也有些人脈,小姐將來也有個倚仗,奴婢聽她說得真切,就,就信了!”
蠢貨!幾人同時在心裡罵。可是事已至此,罵她也不管用,當務之急是查出那個“林嬤嬤”,防止幕後之人再次出手。
“或許她的姓氏都做不得真,不過倒可以作為一條線索,順藤摸瓜,不一定就沒有收穫。”沈傾城想了想道。
冷嘯竹卻並不樂觀:“宮裡姓林的嬤嬤也不在少數,一個一個去清查費時費力,打草最忌驚蛇,恐怕不一定查得到。”
他的雙手攥成了拳,恨不得立即將人挖出來撕了!
“這個交給我!”冷嘯風在京城的時間較多,宮裡當然也有自己的途徑,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