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這搞的那門子的鬼怪,皇帝腦子該不會也進水了吧!
皇帝身邊的位置只有皇后可以坐,憑什麼一個他國的太子妃就可以坐到皇后的位置!雖然西辰國的皇后在冷宮裡待著,如同廢墟,可皇帝也不能那麼明目張膽的讓其他的女人坐上皇后的位置啊。
“不,且讓民女坐在該坐的位置上吧。”秋嵐水汗顏,她剛剛是在試探皇帝,可沒想會看到皇帝吃驚的表情就得意的笑出來了……
“該坐的位置?”沈霜華如同打量一國棟樑一樣打量著秋嵐水,到是像是一半玩笑一半認真地點了點自己左手邊的位置,那裡還空著,明顯是沈易欣準備給皇后的坐席,“這裡就是你該坐的位置,不必太過擔心,朕自由分寸,不像皇兒一樣怒氣衝衝的,安心好了,朕可不能委屈了金月國的太子妃不是?”
該坐的位置就是皇后的位置!這種戲言要不是秋嵐水聽多了,恐怕她都會當真了,沈霜華到底是想怎樣?
方才,她悄悄的在皇帝耳邊說了。
陛下,如果您真的病了,便不妨請民女當您的首席御醫了,陛下的疑難雜症真可謂是難得一遇,民女手癢了……
秋嵐水到是發揮了不怕死的精神說了這些話,事實上她是真的診斷出皇帝完全沒什麼藥石不靈的病症,有的只是嚴重的心病和被迫得病妄想症以及習慣性撒謊症罷了。她之所以選擇悄悄的說那些話完全是考慮了皇帝的顧慮,沈霜華是個皇帝,他沒病裝病為的是什麼?不就是在計劃著什麼,連同沈霜華在內,秋嵐水只見過兩個皇帝,沈霜華雖比酈容雅要年邁一些,不過他們到是像到了骨子裡去。
沈霜華故意不用內力混亂脈象,讓秋嵐水蘀自己把脈得出了結論,他到想看看一個女子是如何的應對一個‘重症’的皇帝,如果她真有本事,能診出他一點毛病也沒有到是值得讚賞,不過沈霜華就想試探秋嵐水會不會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他沒病的事實,如果她說了,他便不會再給她活下去的機會,即使是二兒子看上的女人。
遲遲不見有宮人動手搬椅子,沈霜華眉宇一挑,不悅道:“來人啊,沒聽見朕說的話嗎?”
沈易欣左右來回轉動腦袋,一下看看秋嵐水,一下看看父皇,他們兩人到底是怎麼了!難道一席悄悄話之間兩個不相干的人就突然又變成了多年不見的老友人了?!
“啊,是是是,小芸、阿鐵、容佩,趕緊搬椅子,趕緊的!”
服侍沈霜華的太監陸安一甩拂塵,指著沈易欣坐席旁邊的另一把交椅,喊著身邊可使用的宮人的名字,讓他們按著皇帝的意思去辦,皇帝就算是個病貓子但也還是個皇帝,誰不怕掉腦袋啊!
“陛……”又是一個不聽人話的傢伙,秋嵐水微有氣惱地別彆嘴巴。
沈霜華心中暗喜,這個女人到是討厭他了,或許是他勉強了她,坐在一國皇帝身邊有什麼不好?
秋嵐水一直有很重的疑慮,或許不用把脈,他裝成重病的病人這事也早已被這個身份迥異的女人識破了,沈霜華聽了她在自己的耳邊低語,他想著這個女人會對自己說些什麼,待他聽到一半,沈霜華的面色表情僵硬了,繼續聽下去,他卻不由自主的大笑出來,這種笑法定會令人起疑,不過也無所謂了!
“噓,就坐朕的身邊,晚些跟朕回宮!”這是悄悄話,旁人聽不見,他只對她說。
沈霜華這個六十歲的老人家也不安分點,自個在那邊擅自自作主張些什麼啊!秋嵐水抽筋無比,她不過是想要抓住皇帝的把柄,然後又機會可以利用一下罷了,哪曉得這皇帝還吃了自己,晚點跟他回宮?不要等了,一會秋嵐水怕是被沈霜華的妻妾兒女都生吞活剝了!
跟你回去?秋嵐水用眼神質問著。
“是的,跟朕回宮,朕會……讓你成為首席御醫!這可是你說的!”
無賴的老東西!咬咬牙,秋嵐水乾脆不與皇帝再頂嘴了。
自己不過是一個有名無實的狗屁太子妃,酈雪清塵可從沒說過她是他的誰,酈容雅更未承認過她的身份,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酈容雅一直很給她面子,秋嵐水覺得酈容雅對自己總像對一個……可以利用到死為止的棋子,或許她不該那麼比喻,不過金月國皇室酈家沒給她任何一絲好印象,好險那日誤打誤撞從酈雪清塵的身上舀回了帝王星辰碎片。
掃視一下宴會會場的在座貴人,秋嵐水已經感受到了嫉妒和厭惡的鐳射視線不斷的朝著自己看來,看得她渾身發毛,古人的嫉妒心太強了,還好……如果沒有跟小說裡和電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