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沒有嗎?”像個撒嬌耍賴要糖吃的臭小孩。
嚴耀欽把按胸口揉了揉,語重心長地說:“寶貝阿揚,知道有多愛!但是不敢從那裡拿走什麼。比大二十多歲,生命的規律就是這樣,會老,會死,不知道能陪走到什麼時候……”
“既然都知道比大二十幾歲,知道生命短暫,那還不抓緊時間好好相愛,好好享受幸福!還等什麼吶?”卓揚腦袋晃成了撥浪鼓,“還想等到也變成了老嚴,才和般配嗎?”
嚴耀欽有些意外地仰起頭:“這算是……”
不等他說完,卓揚一把將爸爸撲倒:“是勾引啊,大蠢蛋!”
過於直接的一句表白,久經戰陣的嚴耀欽竟然臉紅了,他小聲建議:“那們……回去?”
誰知卓揚一癟嘴,重新躺回了椅子上,還嫌棄地“哼”了一聲。
嚴耀欽滿頭霧水愣當場,略一思索,不免樂出了聲。他站起身居高臨下露出個狡黠地詭笑,雙手一用力,輕鬆將卓揚拎了起來扛肩頭,大步向別墅跑去。
卓揚瞬間失重,不自覺發出一聲驚呼,剛要掙扎,又想到嚴耀欽腿傷剛好,實捨不得讓他做什麼劇烈動作,於是嘻嘻哈哈地扯著嗓子“救命,救命”亂叫一通,被嚴耀欽一把拍屁股上,給生生拍了回去。
…
樹蔭遮擋住的另一片海灘上,張崇久和凌綵衣正肩並肩坐著看浪花。原本他們一個東,一個西,不知道怎麼搞得,竟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貼一起。
張崇久耳力很好,率先聽到了嚴耀欽父子倆打鬧的聲響。按規矩他是貼身保鏢,理應時刻留意老闆的動向,可是此刻氣氛難得的好,又實捨不得破壞,於是急中生智,那聲鬼吼鬼叫的“救命”傳來時,他忽然抬起鋼棍一樣的手臂,指著遠處靜止的海面低吼道:“看,海豚!”
瞎話編得太瞎,木頭臉上多少有些尷尬。
凌綵衣耷拉著眼皮,猶如跌進了巧克力豆豆的藻澤地,就要甜蜜裡溺亡了。先生和小少爺的吵嚷聲她聽得真真切切,卻裝作毫無知覺,這種冒著粉紅泡泡的美妙情境,怎麼能夠打斷!受到崇久先生那一句“海豚”的啟發,當第二聲“救命”就要傳來時,她也打著哈哈胡扯道:“聽,海豚叫!”
瞎話編得更瞎了,凌管家連眼皮都紅了起來。
兩對彼此的小算計心照不宣,肩膀挨著肩膀,裝成了天真爛漫眺望遠方的模樣,暗處的兩隻手卻螃蟹般橫著向對方爬去,窸窸窣窣,碰到一處,小指勾住了小指……
至於那對幼稚的父子,誒呦,隨他們鬧去吧。
…
嚴耀欽一口氣把兒子扛上了三樓,父子倆嬉笑著滾進了寬大的床裡。游泳過後面板上沾著少許細膩的海沙,不時摩擦過面板,酥酥|癢癢。
卓揚乖乖變身成了小樹熊,雙手勾著爸爸脖子,雙腳橫了爸爸腰間,笑嘻嘻緊咬著嘴唇,神情裡滿是興奮與期待。
“阿揚……阿揚……”每呼喚一聲,愛意就變得更濃,像是調得稠稠的糖漿,醇厚甜美,芳香四溢。嚴耀欽心底湧出無限柔情,恨不得把小兒子含嘴裡品嚐上一輩子。
“老嚴……”卓揚熱烈地回應著,用力挺起脖頸,先是試探著碰了碰他的唇角,隨即整個迎上來,小舌尖調皮地叩開牙齒,靈活地滑了進去,美滋滋吮吸著,遊動著,正嚴耀欽陶醉之際,卻又出乎意料地用貝齒輕咬了一下。
兒子的牙齒細小而銳利,恰到好處地一咬,猶如電流貫穿了嚴耀欽的身體,甚至每一處毛孔。雄性特有的征服欲瞬間被激發出來,嚴耀欽感到頭腦發熱,漸漸無法思考了,只恨不得把面前的小傢伙整個吞入腹內。
他單手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扯住了兒子泳褲的邊緣。卓揚主動抬起腰身,小泥鰍樣一扭,光溜溜滑脫出來
“老嚴,……不太會,教!”哀求的聲音軟軟的,幾乎能化出水來。
嚴耀欽全副心神盪漾卓揚的氣息之中,輕飄飄,暈乎乎,軀體內有無窮的力量等著去釋放,頂端漲得生疼。可他依舊按耐住了急切的衝動,溫柔地吻著兒子的耳垂,頸側,鎖骨……一路移向胸口,逗弄著少年胸前細嫩而嬌豔的紅點。
卓揚的眼神開始迷離,臉頰泛起潮紅:“老嚴……嗯……老嚴……”這稱呼好像某種神秘的禱告,可以滿足他難以啟齒的慾望。
嚴耀欽的吻從小腹流淌而下,輕輕包裹住了那個滾燙挺翹的部位,小心翼翼含著,殷勤地移動起來。這水乳|交融的第一次,嚴耀欽倍加珍惜,他願意化身為卑微的奴僕,只希望能給兒子留